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的离开会成为谁永久性无法刻制的意难平,现实中,感情往往不占上风地位,再等等吧,晨曦绽放的花骨朵,傍晚总会合拢,时间会抚平一切。
石坎前的玫瑰开了。
我的意思是破镜不一定能够重圆,但重逢往往会把那些逝去的记忆重新填满。
这次的交易如果谈成,对公司未来的前景是有一定帮助的,但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没睡好的原因,刘耀文现在思绪乱成一团麻 ,脸上难以掩盖的阴郁。
对方也不恼,耐心出乎意料的好,刘耀文本来以为功亏一篑了,就自己这态度,人家没立即走人就算好的了,没想到对方还主动提出找时间开酒局谈。
这么大的企业,这么还好的耐心,明显目的不纯,但刘耀文没拒绝,双方有利,就算被定义成一条绳上的蚂蚱也认。
当时,一想他了,就会来西南偏南,可是哪怕是暂时性的记忆抹除在刘耀文这里也不起作用,喝不醉,或者说意识到了半醉,就自觉的停下续杯,不清楚,潜意识里不想麻烦别人吧。
刘耀文续了半杯酒,光打在冰川纹玻璃杯子里的黄色液体上,刺眼得厉害。
他没整杯喝完,小抿了一口,苦涩却丝毫未减,干涩的喉咙里变得湿润,没一会儿嗓子里就烧了起来,身子上没由来的滚烫,心里却激起一层层的寒气。
好像。
是吗,是不是他。
刘耀文在心里想了一万遍的名字。
是醉了,或者真的是严浩翔,奈何是多少次的提起希望又落空,刘耀文相信是自己醉了。
要走?
没法,再次落空也不准错过。
台子上的男生收拾正准备要走的架势,终究还是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好的心理素质,还是会慌,玻璃杯子碎了一地,酒水跟着渗到了鞋子上,刘耀文甩了一把红票子在桌子上。悬挂在半空的也心揽了揽,循着男生的足迹跟了过去。
走得很快,刘耀文尽力迈着最大步伐追都差点没赶上,刘耀文站定匀了口气,目光锁定在男生身上,银白色的发色,几分不羁和散慢。
没预兆的转头,刘耀文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心里一阵颤栗 ,有点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似乎是除了发色其他的都没变,又隐约感觉除了名字和面孔都变了,缺失的五年里谁又能保证还会是一如既往的对方,足够长的时间任何东西都会变质。
多少幻想着再次见面时拽着他问清楚的念头,被不知名的东西吞噬着,一瞬间哽住,根本问不出口。
刘耀文朝他逐步趋近,为了不打破这份宁静甚至屏住呼吸,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每一步都走得沉重。
玫瑰种子终于在糜烂的心里生了根,可破土探出头来,满身都是泥泞。
刘耀文:严浩翔
带着试探性的口吻叫唤,他怕严浩翔会不应,或者会以严浩翔以外的新身份开启自我介绍。
严浩翔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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