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的疼痛没有落下,反倒是一声惨叫响起,张真源紧张的慢慢张开双眼,看到眼前景象瞬间睁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呼巴图退后了好几步,吐了血,正喘着粗气,捂着右肩怒视张真源,张真源捂着腹部靠着城门慢慢站了起来,手撑着城门支撑身体,看到呼巴图受伤满脸惊讶,刚才发生什么了?
正在惊讶时,张真源后背的城门松动,慢慢打开,张真源突然没了依靠,身体向后倒去,张真源没力气,站不住了,只能咬牙闭眼忍着疼准备摔地下。
突然,一只手环住他的腰,身体撞在了后面的人身上,无力的靠在了身后人身上,熟悉的草药味传入鼻腔,张真源瞬间清醒,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身体僵硬,慢慢睁开眼睛向旁边望去。
看到抱住自己的人后,张真源身体颤抖,眼泪再忍不住了,一滴一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的掉出来。
刚到的陈泗旭最怕张真源哭了,连忙换个姿势把人抱在怀里,抬手边给哭的泣不成声的张真源擦眼泪边急忙忙的说:“别哭别哭啊,阿真,我来了,我来了,没事了啊,别哭。”
但张真源靠在陈泗旭怀里哭的停不下来,边哭还边哽咽的投诉:“你怎么…怎么才来,你…你差点…差点…就…就…就见不到…”
“没有差点!我来了,我来了!”陈泗旭立刻打断张真源的哭诉,他听着张真源的哭诉心疼的要命,但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陈泗旭使劲抱住张真源拍拍他的背,给他顺气,旁若无人,一旁的呼巴图很没眼见力的打断了两人的相见。
“喂!那边的!你找死吗?!竟敢偷袭本帅!”
张真源听到呼巴图的喊话,停住哭泣,抬起头看向青筋暴起的呼巴图,转头看向陈泗旭,红着眼睛吸了吸鼻子,有些委屈的小声说:“是他把我打成这样的,好疼。”
“喂!没听到本帅说话吗?!”呼巴图不死心的继续在一旁喊道。
陈泗旭没管他,听着张真源的声音,很虚,黑着脸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往手里倒出一颗白药丸,在张真源疑惑的目光和呼巴图的怒骂下把药丸放进了嘴里,伸手摸向张真源的后脑勺,往前一摁。
张真源瞪大眼睛,满眼惊讶,一股红色瞬间爬上耳朵和脸庞,呆愣的任由陈泗旭在嘴里摆弄,“咕咚”,药丸被张真源咽下肚。
陈泗旭松开张真源,张真源立刻红着脸把头埋在陈泗旭肩窝里挠痒痒似的锤了一下陈泗旭的肩膀,陈泗旭轻笑了一下,拍了拍怀里爱人的后背。
一旁的呼巴图看到旁若无人的两人,青筋再次暴起,站直身子,快速的转手里的长棍,带着杀气猛的冲向两人。
张真源感受到杀气,连忙抬头推开陈泗旭想挡住呼巴图,但陈泗旭拉住张真源要拿剑的手,把人松开在耳边说了句:“别怕,我在。”
张真源乖乖的没动了,陈泗旭转身面向呼巴图,站在了张真源面前,冷眼看着越来越近的呼巴图,抽出腰间长剑爆发杀气猛的冲向呼巴图。
两人撞面,陈泗旭咬着牙,带着怒火和杀气,看到呼巴图手里长棍的裂痕,看准时机,劈向裂痕,“乒乓”一声,呼巴图手里的长棍被劈断,长剑直直落下,呼巴图来不及闪躲,惨叫一声,鲜血飞溅,一条手臂飞抛而出。
呼巴图扔掉断掉的两条短棍捂住伤口飞速往后退,陈泗旭甩了甩剑上的血,面露嫌弃,骂了句:“真恶心。”
呼巴图忍着痛,立刻撕下一块衣服布料包扎伤口,防止自己失血过多,呼巴图看着突然出现的陈泗旭,心里猜想长际援军可能来了,刚要说撤退时,从开一小半的城门飞出几支箭来,直直射向呼巴图。
呼巴图冒出冷汗,慌忙躲开射来的箭,但受伤太重,一个没站稳,被一支箭射中另一边肩膀,呼巴图又是一声惨叫,急火攻心,直接不要命的指向城门大喊道:“进攻!给我进攻!杀光他们!啊!”
“哦?那你就试试看!”从城门里面传来声音,众人向源头望去。
马嘉诚一手拉住缰绳,一只手拿着弓箭出现在众人面前,陈泗旭回退,退到了张真源身边。
呼巴图愤怒的看着赶来的马嘉诚,以及身后望不到头的军队,刚举起一只手臂要喊撤退时,马嘉诚抢先一步,指着呼巴图和身后的北狄军队喊道:“杀!”
话音刚落,马嘉诚抽出腰间佩剑骑着马就冲向敌军,身后的士兵也个个都像打鸡血一样大喊着冲向敌军。
呼巴图看到来势汹汹的马嘉诚,立刻转身一把把离得最近的一个骑着马的北狄士兵拉下马,不管那个士兵怎么样,自己飞身上马就往北狄方向跑,边跑还边回头指着援军让北狄军队进攻,自己则是不要命的逃跑,连一旁的断臂都来不及捡。
马嘉诚冷哼一声,带着军队就是冲,对面的北狄军队看气势汹汹的长际援军,都有些腿软,双手打颤,马嘉诚和三十万将士们可不管他们怕不怕,一刀一个丝毫不手软。
陈泗旭带着张真源站到城门边上,静静的看着马嘉诚压倒式胜利,张真源正专心的看着战场,突然,一旁的陈泗旭伸手将人打横抱起翻身上马,张真源有些懵的看着陈泗旭。
陈泗旭把人抱紧了点,黑着脸说:“这场仗我们绝对赢了,你不用担心,反倒是你需要立刻治伤,不然,会出事的…”话音刚落,张真源就喷出一口黑血直接昏过去了,陈泗旭瞪大眼睛脸都吓白了,立刻抱紧虚弱的张真源就往将军府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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