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国师府,林默阴沉着脸坐在椅子上,疾风跪在林默面前低着头不敢说话,捏紧的双手手心里冒着冷汗,因为刚回来时林默才发现令牌不见了。
林默居高临下瞪着疾风,压着火气开口道:“再问你一遍,令牌你真的不知道吗?!”
疾风很怕,但还是声音尽量平静低声道:“属下真的不知。”
林默眯着眼睛看着回话的疾风,脸色平常,但眼神里不时闪过一丝不安,没能躲过林默的眼睛,林默黑着脸不说话,默默从袖子里拿出属于疾风的毒标令牌,放进手心,使力。
“啊!”疾风捂着左腿痛苦的大叫一声倒在地上,脸色瞬间苍白,疾风忍着疼低声求饶道:“国…国师…恕罪!饶了…饶了我吧!饶…啊啊啊!”
话未说完林默手上又使了点力气,冷眼看着疼的说不出话的疾风,声音冰冷道:“吵死了。”
疾风捏着被种下毒标的左腿咬着下嘴唇不敢再说话,只能使劲儿掐着毒标在的那块肉想减少点疼痛,疼痛让疾风整个身子蜷缩在一起,不住颤抖。
过了半天,林默看着死不松口的疾风默默叹了口气,只要遇到有关李天泽的事,疾风永远都是站在李天泽那边,哪怕会要了他的命。
林默松开手收起了令牌,看着地上疼的几乎昏迷,嘴唇已经被咬的血肉模糊的疾风,起身冷哼一声,边往外走边说:“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你干的,本国师最后饶你一次,若有下次,就算天泽护着你,本国师也不会放过你!哼!听懂了吗?!”
“…是。”疾风气息虚弱的回道。
林默没管,哼了一声,甩甩袖子自顾自的走出去了,留下瘫在地上的疾风。
一会儿,房间里只剩疾风,房间里安静的都听得到疾风微弱的呼吸声,疾风倒在地上咽了咽口水让自己的嗓子好点,接着慢慢睁开眼睛,紧皱眉头撑着地爬了起来,抬手用衣袖有气无力的擦着头上疼出来的汗水,腿上的疼痛已经没了,只是还没缓过劲。
疾风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微微喘着气,上嘴唇不小心碰到下嘴唇,钻心的疼让疾风倒吸一口凉气,“嘶”了一声,疾风疼的眼睛里冒出了点泪花。
疾风感受着疼痛慢慢发起呆来,以前自己舞刀弄枪划出伤口疼,李天泽知道了都会趁林默不在时带他偷溜出去吃好吃的,玩好玩的,想到从前,疾风感觉鼻子有点酸,使劲吸了吸鼻子,甩甩头慢慢起身,忍着疼一瘸一拐的走出了房间。
这是林默第二次对他使用令牌,第一次是因为林默发现敖子逸没死要去冰竹山谷把李天泽抓回来时,疾风拦住林默自愿替李天泽受了罚,被令牌折磨了整整两个时辰,再被扔进蛇坑呆了整整五天,被一些不怕死的有毒的没毒的大大小小的蛇咬的遍体鳞伤,又差点成了大蟒蛇的零食,到惩罚时间后被剑灵他们带回去抢救,最后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恢复过来。
林默回到卧室,走到桌子旁,拿起一封未拆开的信,是北狄国王雷雁写的,关于给孙墨舟立军功的事情。
林默冷脸拆开信封看了起来,大概就是他和北狄军队进攻水玉城,让孙星辰推荐孙墨舟出战,但马嘉诚或者张真源其中一人一定会一起出战,到时候用大部分兵力牵制那人,再让孙星辰提前跟孙墨舟商量好,把人带去落雪崖,厮杀一会儿,随后假装不敌撤退,顺便让孙墨舟带回去几个北狄将领首级认功,马嘉诚和张真源也不会怀疑什么。
那几个北狄将领中就有重伤的呼巴图,人已经没用了对于雷雁来说,雷雁一直都看不惯的那几个将领,早想把人处理掉但一直没找到机会,好不容易来了个除掉自己不信任的手下的机会,雷雁也是欣然接受这个合作。
林默看完后把信揉成一团捏在手里轻哼一声,本来是要近几天就动手的,万事俱备,可谁知前几天突然传来孙墨舟卧床不起的消息,派人一打听,带回来的是孙墨舟仗着身份找张真源麻烦从而让张真源伤病复发,被马嘉诚打了几十军棍躺床上半死不活。
这个消息让林默和雷雁直接无语,雷雁知道后直接把准备好的军队原地解散各归各位去了,等孙墨舟醒了再说。
而林默一直都想不通,孙墨舟无德无能,为什么孙太后还要那么费心费力的帮他抢夺皇位,一个无能无脑的人,就算他是皇子又怎样,就算真的坐了皇位又怎样,林默一直都确信孙墨舟那样的废物就算坐上了皇位也坐不了多久,迟早被人重新弄下去。
本来就是为了孙墨舟立功的计划却因为孙墨舟自己自以为是二不得不推迟,林默也是烦躁的很,林默烦躁的把纸团扔到角落里,骂了句废物后就进了卧房一堵墙后面的密室去研究毒药了,当事人自己都不珍惜的机会,他一个旁观者又何必去操那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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