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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将宋折翼送回屋子就要离开,女人拉住了他。她抬头望着他,眼眶浸满了泪水。
宋折翼从不轻易哭,但是今天她刚死里逃生,此时只想要一个依靠。她握着严浩翔的手,男人顺势蹲下身。
严浩翔:“我去找医生,你需要检查。”
宋折翼:“你可以打电话,我不想你离开。”
严浩翔:“方先生说他今天找你聊离婚协议书,但你把他赶了出去。”
宋折翼:“严浩翔,你在提醒我什么?提醒我你要和我离婚吗?!”
女人声嘶力竭的样子再找不回往日的高贵,严浩翔抽出自己的手,他注视着宋折翼。
严浩翔:“宋小姐,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不想让自己落个坏名声你自己清楚。”
严浩翔:“为什么要委屈自己?你明明很讨厌我。”
宋折翼愣住了。
严浩翔:“从一开始分房睡你就没有异意,后来共同用餐,你大概是从别人那得来了我的喜好,因此每次都吩咐阿姨做那些,可你从不细心观察,连仆人说得是不是真的都不分析。”
严浩翔:“你将我们要离婚的事情闹得那么大,不过是想报复我提出离婚,想要我落一个负心的骂名。”
严浩翔:“我都忍下,因为自觉亏欠。”
严浩翔:“可你不该动年团。”
宋折翼:“你又高尚得到哪去?严浩翔,你把她当工具的事情还需要我才给你重复一遍吗?”
宋折翼收回了那副样子,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她是不悦严浩翔提出离婚,只有她能提,严浩翔凭什么?
既然都已经撕破了脸,严浩翔不打算再畏畏缩缩下去,他以以一种强硬的口吻对她说。
严浩翔:“既然这样,那就今天签字,我会打电话给方先生,我们摆在明面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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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点点晚上睡得并不安稳,好不容易才睡着突然听到开门声她又醒过来了。
她没有睁开眼睛,而是选择闭眼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但男人好似只是在她身旁,再没有动静。
夜色渐浓,贺点点终于承受不住睡了过去,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她的身上盖着一床崭新的棉被。床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了一把椅子,椅子旁的柜子上面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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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好几天都是这样,她看不到严浩翔的身影,除了醒过来的一碗粥和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的开门声,似乎他从来没有来过。
他时不时会带一些东西下来添置,原本有些简陋的地下室多了椅子和桌子,还有他带来的鲜花,让地下室多了几分人气。
严浩翔会留下来一些书和药,药上面有明确标注应该怎么去吃,他很细心,细心到无可挑剔。
某天晚上,贺点点没有着急睡觉,而是静静地坐在床上一边看书一边等他。
晚上十二点,严浩翔准时出现在了地下室门口,贺点点手里捧着书,她望着门口的男人好一会,缓缓回过头继续看书。
这次严浩翔带了一束蔷薇,他把花插在花瓶里,将枯萎的花拿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没有开口,而是拿了她床头柜的书来看。
那天晚上,严浩翔和贺点点谁都没有睡觉,两人看了一晚上的书。第二天是严浩翔端早餐下来,两人一起吃完他才离开。
又过了一段时间,某天严浩翔和往日一样开门的时候,贺点点又坐在床上看书,他拿着花走到床头柜将花插在花瓶里刚要坐在椅子上,贺点点突然开口了。
贺点点:“被真相上海总比被谎言欺骗的好,得到了再失去,总是比从来就没有得到更伤人。”
严浩翔:“那你呢?你想要得到什么?”
严浩翔坐在椅子上柔和地望着她。
她合上书本,将书递给严浩翔。
贺点点:“你困了,对吗?”
严浩翔:“年团......”
他受不了贺点点用那种眼神看着他,温和的,不加掩饰的,似乎能把一切都照出来。
他有些忍不住,拿走了她手上的书放在床头。
严浩翔:“我不知道,你觉得我困了吗?年团。”
贺点点没有说话,她往旁边缩了缩,一切尽在不言中。
严浩翔脱下鞋子上了床,他从后面保住贺点点,她乖顺地被他抱着。
严浩翔:“会不会不舒服?冷不冷?”
贺点点:“不冷。”
她转过身,面对着严浩翔。两人四目相对,他的视线禁不住下移。禁欲二十几年,他从没有哪一刻那么不镇定。
贺点点伸出手捂住了他的眼睛,一片黑暗中,她的声音被一点一点放大。
贺点点:“严浩翔,如果,我爱宋亚轩呢?”
严浩翔:“......我知道。”
贺点点:“如果我爱宋亚轩,也爱你呢?”
贺点点清楚地感受到严浩翔地睫毛颤了一下,男人的臂弯收紧,贺点点不受控地靠了上去。他被捂着眼睛,但他还是找到了她的唇。
他说。
严浩翔:“那我就爱你。”
封闭潮湿的地下室,除了黑暗一无所有。两人抱着对方,仿佛互相取暖的动物,在寒冷的冬季度过一个又一个极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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