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介回到刚刚发现阿渊的位置时,发现小徒儿已经走了,也没留下个什么记号,看得费介忍不住挠头:小丫头难道是没看见师父?
正想着,突然听到了破空声,还是两声。
有暗器——
费介灵活一转,将暗器握在手里,然而定睛一看——怎么是两个梨啊?
不过他很快就想明白为什么了。
除了自己的两个“孽徒”还有谁能做出这种用梨子攻击师父的事情?
顺着梨子飞过来的方向看去,果然在树上发现了两个人并肩坐在枝干上悠哉游哉晃着脚的熟人。
“我说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见到师父不打招呼,还偷袭?”
阿渊捂嘴偷笑,范闲却第一时间“出卖”队友,指了指小姑娘:“阿渊出的主意,我是从犯!”
“还请师父从轻发落。”
阿渊惊得瞪圆了眼睛,看起来颇有几分可怜。
范闲的良心有点痛,但痛的时间不长,大约零点几秒就不痛了,凑近阿渊的耳朵小声道:“老师疼你,就算你是主谋他也不会生你的气,但要是知道是我,我可能就不能站着去京都了。”
很有可能直接被毒翻放倒,然后可怜兮兮地躺着被送进京都。
阿渊也不是第一次替范闲背锅,业务相当熟练地伸出三根手指,范闲笑得讨好,按下去两根,然而阿渊坚强地又把按下的两根竖起,范闲欲言又止,还是按了一根手指下去,并握着阿渊的手,不让她有再次竖起三根手指的可能。
阿渊实在挣不脱,卸了力道,妥协:“两包,别忘了。”
“不忘不忘。”范闲眨眨眼睛,一副说话肯定算话的模样。
阿渊这才抿了抿唇,乖乖拾起了这个甩过来的锅:“对不起师父,徒儿错了,徒儿不该偷袭师父。”
“但是师父,这个梨特别甜,我刚刚和范闲都尝过的。”
眼看着俩徒弟在他面前“讨价还价”,但并不知道什么意思的费介:……
尽管知道这种主意肯定不会是阿渊出的,但既然阿渊认了,费介也就配合,假装相信了的样子,实则在阿渊看不到的角度狠狠瞪了范闲一眼。然后才把梨子在外衣上蹭了蹭,咬了一口。
——酸,特别酸!
“这么酸的梨一尝就是范闲这小子摘的,”巴掌大的梨都没尝第二口,转而咬了另一只手上的梨子,“这个甜的才是阿渊摘的。”
范闲:艹!运气还能这么用?摘的梨都比他的甜?
两人从树上跳下,跟费介叙了叙旧然后得知了费介一行的目的——护送伪装成商队的言冰云一行人去往北齐接手北齐的碟报网。阿渊也才知道,原来范闲刚刚经历的刺杀竟然牵连到了鉴查院四处。
可不说范闲人不在京都,便是他在京都,以他的身份,又有什么值得觊觎的呢?何故就非得要范闲死?
当真是有些复杂,至少阿渊这个小脑袋瓜还没想明白其中的关窍和联系。
不过在费介说出范闲到京都可能要成婚这事儿之后,阿渊有了点灵感。
不管范闲叽叽喳喳说着什么“我没见过人家姑娘,不想跟她成亲”“去到京都我就退婚”“管那么多呢?这婚谁稀罕给谁!”的背景音,阿渊捏着自个儿下巴认真思考:如果范闲本身没什么好觊觎的,那或许,就与这门亲事有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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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是我:有点发烧,今天就只有一更啦(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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