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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碎河“你还爱我吗?”
江碎河“严浩翔.”
女人的话像是渗了毒的糖果,强逼着他咽入喉中,苦涩在唇腔中绽开,蔓延至心脏.
她不经意地笑了笑,将玻璃碎片取走,毕竟她也不想出什么大乱子,没到这个地步.
被压制的男人如获新生,他连滚带爬地逃离,爬过的地面拖了一滩可疑的水渍.
女人薄唇微启,透着寒意,给了他致命的最后一剑.
江碎河“看吧,你根本就没有那么爱我.”
心在那一刻像是被戳穿了一样,他看到的江碎河并不是像现在这么不可一世,透过她的眼睛,他从中看到了失望和讥讽.
女人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远去,路过他的时候甚至于一个眼神都不屑.他盯着她的背影,心脏猛地一跳,而后,像是没了声音那般.
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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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等待让车上的丁程鑫有些担心,他刚打算进去看看,副驾驶的位置就被人拉开.紧接着,女人坐了进来,关上门的同时,他发现了车门把手上的血迹.
丁程鑫:“你受伤了.”
他的视线落在女人还在流血的左手上,女人冷不丁地开口.
江碎河“开车.”
丁程鑫望了她一眼,没再开口.他迅速发动引擎,车子扬起一阵尘土,藏在黑暗中的人在车子里去后将半身露了出来.
灯光下,只见得她嘴角扬起一个弧度.
游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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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行驶在嘈杂的街道上,交相辉映的灯光打在女人的身上,丁程鑫透过镜子看到她靠着窗,视线一直落在外面,不知道在看什么.
他停下车,女人回过神,转头去问他时他已然下了车,再回来的时候手上提着一堆瓶瓶罐罐.
丁程鑫从里面找出棉签和碘酒.
丁程鑫:“手给我.”
江碎河掩了掩自己的手.
江碎河“小伤口,开车回去.”
丁程鑫不由分说地拽着她的手,强迫着给她上药.伤口还不小,有三四厘米长,他见着不住地皱眉.
丁程鑫:“怎么弄的?”
被问的人没回话.
他叹了口气.
江碎河进酒吧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出来衣服脏了不说,手上还多了一道伤口,是个人都知道她在里面肯定遇到了什么.
江碎河看着认真为她处理伤口的丁程鑫,微启薄唇.
江碎河“我在酒吧杀人了.”
丁程鑫手一顿,抬眸看她,眸中有些晦暗不明.
丁程鑫:“你在试我.”
江碎河微微勾唇,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桃花眼底却像荒芜的沙漠,什么都没有.她收回手,语气没有一丝温度.
江碎河“你们不都是这么想的吗?”
都觉得我是怪物,所以没有人愿意接受我.所有的一切不过只是你们的伪装,那些甜言蜜语,不过是口蜜腹剑罢了.
江碎河“走吧.”
江碎河的声音轻飘飘地落在了他的心上,不只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江碎河了.
她悲观、极端,被那些罪恶充斥了眼睛,以至于只能看得到坏而看不到好.
丁程鑫:“江碎河,我承认之前是对你有偏见,但我现在没有,你信我吗?”
江碎河“信啊.”
女人的脸上挂着笑,可她的笑再也不能带给他那样的愉悦,此刻的笑像是混着毒一样.
她纤细的手指勾着衬衫,轻轻一撩,大片白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黑色的胸衣和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丁程鑫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她掀开外套,随手丢在了脚下.
丁程鑫拾起外套,看了她一眼,下车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昏暗的车内只剩下她一个人,女人伸手触碰着车窗.她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在窗户上轻轻描绘着一只猫.
可下一秒,她又伸出手像是疯了一样拼命擦着车窗,鲜血再一次顺着手滑下,车窗被抹上了一层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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