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日东升,山鸟啼鸣,晨风拂露,朝花吐蕊,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通过种种痕迹,你与黑丰息达成一致,韩家灭门惨案乃是断魂门所为。
白风夕喂,小不点,真的打算跟着我?
白风夕要知道,跟着黑狐狸可是每天山珍海味,一路之上还有那些风情各异的美女投怀送抱,更不用说由那些纤纤玉手做出来的穿不完的锦衣、吃不完的可口点心了——想想我就流口水。
你故作引诱般的让这个小尾巴去找黑丰息,自己实在是做不来哄孩子的事情。
“我不要跟着他,我要跟着你。爹爹把药方交给你一定是有他的意图的,我听我爹爹的。”
得,你也不能现在掘地三尺将韩老爷子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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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州境内多高山,其南面有山名乌山,山下有城名乌城,是北州连接王域的一座边城,有河自乌山起源,若玉带一般绕城而过,流入祈云,纵穿整个王域,然后直至幽州,这便是大东境内第三长的大河——乌云江。
此时,乌云江边上停靠着一艘船,此船外形看来与一般船只并无二致,唯一特别的大概是船身漆成了黑色。
这船是黑狐狸临行分别之时赠与你的,让你走水路隐蔽身形。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现在江湖上所有人都认为玄极令在你的手中,你的行踪可能已经被人盯上了。
黄昏时分,夕阳从天际洒下浅浅金光,映得乌云江面波光粼粼。水天一色,纤尘不染,就连江边那几丛芦苇,也染上一层淡金色,江风中,微微摇曳,似在炫耀最后的一丝妩媚。
而你—白风夕,正躺在船板上沉入甜梦,仿佛这天地便是她的床席帐幔,睡得那么的舒服香甜。
韩朴转头看到这一幕 开始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跟错人了?这天天不是睡就是吃的女人是怎么混上风华绝代这四个词的。
白风夕侧卧于船板,一臂枕于脑后,一臂斜放腰间,长长的黑发散放于船板,似铺下一床墨绸。江风拂过,墨绸便丝丝缕缕地飘起,有的落在白衣上,似轻烟缠上浮云,有几缕却飞扬起来,在空中几个荡悠,飘落于她的面颊上,光滑柔亮的黑丝从雪白的脸上恋恋不舍地慢慢滑落……
韩朴目不转睛地盯着风夕,目中闪过迷惑、怀疑、羡慕、惊叹……小小的脸上,小小的眼中,满是与年纪不相符的深思。
静静地看着,看着看着神思便有些呆怔。
“韩朴,你在想什么!这个狗女人除了样貌好一点以外,脾气可是差到不行”回了回神便又转过身去望向无垠的大海。
“扑通!”
一声清脆明显的落水声响起,韩朴闻声转头,却不见了白风夕,只见船头溅起一片水花,洒落在船板上,片刻后,才回神醒悟到:这个女人掉到河里了!
“喂!女人。你会不会水啊!”韩朴趴着船板向下望去,却无半点水花惊起。
韩朴心中凉了半截,“我也不会水啊.....”深深地无力感爬遍全身,恍惚忆起那日绝望的火海和嘈杂的呼救声。
“到头来...还是我一个人...”韩朴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样,站在闸板上欲纵身一跳。
砰!江水大溅,然后便见白风夕浮了上来。
白风夕咳咳咳...好小子,居然见死不救...
白风夕转动内力,自水中冲天而起。稳稳的站在甲板之上。
此刻风夕全身湿透,那宽大的白衣紧紧贴在身上,玲珑的曲线看得一清二楚,长长的黑发沾在身前身后,滴滴水珠从她身上发间滴落,一张脸似水浸的白玉,温润清媚,仿若江中冒出的水妖,漫不经心地展现惑人的魅力。
韩朴一见风夕此时的模样,年纪虽小,却赶忙转过身去,闭上眼,脑中想起以前家中先生教过的“非礼勿视”。但心中却泛起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涟漪...
“你这个女人知不知道男女大防!快去换衣服。”
而你对此毫无羞窘之态。毕竟在二十一世纪,穿着比基尼在沙滩上走的人都一抓一大把。索性头一甩,湿漉漉的长发便甩至身前,遮住了一些春光,脸上笑嘻嘻地道
白风夕小屁孩,知道的还挺多。
而这时远处隐蔽的小舟之上,一男子的凤目微眯,抬首眺望西坠的那一轮红日,万道金光笼罩于身。似亘古以来便矗立于此,格外的静然,夕阳中那道颀长的白色身影显得那般高大,如山岳一般伟岸泰然,却又带着暮色里高山独有的孤寂,仿若整个天地只余这一个背影。
“主人,前面便是...”说话之人见前船之景色,瞬间将头埋下。嘴中话语也只说了一半。随即望向身前男子之脸色,松了一口气便讪讪退下。
玉无缘:好一个风华绝代白风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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