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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中,兔头女人笑了笑说:“嘉祺做得不错啊。”
狼头人回复道:“那是当然,他可是我们亲手教出来的。”
“呵,说错了吧?马嘉祺是我们教出来的,可不是那个死兔头教出来的。那个被打回来的叛徒不是还在地牢里关着吗?”
兔头人没回话,她含着笑望着虎头人:“疯虎,你可别乱说,小心被金蛇吃掉喔。”
虎头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他猛地站起身,锋利的爪子和獠牙露了出来:“死兔头!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啊。”兔头依旧笑着,围着的几人已经习惯了兔头人的笑面虎,也就是虎头人才会经常不管不顾地惹她。
“够了!”坐在最前端的人拍了拍桌子,从黑袍里伸出来的手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虎头人冲他龇牙。
兔头人笑出了声音:“狐狸,疯虎连我都不放在眼里,怎么会把你放在眼里?疯虎,你最好识相一点,现在我才是首领。违背首领会有什么后果,你知道的。”
虎头人攥紧拳头,重新坐回位置上。他用拳头重重地撞击了一下桌子,桌子上的东西“噼里啪啦”掉到了地上。
羊头人阴沉着脸,瘦削的脸让人觉得有些阴森:“为什么把她留下来?”
“她可是第一代兽人,拥有的价值可不是我们能估计的。”
狐头人问:“可为什么不对她严刑拷打?”
虎头人附和道:“对!严刑拷打,我就不信她还能闭住她的嘴!”
“粗鲁。”鸟头人翻了个白眼,她伸出手欣赏着自己刚做好的美甲:“江碎河的嘴要是能撬开,一开始我们为什么要答应参加这个游戏?真是没脑子的低级生物。”
“你说什么?!!”鸟头人的话引起来一众的不满,兔头人拍了拍手,众人安静下来。
“少说点话,多做点事。江碎河有我们留着她的道理,接下来的游戏会越来越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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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点点被关在了实验室里,他们给她注射了大批量的镇定剂, 用铁链把她锁起来,给她送饭也只是通过一个小运输窗口运进来。
实验室很黑,只有一张床,里面的温度和氧气是特定的,依靠外面调节。
刚开始送进来的食物可能还好,后面送进来的食物就像是猪食,发霉发臭的什么样的都有。
贺点点不嫌弃,她只想要活下去,而活下去的唯一方法就是吃,无论是什么都要吃,都要喝。
在实验室待了一个星期以后,实验室的门终于被打开。身穿白大褂的马嘉祺走了进来,他戴着实验眼镜,清冷中带着些许禁欲。
贺点点“你是来杀我的吗?”
马嘉祺:“我来抽血。”
马嘉祺提着铁箱子走进门,贺点点坐在床上,手旁放着一堆半固体,看起来黏糊得不得了,让人看着难以下咽。
马嘉祺皱眉。
马嘉祺:“这是什么?”
贺点点“我的食物,我刚刚在吃饭。”
贺点点端起盘子,她刚要拿起勺子吃,马嘉祺突然挥手掀翻了她手中的盘子,贺点点盯着地上的东西沉默了一会,抬头望着他。
贺点点“你想要我死吗?”
马嘉祺看着地板上的东西心里乱糟糟的。
他知道这里的人或多或少都会对贺点点下一些心思,但他没想到他们会那么过分,那明明就是和鸡屎杂在一起的草料。
马嘉祺:“我会让人给你新的食物,你以后不许再吃这些。”
贺点点放下了手,马嘉祺放下铁箱,他拿出抽血装备,贺点点配合的伸出了手臂。
马嘉祺:“那么配合?”
贺点点“我得活着。”
贺点点“只有活着才能有可能。”
马嘉祺手一顿,过了一会又继续手上的工作。针尖刺入她的血管,血液不断流出来,马嘉祺打量着眼前的人。
她似乎瘦了许多,也疲惫了很多。
马嘉祺:“没睡好?”
贺点点“实验室不隔音,很吵。”
马嘉祺:“实验室一般不会有人......知道了,我会遏制他们。”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马嘉祺抽出针头,用棉签抵住她的伤口。他无意间瞥到了贺点点脖子上的项链,只觉得有些熟悉,但他记不得哪里见过了。
他直起身,将东西都收拾好。
马嘉祺:“我的手环为什么会在你的手上?”
贺点点“什么手环?那是我的,一直在我手上。”
马嘉祺:“那是我的,手环上面有我的印记。所以,是你偷了它。”
马嘉祺垂眸,看向贺点点时带了些许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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