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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爱很多人,但只能把灵魂交给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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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调焦的手一抖,刚刚调好的再次被打乱.
他回过神,重新调好,左航还在继续问问题,可他的心已经全然落到了江碎河的身上.
说来也是可笑,之前他还在嘲笑马嘉祺的犹豫不决,结果没过多久,犹豫不决的人就变成了自己.
江碎河昨天晚上问的话像是一盆冷水,将他从头到脚冲了个干净,又像是把照妖镜摆在他的面前,让他看清了他的样子.
强迫他认清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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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航的问题很快就见了底,但他看到最后一个问题的时候,他明显是犹豫了.
左航:“您最近几天有没有遇到什么感兴趣的人或者是事?”
左航的问题一问完,房间里所有人的视线基本上都落在了她和林沉暮的身上.
林沉暮顿了一下,想替江碎河把这个问题回答了,但江碎河没有把话筒递给她,她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捏着话筒好一会,抬手将话筒对准下唇.
她笑着说.
江碎河“当然.”
江碎河“不过我可是不婚主义者,再说了,我对有趣的人没什么大兴趣,你又不是不知道,之前在酒店遇到的有趣的人让我够头疼了,我都在医院躺了好几天,还有酒吧的.”
江碎河“有趣的人?”
江碎河嗤笑道.
江碎河“不见得是有趣,可能是灾祸也说不一定,希望离我远一点,不要死皮赖脸最好.”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再说话.
江碎河转过头看向摄像机,发现站在那里的丁程鑫已经不见了,而刘耀文在听了她的话以后脸色也不太好.
反倒是张真源没什么动静,静静地站在那,神情没有半点起伏.
左航回过神,示意访谈结束.
他走上前握了握林沉暮的手,走到江碎河面前的时候,他主动邀请她晚上一起吃饭.
江碎河“我看看机票,等下给你回复.”
左航:“好.”
说完她就起步离开了.
刘耀文看着她的背影,快步跟了上去.等左航处理完事情以后,两人都不见了.
左航:“请问您看到江碎河去哪了吗?”
张真源笑着说.
张真源:“这是她的事情,要她自己解决.放心,她不会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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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江碎河!”
刘耀文:“江碎河你站住!”
刘耀文大跨步追上她,将她拽进了一旁的安全通道.“砰”的一声,通道的感应灯都亮了起来,也因此,他看到了江碎河几近冷漠的模样.
刘耀文:“你什么意思?死皮赖脸?江碎河,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江碎河“刘耀文,我很早之前就和你说过,不要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你心里还有贺浅就不要招惹我.”
刘耀文拽着她的胳膊,力道不断加大.
江碎河微微皱眉.
他微微启唇,声音有些颤抖.
刘耀文:“你不信我不喜欢贺浅?”
江碎河冷笑一声道.
江碎河“那我问你,你为什么来找贺浅?”
江碎河“如果没有遇到我,你找到贺浅以后会跟她干什么?”
江碎河“刘耀文,你还不明白吗?压根不是我不给你们机会,是......”
她话还没说完,他的吻就落了下来,带着绵长的爱意,眼泪顺着脸庞滑落,滴落在了她的衣服上.
他说不清自己对江碎河的感情,但他就是不想江碎河离开他.干什么都可以,绝对不能离开他.
他搂着女人,加深了这个吻.
江碎河的睫毛微微颤了颤,她伸手去碰他的眼角,手指上一阵湿润让她心间仿佛被什么扎了一下.
刘耀文松开她,将头埋在女人的脖颈处,湿润很快蔓延她的脖颈,浸湿了她的衣服.
江碎河“刘耀文,你为什么哭?”
不应该啊,明明都不喜欢她,又为什么要哭?
为什么看到刘耀文哭她会心疼?
为什么她会站在这里?
她应该走,像之前那样,大摇大摆地离开,离开他们的生活,彻彻底底地离开.
反正她的血是冷的,不会感到心痛也不会孤单,可是......
刘耀文感觉有什么落在了自己的手上,他轻捻指尖的泪水,低哑的声音在空中响起.
刘耀文:“江碎河,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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