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才到一半刘耀文就移开了搭在蒋岩身上别扭的手,不料又被蒋岩强拽住了袖子,是自己利用在先,刘耀文不好得强硬用蛮力扯开他,只好放任。
思绪停滞了一会儿,直到蒋岩喊了几次“耀文”刘耀文才堪堪从逐渐溃散的思绪中转回来 。
刘耀文:我们试试
终于他还是做出了或是惩罚严浩翔或是惩罚自己的决定,然而,他就是死不改的想在一棵树上吊死的性格,同时也是在惩罚蒋岩。
“试什么”
刘耀文:试着……
“真的吗刘耀文”
刘耀文本来就说不出“喜欢”两字,恰好,听见刘耀文的话喜悦难以抑制住的蒋岩掐断了他的话。
刘耀文:是
……
今年的冬天冷得有几分不同寻常,寒冷裹挟着潮湿,不干冷,但舔舔嘴唇还是会有几丝腥甜感觉。
凌厉的风吹着瘦骨嶙峋的树,泛黄的树叶在枝头顶端显得摇摇欲坠。一日更比一日冷,天气只会无法预测时限的持续恶劣下去,就同人心一样,一沾上点恶劣就只会越陷越深,光鲜亮丽下是隐藏的糜烂废朽。
严浩翔抱着那件信息素气味已经所剩无几的外套,蜷缩在角落里,有时候稍微缓和了一点之后,思绪放空时就会想,靠着这点微薄的信息素还能熬过这个冬天吗 。
抑制剂已经不管用了,免疫了一般打进去不过二十分钟就没了效果。通过发消息给刘耀文试图幻想仅少的希望,可那边似乎成了一个拉黑状态,几十条框框条条的消息被淹没在很久没有使用过的聊天框里。
他,决定妥协了。
洗标记需要双方,刘耀文话撂在那儿了,却从那之后再未提过什么,终究还是得迫使严浩翔这个被动方先主动跨出这一步。
冰冷的门覆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触碰上像带有温度的指尖触到将融的积雪,冰。
钟祁:严浩翔
钟祁:你去哪里
语气说不上为什么,总感觉带着一股蚀骨的寒,侵入心肺。
钟祁推推搡搡,把严浩翔推到了房子里逼仄的角落,到底是一个alpha,再加上严浩翔长时间不见好的病弱身躯,途中只把柜子上花瓶弄倒了掉出来了个什么东西,其他的在钟祁单方面看来都进行得很顺利。
脸上写着难以掩盖的情绪,严浩翔总觉得发生了点什么。
知道冰凉的指腹摩擦着把下巴抬起,严浩翔才堪堪反应过来钟祁的不对劲。
严浩翔扭头试图逃离他的桎梏,却再次被强制正对上钟祁阴郁的眼神。
严浩翔你在干什么
严浩翔已经被禁锢在了钟祁用躯体划分出的区域里,难以动弹,现在强硬出手,说不定吃亏更甚,所以他尽量把语气变得不那么急躁。
钟祁:你想去哪
很具有压迫感的语气和表情,似乎是非回答不可。
严浩翔哪都不去
忽地,一股燥热感逐渐往上涌,不停地麻痹大脑,脸颊和耳廓都泛起了不正常的红,严浩翔使劲眨眼,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清醒正常。长长的睫毛不间息的垂下再垂下,像即将破茧的蝴蝶不停扇动翅膀。
文严文:不搭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