清晨,阳光透过树叶之间的间隙撒下来,像一层细碎的金粉盖在了周遭的一切上。
“咔嚓!”
洛桑用摄像机及时捕捉到了这一刻的丁达尔效应。
解连环顶着一双黑眼圈,一脸怨念的嘟囔道:“都什么时候了,快些过来吃早饭,一天天就知道拍拍拍,没完了真是。”
洛桑挑眉,看向黑瞎子。
他摊手,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这人是抽了什么风。
“更年期?”洛桑忍不住问道,一双如星的眼睛,光亮又沉静。
黑瞎子认真的点头道:“很有可能。”
两人声音不大,但格外清晰,解连环用力咬牙,气愤的瞪了洛桑和黑瞎子一眼,随即又吹了口气,作出一副宽宏大度的模样。
“桑桑,来,吃些东西。”解雨臣招呼洛桑过来,给她盛了一碗汤面。
拖把一行人的眼睛都恢复了,只是每个人眼睛底下都有一片青黑色的污渍,是用来治疗眼睛的药。
黑瞎子使了点小坏,故意把他们的眼睛涂成个熊猫眼,还不让他们洗,场面别提多滑稽了。
幼稚的很。
洛桑腹诽道,一边内心又升腾起了那种恶作剧得逞的快乐。
吃过了饭,一行人才收拾东西,浩浩荡荡的下了地宫。
洞口在小伙计们的挖掘下,从只够一人下去,挖到了足足够四个人下去。
最先下去的是黑瞎子,然后是洛桑和解连环,接着是拖把一行人,最后由解雨臣断后。
这里的水渠四通八达,要想从这里面找到地宫的入口是有一定的难度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拖把觉得干掉他们就能找到西王母宫。
是什么给了他这样的错觉?
洛桑在回过头找解雨臣的时候,一眼锁定了一个手里攥着匕首的小伙计。
他正乘着别人不注意,在墙壁上偷偷摸摸的刻着什么。
汪家人后天培养的,一种信念感,让他顶巨大的风险偷摸着搞小动作。
脑子不大好使的模样,对上解雨臣的眼光,他冲洛桑轻轻的摇头。
不要打草惊蛇。
洛桑当着一群人的面,堂而皇之的给解雨臣和黑瞎子开小灶。
解连环也是靠近了才发现,那脏兮兮的水,怎么好像始终挨不上黑瞎子的皮靴和裤子。
他回过头又看看穿着明黄色雨衣和雨靴的洛桑,啊,这丫头走了那么久,也还干干净净的,最后面的解雨臣也是,特别是在灰不溜秋的拖把的称托下。
解连环更是有些骄傲。
他侄子,亲的。
只是洛桑施法忽略了他,他有些不爽。
所以他面无表情的看了洛桑好几眼,满心想着什么时候见到铁三角的她愣是没有接收到吴三省,噢不,是解连环的信号。
终于在解连环踩到一片淤泥差点滑倒后,洛桑才处于人道主义,也给他的裤子和鞋子加了个防水的buff。
一种特殊的能量吸附在解连环的腿上,阻隔布料与水,那种湿答答黏糊糊的感觉消失,解连环才恍然反应过来黑瞎子和解雨臣这一路上究竟有多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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