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的手被拦截在半空中,严浩翔觉得手腕一紧,接着是一股发了狠似的力度,推搡着,把严浩翔压到玄关处,门也随着两人的动作重重地落了锁。
刘耀文:他不是你男朋友对吧
严浩翔不知道刘耀文在此之前,躲在门外的哪个暗处,竟没有一点声响。也不明白他为何会变得如此执着。
严浩翔:是
措不及防的动作让严浩翔来不及反应,堪堪捕捉到这句话的意思,才略显果断的回复了一个肯定意思的“是”。
刘耀文:那他说的演戏什么意思
顿了半刻,严浩翔未回。
刘耀文:你撒谎
严浩翔拉下脸来,对刘耀文好不容易摆脱了自己又死不改的对自己纠缠不休表示不解,这似乎形成一个循环往复的圈,无论走多少遍都是一个死结果。
如果这么容易就坦白,那这一年多的抑制和躲避有何作用。
严浩翔对徐启的最后一句话没有听进去多少,也对刘耀文的疑问多少有些错愕,但不变的,严浩翔得拒绝他,果断决绝一些 。
严浩翔:有病吧,什么演戏
严浩翔:我说了我叫俞……
“硕”字的音节还没发出,就被刘耀文率先断了这段对话。
嘴唇上多了一个触感,接着是恶劣的,没有丝毫温度撕咬。
严浩翔想反抗,但omega和Alpha体力上的悬殊让他改变不了任何东西。
周遭静若寒蝉,耳边不断的,只有允吸,吞咽口水的声音。
不清楚这个动作持续了多长时间,等严浩翔反应过来使尽全力挣脱他的桎梏,给了刘耀文一个耳光的时候已经晚了。
严浩翔以为是自己食髓知味了,实际上是刘耀文故意放信息素勾他情动。
刘耀文舔舔后槽牙,目光落在他水光潋滟的唇上,盯得人不自在。
严浩翔意识到了身体上的变化,耳尖烫得难受,脸颊也跟着烧了起来,胸腔里像有一股难以覆灭的火,一直烧到嗓子眼。
严浩翔对上那道灼热的目光,有些心虚。发了狠力,严浩翔一度想要弥补什么,欲要出去的手却再次落入刘耀文的禁锢中。
被反扣着压到了对面的柜子上,刘耀文不讲一句话,像是在发泄这一年多经历的所有不愉快的。
过度的紧张让严浩翔忘记了呼吸,口里的空气在一点点地变得稀薄,想推人却又力不从心。
刘耀文:换气
刘耀文放松了一些,带着沙哑的恶语在耳边响起,严浩翔有很好的机会挣脱的,但他没有。
无论怎么掩饰,怎么责问自己还是不及高度契合的信息素带来的冲击,那种难以抑制的感觉,生理性的拒绝不了。
刘耀文吻着嘴角往下,滞在脖颈,手也不自觉的探到了腰侧,严浩翔很敏感,而且刘耀文的手是凉的,更难以接受。
刘耀文不满足般的把手在腰上四处游走,直到触到那处已经结痂的陈伤,才停下,轻轻触碰那处曾经的伤口。
他抚得很轻,严浩翔却只觉得痒,想制止。
严浩翔握住他的手腕,想强制停下他的动作,不料反被刘耀文带着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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