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小的病叠加起来,这人还是病了好些时日。
凛冽的风拍呼啸着打在窗子上,不敢想象外边的温度会有低。
那人比已往还要单薄些,一吹就倒的样子,难免让人心生怜惜。但不能,对他心软,后果只会有再次陷入他的骗局中。刘耀文这样说服自己,压下少有的心有余悸的感受。
赌他会走的胜负你上头,刘耀文恰好顺了蒋岩的意思,重新回到了那个看似禁因人的坐位上。
在别人的注视下,难免心里不是滋味。可是无论刘耀文多少次回头,那人依旧伫立在那个位置,一动不动。
不清楚过了多久,终于,祝野里没了那人的身影。
日历撕到12月底,天气变得愈发的不好。讨厌冬天,一直都是。所以小时候学的有关冬天的,什么堆雪人,打雪仗,笼鸟,等等在别的小朋友看来有趣的课文,严活翔一直无法共情。
相比那些看似有趣的游戏,严浩翔觉得,冬天最令人印象深刻的还是永远捂不暖的手脚和通红的鼻尖。来自冬天的乐趣和自己永远扯不上的瓜葛。
距离上次见面的时间,仔细算下,还是有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只是这回再提这个无论多久都不会觉得生疏的名字,没想到会是以这种方式。
钟祁:听说刘耀文要结婚了
许是太久没再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个名字了,此时从钟祁口中听到,又是这么个让人措不及防的消息,瞬间耳鸣,让人提不出思绪来捕捉这句话的信息量。
想说“与我有什么关系”,但如今的局面,他实在说不出口,他不能否认的,他需要刘耀文。
心里瞬间像有千万只蚂蚁炸开了锅般永不停歇地爬行。哪怕他依旧坚信刘耀又不会真的动心,但结婚意味着什么,他将永远再无权利去纠缠刘耀文。想到这里,严浩翔翔还是不住心头一滞。
严浩翔谁……是谁
太过突然的刺激,严浩翔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工作,此刻没人可以共情他心中的不安与局促。
钟祁:叫蒋岩
钟祁:没见过
钟祁:不过,刘耀文家底就在那里,这人好歹也该是个名门世家的公子
是吗,好一个门当户对,果真还是应了林朔的话。
可惜到了这个关头,他还是抽不出身去处理一通通感情上乱七八糟的事。严子昂失联了好些日子,这表明着他这些时日将得不到storm的任何信息。
严浩翔强制掐断思绪,把注意重新转移到工作上来。
严浩翔这样啊
言语中透露出无声的哽咽,却也看得出不想再把这个话题读下去的意思,钟祈便咽了本来想说的话。
果然,依旧是这个结果,钟祈确实是带着试探的心理来探探这一个多月对刘耀文只字未提的严语翔会是什么反应的,不然他都懒打听有关刘耀文的事情。
想当然的觉得严浩翔会就此放弃的,看来是还自信了,无论是自己还是严浩翔,都一样的执着和固执。
演得太自然反倒起了反作用,钟祈一走,严浩翔便点开了那个已经很久没再使用过的聊天框,想了一通寻问的话。却在此刻半个字都打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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