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9

暑假过了十几天，王俊凯似乎是缓过来了，偶尔会下楼看会儿电视，网上看看小说，生活很快回到正轨上来

某天王源正在公司上班，刚好把一个大项目处理完，突然接到老朋友的电话

杜宇：源哥，你现在有时间吗？出大事了

王源：怎么了？

杜宇：是跟王俊瀚有关系的，一时半会儿说不清，你快过来一趟吧

王源：王俊瀚？他越狱了？！

杜宇：那倒没有

杜宇：你要是没时间就算了，事后我再详细告诉你

王源：不用了，我这边忙完了，现在过去

杜宇：好

挂了这个电话，王俊凯的电话几乎是无缝衔接打了过来

王源：喂？

王俊凯：哥哥，我想吃雪糕，等你下班可不可以帮我带回来呀？

还好，只是吃冰淇淋，不是遇到危险了

王源：不行，你前几天吃了就闹肚子，乖昂，下班可以给你买糖

王俊凯：可是今天好热，就是想吃雪糕嘛

王源：你……

王俊凯：【打断】再说了，上次拉肚子是因为过期的面包，谁叫你不扔掉的

王源：【无奈】行，等着吧，下班给你带回去

王俊凯：【笑】就知道王源哥哥最好啦

王源突然被小孩这句话逗笑，只能宠溺的笑着回应

王源：【笑】你啊，小马屁精

王俊凯：哼，哥哥什么时候下班啊？我在家好无聊

王源：还不知道呢，等等昂

王俊凯：哦…

王源：不说了，我先去忙，乖乖等我回家

王俊凯：好

————

杜宇：源哥源哥，我跟你说，王俊瀚今天自首了

王源：什么？

杜宇：他说他初中参加了校园霸凌，还qj了那个同学，他还说当时你在场，是真的吗？

王源：啊？？

杜宇：你不知道？

王源：我…不是，他干嘛突然提这个事啊？

杜宇：我不知道，他说你和我们杨队长都知道这件事

王源：他想干什么？

杜宇：他说他想…多吃几年牢饭

王源：？？？

杜宇：小凯这些天怎么样？

王源：他好多了，能打能闹的

杜宇：我在想，本来小凯那件事，给他处分就小，要不要重新上诉？

王源：【犹豫】我能见王俊瀚吗？我想和他谈谈

杜宇：这件事……

杨队长：【打断】王源，你过来一下

王源看见姓杨的刚从审讯室出来，皱着眉跟上去

杨队长：【关门】好了，这里就咱们仨，没外人，有什么就说吧

王俊瀚：你出去，我不和你谈

杨队长：什么？我？

王俊瀚：对

杨队长：……

杨队长：行，我出去，你们哥俩好好唠

杨队长：【摔门离开】

看着王俊瀚手上的手铐，王源也不害怕，直接坐到王俊瀚对面，像他当年在警局工作的样子

王源：单独叫我？什么事？

王俊瀚：我知道你不属于这里

王源：什么？

王俊瀚：我们，都不属于这里，你早就清楚了不是吗？装什么呢

王源：【沉默】

王俊瀚：一切都不一样了，小凯换了学校，你每天接送，不就是防我吗？

王源想到了王俊瀚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但是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地直接说出来

王源：然后呢？你就想跟我说这些？

王俊瀚：我想再见小凯一面

王源：你做梦！我不会再让你靠近小凯半步，不信你就试试！

王俊瀚：你误会了，我只是想见他，就像你我现在这样，说几句话

王源：那也不行！这事没的商量！

王俊瀚：小源儿，连哥哥的遗愿都不愿意帮忙实现吗？

王源：别这样叫我！恶心

王俊瀚：【装作没听见】小源儿，或许是老天对我的惩罚，这次醒后，我查出了肺癌，大概还有三年

王源：跟我有什么关系，抱歉失陪了【起身准备离开】

王俊瀚：别！我认真的！你可以去医院查

王俊瀚：我只想见小凯一面，之后的日子我会在牢里安安稳稳度过，不会有别的想法了

王源：…【离开】

————

王俊凯：哥哥！

王俊凯：买雪糕了吗？

王源：买了，小馋猫。奶奶呢？

王俊凯：可能出去跳广场舞了吧

王源：那就不管她老人家了，【揉揉小孩的头发】饿不饿？我去做饭？

王俊凯：还不饿，晚饭不想吃了

王俊凯一边回应，一边拆开雪糕包装，是他爱吃的香草口味

王源：不吃怎么行，乖，等着我，我去做

以前这老宅会有专门做饭的阿姨的，但自从王氏出了问题，能省的钱王源都省了，反正他自己也会做，干嘛非要雇人呢

王俊凯站在王源身后看他做饭，欣赏王源切菜的刀工，突然一阵手机铃声打破这份美好

王源：你的电话？谁啊？

王俊凯：是同学，我要接吗…

王源：接吧，为什么不接？

王俊凯：我…我们不熟…

王源：没事，接吧

王俊凯犹豫了很久，才敢按下接听

王俊凯：喂？

张天羽：俊凯，明天有时间吗？我请你看电影啊？

王俊凯是外放的，王源能听得一清二楚

王俊凯：啊？我…我算了吧，我…

张天羽：来呗，就咱俩

王源：【低声】去吧，跟朋友出去转转也好

王俊凯有些为难，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

王源：【拿过手机】喂你好，我是小凯的哥哥

张天羽：啊？

王源：小凯这几天不太舒服，不爱出门，要不你们改天再出去？

张天羽：啊，好的，那就…过几天约

王俊凯：【小声】哥哥…

王源：【挂断电话】好了，他和你什么关系啊？

王俊凯：就是普通同学

王源：既然只是普通同学，怎么还不愿意和他出去玩？

王俊凯：【挽上王源的胳膊】就是不想去，和哥哥待在一起才舒服

王源：你应该学着和外界交往，而不是一味逃避

王俊凯：【搂紧】知道了

王源把菜刀放下，看着小孩搂着自己的左胳膊，右手抬起来揉揉小孩的头

王俊凯：别揉了，都长不高了…

王源：那没办法，谁叫我弟弟这么好看的

————

吃过晚饭后，王俊凯躺在王源怀里，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电影

电影看了一半多，王俊凯已经不知不觉睡着了，小脑袋靠在王源结实的胸膛，身体随着呼吸起伏

王俊凯：【皱眉】唔…

王源：【悄悄把电视声音调小】

王俊凯：【含糊不清】哥哥…冷……

王源：回房间睡好不好？

王俊凯：好…

王俊凯：【搂住王源脖子】要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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