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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如白驹过隙,在流失的时间中贺点点依旧每天被注射一定剂量的药剂,一个星期一换,每个药剂的效果都不一样。
轻一点就是全身腐烂,重一点就去鬼门关走一趟。一天一天,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大不如前,以往注射完药剂还能扛,现在动不动就发烧,昏迷。
丁程鑫心疼她,偷偷给她弄了许许多多的补品,生病的时候就偷摸着跑过去照顾她,慢慢地也就摸清楚了她生病时的脾性。
嘴上说着不要人管,烧的迷迷糊糊地时候会拉着他的手不让她走。
最近刚注射完药剂,贺点点的肌肤有些腐烂了没过多久就开始发烧。那些人不给她药,怕会影响实验进程,过往都是她硬生生扛过来的,但这次有些严重。
贺点点烧了三天,烧一直不退,马嘉祺开了些药,丁程鑫偷摸着过来照顾她。他躺在她的身边,小心翼翼地避开她腐烂的肌肤。
她的身子在发抖,碰到丁程鑫似乎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往他的怀里躲。丁程鑫摁住她,缓慢地靠近,哄着。
丁程鑫:“乖,有伤口,不要乱动。”
贺点点的身子抖得厉害,她紧紧抓着丁程鑫的衣服,嘴里模糊不清的念叨着什么。
他拉近了一点她们的距离,终于听清她说的是什么。
她说。
贺点点:“好疼。”
贺点点:“好冷。”
贺点点:“......”
男人垂眸,拢着怀里的女孩,轻声回复。
丁程鑫:“我知道。”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的后背哄她,给她讲故事,唱歌,怀里的人在黎明之前终于停了下来,睡了个安稳。
丁程鑫尽量将动作幅度放小,起身离开,贺点点突然伸手拉住了他。他反握住她的手,僵持着这个动作陪她,一直到天亮都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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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扣扣”
贺点点:“进。”
贺点点捂着嘴咳嗽,今天端早餐走进来的人看样子是个女人,只不过她穿着黑袍,低着头她看不清样子。可看身姿,是个练家子。
“您还需要什么可以叫我。”
贺点点:“丁程鑫呢?”
以往每一天都是丁程鑫给她送早餐,今天早上却不见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他有事,你不用担心,没下毒。”
贺点点瞟了一眼她手里的粥,淡淡地开口。
贺点点:“我被注射了多少药剂,还怕你下毒吗?”
女人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她将视线落在了她腐烂的手臂上,抿了抿唇,没开口,只是坐在床边喂她喝粥。
喂她喝粥的女人观察着贺点点,她似乎并没有把她放在心上,也不把手臂上的伤放在心上,她不自觉有些佩服她。
要是她,被关在守卫森严的地方整整两年,还要被注射药剂,她宁可去死,也不要生不如死。
突然,贺点点抬起头,女人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转过头一看,有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站在床头看着他们,手上捧着一个鱼缸,里面有一条蓝色的小鱼,看起来很漂亮。
贺点点:“你来干什么?”
张真源:“听说你发了三天的烧还没死,我就给你带了个礼物过来,庆祝你还活着。”
女人意识到不对劲,端着粥碗想要离开,但她顿了一下,又转过身对张真源说:“您有指挥官的通行证吗?”
听到她说的,张真源才将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他微微勾唇。
张真源:“没有,但我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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