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鸿帝看着喝了白瓷瓶里的东西就突然变强的金山义,悄悄让黄连去叫陈泗旭了,金山义并没有发现黄连离开了。
很多官员看到金山义的样子都吓得离大门只有几步远,有些躲在柱子后面观察,只剩文林侯,宋国公和张老将军还站在原地盯着金山义,孙丞相早就躲到一根柱子后面藏起来了,生怕吃了药的金山义误伤他。
金山义瞪着猩红的双眼,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你们不是要杀我吗?来呀,怎么不来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反应过来的宋亚轩感觉到脖子被掐的生疼,双手抓住金山义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想让他松开,他快喘不过气来了。
金山义感觉到宋亚轩在扒他的手,心里烦躁,立刻从衣袖里抽出了一把手掌大的匕首,眼神凶狠的深深刺进宋亚轩的右肩,并大喊道:“安分点!你这个废物皇子!”
鲜红的血液瞬间染红宋亚轩的衣服,宋亚轩疼的大喊,眉头紧皱,冷汗直流。
马嘉祺和刘耀文立刻爆发,捏紧拳头冲向金山义,但终归有些距离,又因吃了增强力量的药,金山义反应过来,立刻抽出刀架在宋亚轩脖子上,转向马嘉祺两人,恶狠狠的喊道:“来啊!来杀了我啊!”
锋利的匕首因金山义的手颤抖而在宋亚轩脖子上留下一道伤口,点点血液从伤口流出,疼的宋亚轩脸都白了,马嘉祺和刘耀文赶紧刹住脚步,都咬牙瞪着金山义。
金山义哈哈大笑,用刀指着马嘉祺说:“二皇子,你不是要杀我的吗?怎么不过来了?”
接着又指向刘耀文说:“东南藩王,好久不见啊,哈哈哈,不知道那一晚树林里,那一支暗箭有没有吓到你呢?唉~是我的错,我应该用更锋利的箭头的,不然,你怎么可能还能站在这里。”
刘耀文眼睛已经红了,咬牙道:“是你放的暗箭?!”
金山义说:“对呀,就是我放的,我的箭术不错吧,哦,对了,还有,毒死你父亲的那瓶酒,就是我送给他的,怎样,听到这个很吃惊吧?”说完仰天大笑,宋亚轩被他喊的耳朵都要聋了。
刘耀文瞪大眼睛,脑海里想起了老藩王死时的场景,想起了那一晚的腥风血雨,种种画面仿佛历历在目,狠狠刺痛着刘耀文的脑海,宋亚轩肩上的大片血迹和雪白脖颈上的鲜血也狠狠的刺激着刘耀文的眼睛,偏偏这时腹部的伤口疼了起来,种种刺激打压着刘耀文,刘耀文咬紧牙开始大喘气,身体不断上下起伏,头上已经流出了汗,马嘉祺被刘耀文吓了一跳。
正准备伸手拍身边人肩膀时,马嘉祺听到刘耀文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声音,像是…狼嚎。
刘耀文抬起一点都不比金山义差的猩红双眸,勾起嘴角露出尖牙邪笑一声,瞬间气势爆发,猛的冲向还在大笑的金山义,左手指甲已经变成尖的,手成爪状。
金山义连忙抬起手想要挟持宋亚轩,可刚抬手,刘耀文已经出现在他面前,一双血眸盯得他头皮发麻,刘耀文左爪用力,瞬间劈掉了金山义拿刀的整条右臂,一瞬间鲜血喷涌而出,金山义疼的大喊,松开了宋亚轩往后退,刘耀文把脸色发白的宋亚轩抱在怀里,一腿踢到正在后退的金山义的胸口,把人踢到了支撑大殿的粗柱子上,撞到柱子时金山义喷出一大口血,左手捂住胸口,神色痛苦的跌坐在柱子下,大口喘气。
宋亚轩被人打横抱在怀里,有些发晕的宋亚轩抬头看向刘耀文,在与刘耀文对视的那一瞬间,宋亚轩心脏颤抖了下,宋亚轩看到了抱着他的人的模样,脸还是原来的脸,可原来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已经变成一双血眸,宋亚轩看到那人眸子里充满了疯狂和残暴,宋亚轩被那双眸子盯的全身发凉,害怕的低下了头。
狼皇看着怀里的宋亚轩忍不住挑了挑眉,这就是刘耀文那家伙的未婚妻?长得挺可爱的啊,就是弱了点,但心里又在想是不是自己的血眸吓着他了,不然干嘛看他一眼就低下头了,抬眼看到宋亚轩肩头还在流血的伤口,皱了皱眉,手指在伤口处点了点,封住了几道穴位,让血不再流了。
狼皇见血止住了,正想低头开口说话时,被打蒙的金山义突然痛苦的嘶吼了一声,全身青筋暴起,一种奇怪的黑色纹路爬上金山义的脸庞,双眼再次血红,整个人看起来吓人的很?
金山义左手指甲变得又尖又长,翻手成爪状,像一头发疯的野兽一般边疯叫边冲向狼皇,马嘉祺正准备帮忙时,被赶来的陈泗旭按住了肩膀,马嘉祺回头,见陈泗旭表情严肃的给他比了个“嘘”的手势。
宋亚轩听到金山义的叫声,惊慌的抬起头,看见面相恐怖的金山义向他的方向冲来,连忙看向狼皇说:“刘耀文!快闪开啊!”
狼皇脸色有些阴沉,低头看向宋亚轩说:“你叫我什么?”
宋亚轩看向狼皇焦急说:“我叫你刘耀文!东南藩王刘耀文!那疯子朝我们冲来了,你没看见他的爪子吗?快躲开啊!”
狼皇收紧双手,把宋亚轩捏的生疼,宋亚轩看着越来越近的金山义,紧张的抓紧狼皇衣领,紧闭眼睛低下了头,心跳加速,狼皇看着真的害怕的宋亚轩烦躁的抵了抵后槽牙,没劲。
随后看向离他只有一步之远的爪子,面色阴沉的冷笑一声,抱紧宋亚轩闪身到了金山义的身后,拦腰把还在冲刺的金山义一脚踩到地上发出“嘭”的一声,金山义脸朝地砸在了地上,狼皇脚踩在金山义的尾椎上,咬了咬牙,突然发力,清脆的“咔嚓”一声,金山义的骨头断了。
金山义痛苦的吼了一声,右臂伤口又喷出鲜血,狼天生就爱猎物被撕咬后喷出鲜血而奄奄一息的感觉,鲜红的血液让本就嗜血的狼皇更加兴奋,狼皇血眸瞬间被点亮,发疯似的狂踩金山义身上每一处关节,每一脚下去,大殿上的人只能听到金山义痛苦的叫声和骨头碎裂的声音,每响一下,那些胆小的官员心脏就颤抖一下,太吓人了。
狼皇怀里的宋亚轩被狼皇的样子吓的本就白的脸更白了,宋亚轩咽了咽口水,紧张的拉了拉狼皇衣领,小声的说:“刘…刘耀文,冷…冷静…点…”
听到宋亚轩的话后,狼皇踩得更狠了,他可不是刘耀文!正要一脚踩爆金山义脑袋时,陈泗旭出手,用内力在狼皇背后扎了三根银针,狼皇瞬间把脚缩回来让自己稳住重心,狼皇甩了甩头,恶狠狠的往后瞪了陈泗旭一眼,随后看向怀里的宋亚轩。
狼皇慢慢把人放下来,宋亚轩在站稳那一刻,狼皇在宋亚轩耳边轻轻说了一句:“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宋亚轩,记住,下次见面,要叫我狼皇”
不等宋亚轩回答,狼皇被针上的迷药迷晕倒向了宋亚轩怀里,宋亚轩慌张的接住狼皇,众人随即跑到宋亚轩面前,马嘉祺扶住宋亚轩,宋亚轩本就晕,听到狼皇那一句话后,感觉视线慢慢模糊,最后无力的倒了下去。
马嘉祺连忙接住晕过去的宋亚轩,背着宋亚轩就叫陈泗旭赶紧去太医院,陈泗旭正头疼怎么把刘耀文弄去太医院时一边的宋国公一下就把刘耀文提起来扛在了肩上,跟着马嘉祺走了,陈泗旭随后拉住金山义的腰带把已经半死且全身骨头都碎完了的金山义提起来跟上了前面两人,去了太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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