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醒了?
刘耀文:还疼吗?
许是感受到了那只手覆上了自己的脑袋,刘耀文率先发出了本该由严浩翔发出的疑问。
严浩翔:疼
所有证明不疼,怕他担心的顾虑都难辞其咎,干脆疼就疼吧,反正说不疼都是假的。
刘耀文把那只手握进自己的手心,凉凉的,没有丝毫温度。面色显露出不加修饰的心疼的神色。
刘耀文:那就长记性,下次别做这么危险的决定
“欠我的就是欠我的,你还不清”
这句没说出口,本来是打着让他不再做危险事儿的念头,脑袋里蹦出的这句话,但转念又琢磨了这句话对严浩翔的致命性,他不该说的。
严浩翔:那刀如果是朝我来的,你也会替我挡
严浩翔:不是吗
是啊,记忆追溯到都还略显青涩的我们,当时那刀是朝自己来的,刘耀文挡的刀,非得让人想起让人细思,确实,这刀仅仅还了当初他替自己挡的那刀。
刘耀文没再回复,最后以谁都缄口不言来草草收场。
*
听到贺峻霖的消息在次日的下午。
连同钟祁的一起。
本以为是钟祁胡乱说的一句话,当事实活生生摆在面前时,竟也是找不到任何作为安慰自己的理由反驳。
所以钟祁所做是一切也都有迹可循了,是贺峻霖的消息刺激了他,但他还是无法认清某些事实。早在某些不经意间,他喜欢的人就已经不是严浩翔了。
或许早就意识到了,但他不敢承认,像是刻在DNA里的,他觉得转移喜欢是对严浩翔的一种背叛,哪怕严浩翔从来没对他动过这方面的心思。
贺峻霖最终还是突破了内心的那道防线。其实是他疼得受不了了,每天都生活在阴霾里,像有千万只蚂蚁啃噬骨髓般剧烈的疼。坦白同时也是告别吧。
他再次找上了钟祁。
桩桩件件自己做过的畜生事儿再次复盘,愧疚不甘等等来自回忆的负面情绪杂糅在一块,裹挟着整个身体,难挨。钟祁觉得触碰到了自己的逆鳞,他骂得很脏,仿佛对面的人是一个多么淫乱的角色。
告别什么啊,自讨苦吃。
胸腔像塞满了棉花一般压抑,心口出传来一阵阵的钝痛。
他骂着骂着就停了,他也哭了,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但施暴者是他啊。而被骂的人,脸颊上的泪痕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贺峻霖走了。
是听见钟祁最终用以收尾的一个“滚”字之后走的,只是这回走时真的走了,是为了逃离这些不堪一击的回忆的“走”,离开这个对自己算不上友好的世界。
而钟祁,到最后他终于认清了,也后悔了,因为他zi杀未遂,也许是注定了会是这样的结果吧,他做了那么多错事儿,死了一了百了多好,所以偏偏留他一条命,让他每天处在自责愧疚和过往的记忆中。
让回忆侵蚀他的骨髓。
但好像也没能如愿,之后的他就只记得整天抱着那几张自己和贺峻霖的合照,一直重复那是他的爱人。
他被送进了精神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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