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事儿,刘耀文反对他自己一个人内耗,但也绝对不会阻止他想做的。
刘耀文:好
刘耀文:上次的伤疤还没好
刘耀文:你不要喝酒
刘耀文:也不要太晚
刘耀文:想回来了打电话给我
刘耀文:我来接你
尽自己所能,用最平和的语气讲话吧。
他现在就像一只濒死的玻璃材质的蝴蝶,躺在一片死沉的橱窗上,易碎。
严浩翔:好
*
有了那么点念头,再想折回把那点念想掐灭,很难,对于严浩翔来说,更不可能。
答应了刘耀文不喝酒的,他又要食言了。
苦涩和辛辣并在一块入喉。
想短暂的麻痹自己吧,他点了很烈的酒,半杯足以让胃里烧起来。
可思绪依旧清明,还不够,远远不够。
两杯三杯,过烈的酒,三杯就能达到胃里翻江倒海的效果,严浩翔停下了动作,不能太晕,答应了刘耀文不喝酒的。
突然蹦出的诺言,可又想想,都沾了,还能掩盖得了吗,就像清水进了半滴墨,无论如何,还是无法改变的污染了一整碗水。
算了。
不想掩饰那就不掩饰了。
觥筹交错里两个目测就不太友好的男人径直向自己走来。
分不清是自己晕还是他们晕,他们走路一晃一晃的。后来意识到他们手上酒杯里的酒没洒出来就清楚了,是自己晕了。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似是蓄谋着要来如何惩罚自己。
严浩翔转了个方向,不想和那两道灼热的目光碰撞上,恰好一道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
或许太晚了?
刘耀文:在哪里,我来接你
严浩翔:在……
刘耀文:你喝酒了?
搞不懂,明明才说了一个字儿,演技太拙劣?还是他太了解。
严浩翔:没有……
顿了两秒。
严浩翔:喝了。
严浩翔:对不起
刘耀文刚想说什么,在传来一阵阵机械的“嘟嘟”声后,便止于了此。
“自己一个人喝酒?”
男人相像是在杂七杂八的劣质烟灰酒泡了一整天,难闻。很恶心,严浩翔想找个地方吐,吐得干干净净,吐得胃里只剩酸水。
严浩翔:没有
男人环视四周,确认没有人才笑得恶劣的再次开口。
“你陪空气喝酒?难道。”
严浩翔:这不是在陪你们喝酒吗
好像没怎么见过这么识相的人,都是要表几下坚贞不屈的样子,没法,才会屈服。他这人,有意思。
“是吗”
“那可得陪哥哥再多喝几杯”
另外一个男人的恶语陡然在耳边响起,肉麻且不入流的恶劣。
严浩翔:当然
严浩翔抿了抿杯沿,没等酒水碰到湿润的唇便被男人抢到了一边,红色的液体随着动作洒了不少。
“喝这杯我给你调的”
严浩翔接过那杯酒水,眼神暗了几分,又忽地勾起唇角,那双盛满水光的眼睛直勾勾地对上对方挑衅的眼神。
严浩翔:喝你大爷
下药这么明显,严浩翔想说自己是醉了,但不是傻了。
红色的液体从男人脸上流向四面八方,附加上那张阴森可怖的脸,视觉上的冲击,有些吓人。
该跑了。
第二次。上回可以算是奔向自由,但这回,禁锢住他的成了永久性的,那些过往写在本子上撕了烧了就能烟消云散就好了,但它有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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