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很多,但必要的不多,一个行李箱足够装下所需的东西。
至于那些不必要的,严浩翔终于还是生了个自私的想法。留下,让刘耀文也存些关于自己的记忆,他不想关于他们的所有,都化为灰烬,一点点吹散在曾彳亍过的记忆河岸。
自私一回。
*
翌日清晨,想通过触碰身边的人来汲取点温度时,旁边已变成了空落落的。
刘耀文捶捶脑袋,看了一眼手机,八点钟,现在已经不算特别早了,本来想早早起来给严浩翔做早餐的。通过这双手,虽不能做出能称得上“美味”的食物,但至少在“能吃”之上,手笨,但学到了一点就忍不住想展示。
可现在,反倒那个没喝酒的,还比喝了酒的起得晚,该死。
昨晚大概空着肚子没垫点什么东西就喝酒了,刘耀文寻思着或许这人大概在厨房。
想着,没洗漱穿了双拖鞋就跑到厨房门口观望了一眼,没人?
不清楚是太过敏感还是如何,一股不详的预感蔓延至心口,像一团棉花似的堵住了胸腔,难受而无所适从。
周遭静若寒蝉,仿佛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存在,眼皮也应景般的跳了起来,眼皮跳动的频率与呼吸并奏。
往常都相信左吉右凶,现在他宁愿相信曾经从别的小朋友口中听说的左跳灾右跳财,因为是右眼皮在跳。
刘耀文折回房间,用手机给严浩翔发了消息,未果,又播了那个备注为“阿严”的号码,依旧未果。
他疯了般回房间四处搜寻严浩翔存在过的痕迹,结果是,存在过,也的确少了些东西。
怎么回事儿怎么办,难道在他严浩翔看来,他们之间就真的是相生相克的吗。
他在逃避什么。
刘耀文不懂也不想懂。他只想立刻马上见到严浩翔。
像是预感着他会离开似的,刘耀文让林朔查了有无关于严浩翔的航班信息,依旧未果。
他到底想干嘛,又要这么悄无声息的离开?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
但事实就是如此,除了严浩翔没有人能够改变。有时候真的觉得严浩翔挺狠心的,他甚至能做到不拉黑屏蔽都不看关于刘耀文发来的任何一条消息,或者刘耀文打过去的不计其数的一通通电话。
刘耀文踢踢脚边的空啤酒罐子,打了一个电话给林朔,让他来给自己收尸。
当然,他是想让林朔再给自己来上几拳,窝在家里颓丧的喝了很多天酒了,再喝下去,他觉得真的能喝死。
但至于是不是想让林朔把自己打醒那另说,他只想让林朔把自己打振作起来,生起去找严浩翔的动力。
林朔骂他没骨气,为了一个omega能颓到这种地步。刘耀文也承认了,确实,没了严浩翔他就像断了供水的鱼,活不久。
可怎么办,这段感情到了刻骨铭心的地步,任怎么强制性忘却都无法,严浩翔是他想象中的占据他后半个余生的人,他已经到了离不开他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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