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泗旭一大早就抱着没睡醒的张真源上马车回了陈府,马车上,张真源靠在陈泗旭肩上眯着眼睛打盹,陈泗旭把人抱紧,手捂着怀里人双手,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看着怀里的人,生怕人没了一样。
一会儿,马车停了,传来马夫声音:“少爷,到府了。”
“嗯。”
陈泗旭淡淡回了句,之后低头推了推张真源,轻声说道:“阿源,我们到了,父亲和岳父都在等着我们,快醒醒了,要是让他俩等急了估计得亲自来找我们了。”
张真源听自家父亲也来陈府,立刻睁开眼睛坐直身子,整理衣服,随后说道:“我整理好了,走吧。”
陈泗旭点点头牵着张真源的手下了马车,进了陈府,刚进府,正在打扫的下人们看到了张真源,都惊呆了,府里已经五十多岁的管家杜土看到陈泗旭和好久不见的张真源后一脸褶子都笑起来了,立刻跑向前向陈泗旭两人行礼:“老奴见过少爷,少夫人(无女化)。”
陈泗旭点了点头,张真源笑着回道:“不必多礼杜叔,好久不见了,您还是一样健朗啊。”
“哈哈,老奴可比不上少夫人啊,老爷和张老将军听两位要回来了,天刚亮就已等在客厅了,快进去吧。”
两人点头转进客厅,就看到了陈老太医和张老将军在下棋,张老将军皱着眉盯着棋盘,陈老太医则是坐在另一边一脸势在必得的喝着茶,陈泗旭和张真源对视一眼,相视一笑,慢慢走上前去站到他们旁边看着。
陈泗旭看着棋局,无奈扶额,自家岳父对兵法精通的很,可偏偏棋术差的一批,还偏偏要和精通棋术的父亲比赛,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陈老太医看到了出现的两人,看到了一年没见的儿媳妇(无女化),瞬间起身看着张真源,眼里渐渐有了泪花,但起身太快把棋盘弄乱了,张老将军脸抽了抽,生气的拍桌起身说:“陈骗子,你怎么…”话没说完,看到了面前的张真源,老脸一皱。
瞬间把陈泗旭抵到一边去了,抱住张真源哭道:“哇!儿子啊!爹好想你啊!”
陈泗旭黑着脸盯着张老将军,但又不敢动手,张真源回抱父亲,也有些哽咽道:“孩…孩儿也很想爹…”
陈家父子站在一旁看着好久不见的张家父子俩,也是感动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两人哭够了,擦擦眼泪,张老将军大笑几声,说道:“欢迎回家,儿子。”
张真源笑笑,带着点哭腔的喊道:“爹…”
正家人团聚温馨时刻,陈老太医跑到两人中间说道:“好了,见也见了,是不是该吃饭了,张莽夫,你不饿,这两个孩子肯定是饿的,你不饿可别耽误孩子吃饭,走,真源,泗旭,去吃饭了。”
说完拉着两人就去吃饭,张老将军摇头哼了声,要不是你儿子对待我儿子是真好,老夫才不跟你当亲家呢,说完也跟去了。
饭桌上,四人你一句我一句,聊的不亦乐乎,吃完饭后,因为张真源嫁了,所以得住在陈府,但因为好久不见家人,准备回趟将军府,陈泗旭被张真源命令不许跟着,只好等着张真源回来了。
到将军府后,张老将军将张真源带到书房,张真源疑惑,刚关上书房的门,张老将军就咳嗽几声,跪在地上吐了口血,张真源吓得小脸一白,连忙扶住张老将军说:“爹!爹您没事吧?爹,您为什么会吐血啊?您的伤不起治好了吗?”
张老将军慢慢起身,边咳边说:“老毛病,不碍事,还能撑住,倒是你,在北境这么久,身体可能落下了些小毛病,你得让泗旭给你好好看看,再寻些补药好好调养,对了,这次你回来后,还离开吗?”
张真源沉默了会儿,随后露出无奈的表情说道:“加拿王位竞争局势激化,加拿国师站队大王子,严浩翔与他们五五分,王位之争必定导致加拿不稳,也将影响北境安定,双城也必定会成为那些家伙完成野心的第一道突破口,我得阻止他们,所以,宴会结束,我就会立刻赶回北境,做好开战准备。”
张老将军没说话,长舒口气,说道:“守护北境,是我们张家世世代代的责任,无法推脱,但你有想过…泗旭的感受吗?”
张真源不知道如何回答,苦笑摇摇头说:“没想过,也不敢想。”
张老将军拍了拍张真源的肩头,安慰道:“没事的,一切都会好的,而且,双城兵力不够,不是还有深海吗,不用慌张,走,去找你娘了,你娘在院子里浇花呢,去陪陪她吧。”
张真源犹豫了会儿,说道:“当初我走的那么诀别,娘不是还因此气坏身子病倒了吗?她…还生我气吗?”
张老将军揉揉张真源的头说道:“你娘早就不生你气了,只是当时你为了赶紧来救我说的话有些重了,她心里不舒服,你去和她聊聊吧,好吧,走,她肯定等你很久了。”
张真源沉默了会儿后点了点头,和张老将军一起去了院子,院子里栽满了各种各样的花,院子正中有一个小亭子,有个妇人正坐在亭子里看书,妇人的眼睛和张真源的眼睛简直就是复刻,连眼角上挑的斜度都一样,妇人一身墨蓝色衣袍,似乎很专注,并没有发现有人来了。
张真源一眼就看到了亭子里的母亲,眼睛有些红红的,张老将军拍拍他的背,示意他上前去,张真源深吸口气,慢慢向前走去,走到了亭子里石桌旁站定,不说话。
张老夫人以为是张老将军,便抬头想说去沏壶茶,但闯入她视线的是张真源,是她最宝贝的儿子,是她心心念念了一年的宝贝儿子。
张老夫人眼眶瞬间就湿了,慢慢起身,眼泪拼命往下流,双手有些颤抖的伸向张真源,似乎不太敢相信自己的儿子现在就站在自己面前,虽然已经知道张真源回来了,但她就是…不太相信,明明当时走的时候说自己宁愿死在北境也不在皇城偷生。
张真源看着很久没见的母亲眼泪也流了下来,伸手抱住母亲,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说:“娘,我好想你,呜呜呜…”
张老夫人紧紧抱住张真源闷声哭着说:“娘也很想你啊,儿子,呜呜呜…”
张老将军站在亭子外面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母子俩,感觉鼻子有些酸,眼睛也有点痛,但忍住眼泪没掉下来,就站在外面静静看着母子俩,不去打扰。
过了半天,母子俩终于哭够了,坐到椅子上说了很多很多事,张老将军呢就当个端茶倒水吃瓜群众,偶尔发表一下自己的感慨。
一家人聊到很晚,知道太阳落山才停下,由于拗不过张老夫人,张真源只能住在将军府留下陈泗旭一个人独守空房了,陈泗旭表示‘我很好’。
就这样,众人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马嘉祺和丁程鑫就是吃吃喝喝看看书关注着朝堂局势。
刘耀文白天侯府晚上五皇子府,但因为宋亚轩未成年,每天失望而归,但依旧风雨无阻。
严浩翔则是天天桃花林旅馆两头跑,虽然每次都被敖子逸打回来了,贺峻霖也只能无奈的和柴六斤一起看着严浩翔的狼狈结局。
陈泗旭在第二天亲自上府把人给‘抢’回来了,虽然张老夫人非常不愿意,但陈泗旭还是用养身子为由把张真源带回去了,但张真源表示他带我回去其实不是为了给我养身子。
三皇子孙墨舟的禁足已到时间,三个月,只为一件事,报仇雪恨。
安安静静过了半个月,八月十五,中秋佳节,街道边张灯结彩,桂花香气环绕着皇城,夜晚,中秋宴即将开始,各路人马都在赶来皇宫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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