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他告白,我拒绝了
严浩翔他说想谈谈,我接受了
严浩翔至于谈了什么
严浩翔我说我有喜欢的人了,而且就在我身边
严浩翔没有想用你搪塞,说的都是实话
回答得斩钉截铁,在以听者是刘耀文为前提下,这份回答是无比可信的。
也不是完全欺骗吧,没说假话,只是旧事重提,把之前的事儿放在了这会儿说。
脸上的表情没什么波动,完全没有想解释的意思,很淡定,这慌撒得特有底气。
刘耀文信了,严浩翔解释他都信。
终究是那句“要是你是因为可怜我留在我身边,那你就走”起了作用,结果是诺大车里只剩下刘耀文独自一人。
倒也不是严浩翔急着承认来自刘耀文的质疑,就是出自内心的感觉到了刘耀文的气愤,干脆应了他的心愿,走呗,有什么办法。
刘耀文驱车停在了一个店面不大,与旁边相比也不算起眼的精品店前,原因是看上了一个小猫挂件,一只愤怒的橘猫,和刚刚到严浩翔差不多。
循着橘猫的吸引,刘耀文进了店里,空间不大,却因为摆放得太过整齐而显得很宽阔,不挤。
转了一遍,倒不是选择困难,只是想找一个和橘猫一样的又位于店铺里边位置的挂件,出于心理上对处于外头的东西都介意,就像买东西时,一样的东西总得挑最里头或中间的,反正不会拿最头那个。
怕积灰?不清楚,就是莫名其妙的介意。
到最后是全款买下了那个幼稚的橘猫挂件。
钟祁:喂——
钟祁:阿严
耳边响起那个熟悉又令人烦躁的声音,大抵是从他表白开始,严浩翔就莫名的对他感到烦躁,说不清楚从何而来的情绪。
大概愧疚久了转化成了吧 ,自己拒绝了他,他反倒还帮自己找当年那件事儿的线索,他渴望找出真相,但帮他的是钟祁,总觉得他一味的帮助,只会让自己觉得欠他太多。
但这次,又得麻烦他了。
严浩翔喂,钟祁
严浩翔又得麻烦你了,我想借住一个晚上
……
之前一直自己住,但从来没觉得这么清静过,刘耀文打开那本尘封已久的日记本,依旧,每次打开每次落笔都是因为严浩翔。
严浩翔手被烫伤了,没擦药,可能很疼,但他没回来,打电话也没接,我知道他赌气了,因为我误会他了……
习惯性的把写日记当做向别人陈述一件事儿一样。
对待工作还是不能把个人感情带入其中,刘耀文预料中的严浩翔一走了之成了虚无的事儿,班依旧上,人依旧来,只是出人意料的受到了严浩翔的无视。
很奇怪,他以前不爱笑,但他现在对谁都笑盈盈的,除了刘耀文,换做以前,刘耀文觉得不笑正常,但现在的区别对待,刘耀文只表示不服。
严浩翔进办公室一刻就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刘耀文黑着脸,每次喘息都像被别人掐着嗓子眼一样难受。
即将被劝退,退出办公室门半步却被又刘耀文扯了回来,办公室的门重重关了起来,还是那个扯手腕的动作。
严浩翔自知力不及他,没挣扎,表现得十分镇定,却也不愿直面看他,一直偏着头。
刘耀文:严浩翔看我
刘耀文:你看看我
刘耀文:我错了
文严文:不搭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