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不可闻的呼吸声被封闭静谧的空间放到最大化,先发制人反被桎梏怀中,无法动弹。
高浓度朗姆酒信息素的无底线冲击,压得让人腿软,感觉器官的敏锐度被无限放大,一个不属于自己的温度逐渐想自己趋近,几乎是让每一个毛孔都灌入那股带着自己所迷恋的信息素的热流。如此,此刻的严浩翔还是只感觉得到颈后的又疼又痒。
刘耀文的獠牙在雪白的后颈上一直磨。
严浩翔疼
严浩翔敏感的认为刘耀文今晚不同于以前,他似乎另有目标。如果是预想中的,那此刻的位置和姿势实在对自己不太和谐,在外边被冻了这么长时间,现在肢体还处于僵硬的状态。
刘耀文停下动作,抬眸,死鱼眼般盯着对面的人,一副严浩翔再叭叭一句就就地把他果腹的样子。
严浩翔我的意思是说,换个位置
心脏止不住的,频率不正常的砰砰乱跳,试图用刘耀文本来就是自己的alpha的噱头来抚平内心的紧张不安,但没用,依旧无力改变的慌乱。
至于是如何从这个无论如何都做不到默许的地方,转移到了刘耀文的卧室,索然不知,意识和记忆都有些模糊混沌,只在刘耀文把自己的呼吸吞噬之后的动作中,隐隐感受一阵钝痛,再次来自后颈。
灌入的信息素做到了一点抚慰的作用,但严浩翔还是清楚的感觉得到刘耀文在做什么。
他要****。
严浩翔在刘耀文的挑拨下抑制不住的一阵颤,唇齿间溢满朗姆酒的气息,刘耀文报复一般狠狠咬他,直到一股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严浩翔不满意的推了推刘耀文。
刘耀文:怎么,怕了,那我让你走你干嘛不走
压抑着不知名的情绪,眼里浸满嗜血的红,如同被抢的食物的狼,狠厉,不带丝毫感情。
严浩翔不怕
严浩翔摇头回答,接着是主动仰头再次触上那冰凉的唇。
这次换刘耀文把他推开。
刘耀文:你知道我想干嘛吗,就说不怕
刘耀文:有时候话说得太早了,后悔是来不及的
刘耀文咬紧后槽牙,压制下终于达到了揶揄挑衅的效果。没什么,就是再给他一次机会选择,立马走,此后互不相干,或者留下,永远沾上抹不掉的关系。
严浩翔不怕
严浩翔我爱你
严浩翔总能说些让人把持不住的话,即使不再相信严浩翔,但刘耀文还是不改的想占有也许只是暂时的快感。
暴力的扯开他的领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他好瘦,脖颈修长,锁骨精致。刘耀文埋在他的颈窝,一点点撕磨,一点点享受。
感受到痒感的严浩翔有一瞬间想逃,却被刘耀文覆在腰际的手禁锢住。
严浩翔刘耀文
严浩翔刘耀文……
混沌中只能听见严浩翔无意识喊出的名字。
刘耀文:他碰过你吗
什么意思,听见这个问句,严浩翔瞬间清醒,隐约能猜测到他口中的“他”指谁。无论如何严浩翔都没想到,刘耀文对自己的认知会是这样。
严浩翔你觉得碰过——
严浩翔那就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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