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王源扶着王俊凯出了医院，把人扶上车，心里又有了一股酸涩

他回想起那天医生对他说的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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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源：不是，凭什么让我们转院啊？

小龙套1：［某大妈］诶呦呦，你是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他还打我哩！

王源：……

王源回头去看王俊凯，王俊凯低着头一言不发，双手紧紧攥着袖口

小龙套1：小伙子，你们就当照顾我这样的老年人了，再说你们搬去精神病院，那不是正好对症下药吗

王源：对不起了大妈，我们不是很想搬到那里，我们就在这儿住

小龙套1：啧啧啧啧，真不懂体谅老年人，也难怪，有妈生没妈养，不懂老人的……

王俊凯：【哭】住嘴！！

王俊凯：【哭喊】我有没有妈关你什么事？你凭什么这么说？！

王俊凯：【哭】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不孝了？我抑郁症又关你什么事？！

王俊凯举起桌子上的早餐扔向那个女人，或者说手边能拿到的东西都朝那个女人扔了过去，那女人只能躲在医生后面

王源：【拦】小凯小凯，身体第一位，别激动，身体最重要啊

王俊凯：【咬着嘴唇】呜…

小龙套1：哼，现在年轻人啊……

王源：【打断】这位大妈，我请你出去可以吗？

小龙套1：怎么你这孩子还赶我走？天天守着这个精神有问题的，多耽误自己找女朋友啊

王俊凯又抓起枕头丢了过去，崩溃大哭之际被王源抱着拽回了床上

王源：不哭了不哭了，身体第一……

事后，王源单独和医生谈了一次

王源：我们不转院，我们回家

小龙套2：他现在状态不是很好，出院的话…

王源：你知道他状态不好还让转院？！

王源：今天要不是那大妈故意找茬，小凯也不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小龙套2：王先生…

小龙套2：这也是为了其他病人的安全考虑，对不住了

王源：……

王源：等小凯退了烧，我就带他出院

王源说完就回了病房，王俊凯正躺在床上，见王源回来，急忙擦了擦眼泪

王源：怎么没睡？

王俊凯：头好疼，睡不着

王源：【沉默】

王俊凯：我们走吧，我觉得我没事了

王源：不行！你到现在还没退烧，怎么说出院就出院

王俊凯：走吧…医院的味道好难闻，我不喜欢…

王源：【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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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这些，王源心里又不得劲了，上车带着王俊凯离开这里

王俊凯躺在后座上昏昏沉沉的，迷迷糊糊间又开始吐，吐了个昏天暗地

王源只能把车靠着路边停下

王源：【扶】你别动，我来收拾就好

王俊凯：【虚弱】头疼…

王源：又晕车了吧，实在不行我背你回去，不坐车了

王俊凯：我要下车…

王源：【扶】慢点慢点

王俊凯现在脚步轻飘飘的，双腿发软，下了车就蹲在地上不吭声了

王源：好些吗？

王俊凯：嗯…

王源：我想想办法，别坐车了

王俊凯：我能坚持住的

王源看着站都站不稳的王俊凯，没再说话

也不知道王俊凯什么时候失去了意识，他好像梦见自己掉进了大海里，被冰冷的海水包裹着，呼吸困难

他不停挣扎，但又好像有一把把利刃刺在他身上，眼皮像是被重石压着，怎么都睁不开

“小凯，你怎么了？”

随着这道声音闯入，王俊凯猛地睁开了眼睛，望着眼前一闪而过的白光

王源：小凯？

王俊凯：唔…这是哪…

洁白的天花板上，刺眼的灯光刺激着王俊凯的眼睛，下意识又闭了回去

王俊凯：又到晚上了吗…

王源：嗯，我们还在b市，你在这好好休息几天

王源：你饿不饿？我买了重庆小面，起来吃点？

王俊凯：我不想吃

王俊凯：好累…我想睡觉…

王源：好，那你睡吧，我就在客厅，有事叫我

王俊凯：你能陪我吗…

王源：那我把电脑拿进来，等我一下

王俊凯：电脑…？

王源：嗯，年底了，公司事有点多

王俊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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