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与在挑选属于自己的部下,尽管她并非特别需要,但如果有一两个用的顺手的也很不错。
做微与的部下只需要绝对的服从就可以了,多余的事情一点也不需要,她需要的不是聪明人,而是武力值绝对强大的助手。
在一份份资料之中,微与看到了一份极为特殊的介绍——坂口安吾,看到这份资料的时候,微与的表情变得极为的奇怪,而在他旁边的太宰则很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刻的变化,他伸头想要看清那份资料的内容,却被微与极为巧妙的遮住了,有古怪……太宰治想到,他将这一幕默默的记在了心里打算日后再调查清楚,却听见微与说到,
“太宰君,请不要这样做。”
心思被戳破了太宰治也没有感觉到尴尬,只是装作疑惑的说到。
“哎~我也只是想更加了解小姐一点。”
近乎撒娇的语气,再配上那张清俊的面庞很容易就让人的心软。
但是微与却不为所动,她只是淡淡的看着太宰治,双目相对,两个人的眼睛里皆是一片寂寥,不知过了多久,太宰治首先偏过了头,切了一声,好像是觉得有些无趣了。
“不要总是说那些让人误会的话。”
微与继续看着剩下的资料,回答了太宰的问题。
太宰治像一条咸鱼一样的摊在椅子上,摆了摆双手,眼神放空。
“没有误会哦~我可是很喜欢小姐的。”
“哦。”
“太冷淡了吧!”
微与推了推悬挂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这是森鸥外给她的信物——并没有度数,但却极好的缓和了微与身上的不怒自威的气势,让整个人变得更加有书卷气。
她站起身来走近太宰冶,撑住对方的椅子,把太宰环抱在椅子内,嘴角挂着一抹坏笑,眼神中也含着狭㹱。
“那你要我怎么回答你呢,太宰君?”
“是希望我告诉你,我也很喜欢你吗?”
太宰治别过了头,眼神变得冷了起来,心中更是止不住的冷笑,对于微与的靠近他不由得生出一种厌恶。
他不动声色的拿出一把枪抵住对方的腹部,再回过头时,他的表情天真而懵懂,故作单纯的说道,
“怎么办呢?你说我要不要开枪?”
他的手扣在班机上仿佛下一刻就会扣下。
此时两个人都知道枪并不能够威胁到微与,这样挑衅的行为足以让微与对太宰自动杀手了。
“那就试试吧。”
透过眼镜,微与的眼睛少了些光亮,但嘴角那一抹不改的笑容,却让太宰有些莫名的心跳加速,他将椅子转了一个方向,将枪抛起在手中转了个圈儿,然后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没有人知道太宰在想些什么,包括他自己也是。
这些天里,太宰从以前的冷淡变得突兀的热情起来,他总是来微与的办公室,有时候什么都不做只是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微与办公,有时候则会捣乱,而高兴的时候也会帮助处理一些业务,前一刻笑脸兮兮的他,下一刻就会变得极为冷淡,情绪之多变,让人甚至来不及反应。
和微与相聊甚欢的尾崎红叶看不惯太宰的骚扰行为,甚至还提议禁止太宰进入微与的办公室。
但是微与却并没有这样做,她对太宰展现了极大的包容性,无论太宰做什么,她都不会生气,只是自顾自的做自己的工作,偶尔有时候也会以一种极为温柔的眼神看着太宰,这种时候,太宰治往往就会识趣的离开,当然无法分辨他是真的领悟了微与的意思,还是只是想逃避那种眼神,或者两者皆有。
“为什么对太宰君那样宽容?”
兰堂有一次看到太宰在微与的咖啡掺了安眠药,微与发现以后依旧喝了下去——对于微与这些东西根本就没有影响,她只是单纯的喜欢咖啡那种苦涩的味道,而且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忍不住问出了口。
“他不过只是一个孩子而已。”
微与说,一个聪慧过了头的孩子,因为想要知道生的意义所以不断的靠近死亡的孩子。
兰波面对这个答案,沉默了片刻,他的神色有些迷茫,但显然是不赞同这个答案的。
“如果把太宰君看做一个孩子的话,那也太过可怕了吧,很好奇你判断对方是孩子的依据是什么,总不可能是年龄吧?”
毕竟他是那个让无数人闻风丧胆的太宰呀。
……
微与那个时候还在喝着太宰给他泡的这一杯特制的咖啡,她轻轻的用钥匙搅动着那一团黑乎乎的液体,
“不,因为他在迷茫。”
用自杀的这种方式向外界不停地呼救,像一个胆小鬼一样缩在自己的领域里不肯出来,偏偏又因为聪明而掩饰的天衣无缝,孤独而独特的灵魂,在微与的眼中散发着光,仅仅因为这一点,就足够让微与对他宽容了。
太宰和中也还有乱步都是这样特殊而孤独的灵魂,虽然他们的具体情况不尽相同,但她偏爱他们比众生多一点。
空气突然间安静,兰堂搂了搂衣服,他忽然间觉得更冷了,如果按照这个标准,那他恐怕也是微与眼中的孩子。
想到这里他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唯独这一点绝对不要,他当然没有喜欢微与,只是一想到对方把自己当做孩子看待,就无法正常的和对方交流,一接触到对方的目光就会觉得慈爱,这也太诡异了吧,他忍不住浮想联翩。
微与:…
……
她的语气有些古怪的说道。
“…但我并没有把兰堂先生当做孩子看,我也不是仅仅只有一个标准。”
兰堂:……你是有读心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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