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电话时是早上七点多,经过昨晚药物和欲火的折腾,现在这个点把他吵醒,刘耀文对任何事儿都提不起耐心。
奈何看见了那个备注“亚轩”,曾经在他记忆长卷里最显著的一个名字,瞬间没了脾气,残存的意识卷进记忆洪流。
好些了年没见没联系了,至于到底几年记不清也不想算 ,他把自己暗藏在心底的喜欢都彻底清零了,现在的他觉得这些关于情爱的词,用在严浩翔身上才最贴切。
如今他对宋亚轩只有一种出自内心的一种类似亲人的感情,但确实是很久很久没把对方的名字提及在自己的生活里了,既然他一回来就记得打自己电话,刘耀文当然会选择无顾忌的去接他。
接了电话之后刘耀文才恍然发现身旁已经早没了人影,火急火燎冲出房门看见在厨房正做着什么的严浩翔才松了口气。
看见了人之后便没再留一眼给他,只留下一声重重的摔门声。
刘耀文动作轻,厨房又响得厉害,严浩翔根本没注意到在厨房门口驻足了半刻的刘耀文,只是门声太响,顿时把严浩翔吓一个激灵。
锅里烧开的沸水也特应景一般溅了几滴在手上,如瓷般白皙的手背上立马多出了几个红印子。
严浩翔也服了这双手 ,被虫子咬,被咖啡烫,现在又是沸水 ,每次都能够精准的落到同一只手上 ,还不可避免的惹上几抹红,他也不想,可这皮肤偏不争气,每次刘耀文说这个问题,严浩翔自顾的觉得特矫情。
手上火辣辣的疼得厉害 ,严浩翔少懂这没伤口的处理方法,只潦草的放在水龙头下冲了半刻,减了些疼痛便没再多管。
看见空荡荡的房间严浩翔才明白了个所以然,刘耀文出去了,没和自己讲。
大概是不晓得自己在厨房,他这样想。
刘耀文去的急,手机忘在了床头柜上,不巧让严浩翔碰见宋亚轩的来电,特耳熟的名字,在公司听过好几次来着。
“宋亚轩?刘耀文所等之人”八卦原话,严浩翔记得清清楚楚。之前他从不在意,因为他笃定了刘耀文把名为“爱”和“喜欢”的情感都附加在自己身上,以前如何不管,至少如今是。
现在看来,蛮有挫败感的,好像确实是他们说的样子,刘耀文的作为都在证实他们的说法,难怪刘耀文这么急。
瞬间失落感裹挟着不知名的酸涩感重重的压在头顶,很难受。
今天早上忍着身体上剧烈的撕裂感起早来给他煲汤,煮醒酒的蜂蜜水来着,终究还是成了徒劳。
蜂蜜水连带着外形不怎么美观却煲得小心翼翼的汤一同倒进了水槽里,顺着水涡逆流而下。
*
宋亚轩觉得自己是脑子抽筋了才坐了这么早的航班,如今只能坐在冰凉的长椅上吹凉风等人。
坐的长途,明明过程就一直坐着躺着却总给人一种累得骨架都快散了的感觉,现在实在没什么力气到处闲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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