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就想做你姐姐

下了冰是做陆上训练。

布莱恩奥瑟既然答应了要收下苏沐沐，就让她先和其他弟子们一起练习。

苏沐沐[英语]诶？那柠檬呢？

布莱恩奥瑟：[英语]你跟羽生一起去上课，我给柠檬开小灶去。

苏沐沐（笑眯眯）好哦！柠檬加油！

张柠檬摸了摸她的脑袋，笑了笑。

布莱恩和张柠檬走后，苏沐沐还在那里探头探脑。

羽生结弦：[日语]看什么呢？人都走了。

苏沐沐[日语]啊咧，由美妈妈呢？

羽生结弦：[日语]她回住处去了，说是有点事情。

苏沐沐[日语]喔，这样。

羽生结弦：[日语]现在应该是舞蹈课快开始了，我们过去赶得上。

苏沐沐（点头）嗯嗯。

两人往舞蹈教室那边走，一路上苏沐沐都没怎么说话。

羽生结弦：[日语]干嘛啊，我妈一走你就爱理不理的，刚才和我玩那么好是做给我妈看的吗？

苏沐沐[日语]不是啦……我在想柠檬的事，她好像最近老魂不守舍的。不过……

羽生结弦：[日语]不过？

苏沐沐（笑）[日语]不过由美妈妈既然让我叫妈妈了，那么你该叫我姐姐。

？羽生结弦一时没反应过来，开口就道：

羽生结弦：[日语]我有姐姐。

苏沐沐[日语]你有姐姐啊！

苏沐沐[日语]那你姐姐肯定也好好看～

羽生结弦：[日语]嗯，还行吧。

羽生结弦：[日语]等等……你不是比我小吗？

苏沐沐（眨眨眼，乖巧地）是呀。

羽生结弦：[日语]那不是妹妹吗？

苏沐沐[日语]不要，我才不想做你妹妹，我就想做你姐姐。

羽生结弦发现苏沐沐的表情很认真，被气笑了：

羽生结弦：[日语]这都啥跟啥啊。

苏沐沐[日语]不行吗？（扁扁嘴）反正我不做你妹妹。啊，这样吧！

羽生结弦：嗯？

苏沐沐[日语]我和由美妈妈做姐妹，这样我就是你小姨了，哈哈，我真是个天才！

羽生结弦吐槽道

羽生结弦：[日语]合着就是想做我长辈呗。

苏沐沐[日语]哎呀，我们小柚子真聪明。来，让小姨抱抱！

羽生结弦嫌弃地把她推开

羽生结弦：[日语]噫，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苏沐沐[日语]哎呀，小柚子长大了就是不可爱。小时候都会乖乖的让我抱的～

羽生结弦瞥了做作地摆出很伤心表情的苏沐沐一眼，继续吐槽：

羽生结弦：[日语]戏精本精。

苏沐沐吐吐舌，笑得像只小狐狸。

她才不要做柚子的妹妹，柚子的妹妹那么多！各种花滑小将只会层出不穷……

更何况，一旦被他认定了妹妹，就被当成小朋友对待了，想要转变情感很难的。虽然柚子自己也是个小朋友，可他也是个男人呀～还是有点姐控的男人。哎，可惜她长得太可爱了，长相一点也不姐。

其他的学员和舞蹈教练已经在练舞室里了，见到羽生结弦竟然带着一个女生过来都很震惊。

苏沐沐敏感地感受到了这种震惊，陷入沉思。俱乐部虽然封闭，但也不算全然封闭，平时应该也有一些有钱的小迷妹会来打卡，更别提很多女性花滑运动员也都蛮喜欢他，那他们在震惊什么呢？

羽生结弦：[英语]教练，这位是Bo叔新收的学员苏沐沐，是中国人。

舞蹈教练：[英语]多大了？

苏沐沐[英语]十八。

作者有话要说：标语言标累了，以后只有多人聊天或者有变动的时候会标，默认的那种就不标了😭（譬如和羽生家一起的日语环境和训练时的英语环境）

舞蹈教练：舞蹈基本功怎么样？掰个腿看看。

老师看起来很严肃，苏沐沐紧紧张张地点点头，掰腿掰得龇牙咧嘴，摇摇晃晃东倒西歪的，但到底是掰上了。

羽生结弦：（憋笑）

舞蹈教练：（也忍不住弯起嘴角）你筋挺硬。

苏沐沐（有点窘迫）啊，是。我算是力量型的选手，容易练肌肉但筋硬，不过热身压开了正常动作都没什么问题。除了……

舞蹈教练：（挑眉）贝尔曼？

一语中的。

苏沐沐啊，哈哈，是的，那种，我…好像有点不太行。

贝尔曼对腰腹要求太大了，还对腰椎间盘盘骨有损伤。她腰腹力量是够了，但是柔韧性就有点不够看，压得鬼哭狼嚎才能勉强做到贝尔曼旋转的要求，但是第二天就又达不到了。

舞蹈教练：提刀燕式？

苏沐沐这个可以。

舞蹈教练：下腰鲍步？

苏沐沐也ok。

舞蹈教练：那比想象中的硬筋好点。

苏沐沐悄悄松了一口气。

舞蹈教练：但女单还是挺注重柔韧性的。就算技术顶天了，也很看内容分。

苏沐沐（老老实实地点头）嗯嗯。

舞蹈教练：发育关过了吗？

苏沐沐好像是过了吧，最近一年身体状态都挺稳定的。

舞蹈教练：行，我到时候大概了解一下你的身体数据，再做针对性练习。今天是舞蹈课，你就跟着他们一起跳吧。

苏沐沐好的教练。

苏沐沐看了看其他人的大致站位，正在愁往哪里站，就被羽生结弦推了一把：

羽生结弦：[日语]走走，我们去那边。

苏沐沐带点感激地看了羽生结弦一眼，就和他一起走到了最后一排，毫不意外地又接收到了众人惊讶的目光。

他们那么惊讶干什么，难道柚子平时从不跟人交流吗？也不像啊，他那么社牛。

苏沐沐百思不得其解。

羽生结弦：[日语]怎么又不说话了？

苏沐沐[日语]我应该说话吗？

羽生结弦：[日语]在这里训练，除了妈妈都没什么人跟我讲日语的，聊聊天嘛。

男神主动要聊天！果然是憋不住寂寞的社牛啊，啧啧啧。不过旁边的其他人应该也是运动员，她看到了好几个熟脸。

苏沐沐虽然很高兴羽生结弦主动要求聊天，但是这不是上课时间吗！而且老师已经开始带领大家做一些拉伸动作了哎。

苏沐沐[日语]不好吧，都上课了。

羽生结弦：（挑眉）你看起来可不像好学生，这么乖的吗？

苏沐沐（压低声音）喂！我哪里看着不像好学生，我这么乖巧可爱招长辈喜欢，可听话了。

羽生结弦：（憋笑）嗯嗯。

苏沐沐（瞪眼睛）敷衍。

下一个动作是单腿站立的，苏沐沐又开始东倒西歪，羽生结弦憋着笑伸手扶了她一把：

羽生结弦：（小声）平衡这么差啊？

苏沐沐（嘟嘴瞪他，低声道）平地摔的人才没资格嘲笑我！

羽生结弦：噗。

苏沐沐笑笑笑，就知道笑，好笑吗？

羽生结弦：好笑。

苏沐沐词穷了，瞪了他一眼没说话，换了条腿继续东倒西歪。这次幅度小了一些，于是羽生结弦没再扶她，只是笑着低声吐槽：

羽生结弦：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滑冰的，平衡感怎么差的跟普通人一样。

苏沐沐（眼睛瞪累了，歇歇）你不嘲笑我会怎么样？

羽生结弦：会不嘲笑。

苏沐沐你搁这儿跟我搁这儿呢？

羽生结弦：我上次听到这句话还是上次。

苏沐沐……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苏沐沐作者你整啥玩意儿，这是2018年，还没有废话文学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管，我偏要，略略略

作者有话要说：你看你说不过柚子就来说我，夫管严，略略略！

羽生结弦：别欺负她，她只能我欺负。

作者有话要说：（咬手绢蛋花泪）你！呜呜，儿大不由娘！有了媳妇忘了作者，呜呜呜……

羽生结弦：？别蹭我，我有妈妈。

作者有话要说：嘤！（愤而转身）我这就去写你叫姐姐的情节！

苏沐沐好耶！

羽生结弦：（敲脑袋）好什么好。

苏沐沐略略略，叫姐姐！

羽生结弦：胆肥了，我看你一会儿放音乐跳舞怎么办。

苏沐沐还、还要放音乐跳舞？

羽生结弦：哈哈，傻了吧，插班生。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over～↑

真的有放音乐的舞蹈部分，苏沐沐其实在埃尔文教练那里也跳过这个舞，只不过她自己本身肢体不协调，这个难度比较大的舞蹈后来就放弃了。

插班过来就遇到这个苦手的舞蹈，运气好也不好。

运气好在于她学过，而且可以装作没跳过的样子摆烂；

运气不好在于，她已经自动把这段舞蹈忘得一干二净了，而且本身就很苦手这种夹杂很多柔韧训练的舞蹈。

别人唰的一下掰腿，她得S-h-u-a-，动作做标准了要完全错过节拍，不做标准又看着像张牙舞爪。

还好没几个旋转动作，前排的运动员们看不到她出糗的样子。但是羽生结弦就惨了，在旁边憋笑憋得脸都红了。

苏沐沐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破罐破摔地道：

苏沐沐想笑就笑吧，反正我的心已经死了。

羽生结弦：哈哈，别灰心嘛。第一次能跳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苏沐沐（死鱼眼）如果我说，这不是第一次呢？

羽生结弦：……噗。

苏沐沐（持续死鱼眼）

羽生结弦：（笑）不好意思哈，实在没忍住。

苏沐沐（沉默）

羽生结弦：哎，别不说话啊。我看你在冰上滑得还挺好的，蹬冰滑行都不错，动作也协调的啊。

苏沐沐……谢谢。

苏沐沐惜字如金的真实理由是因为忙于做动作。羽生结弦能够一边跳训练舞一边分心聊天，她不可以啊！完全是一整个手忙脚乱，啊啊，怎么会是左腿的！

羽生结弦：但到底为什么呢？

这话问的没头没尾，但苏沐沐明白了。

苏沐沐我也不知道啊……可能，还是柔韧性的缘故吧？我做肢体扭转比较硬邦邦？

羽生结弦：还好，也不是特别硬。……当然对女单来说是有点，但你不是技术型吗？

苏沐沐啊？我是技术型吗？

羽生结弦：别忘了你已经是出3A的女单了。

苏沐沐对哦，我还欠羽生老师一顿饭。

被苏沐沐的脑回路惊到，羽生结弦愣了一下才笑眯眯道：

羽生结弦：不急，俱乐部有餐厅的，等以后休赛期再请。

苏沐沐（笑）哦哟，看起来是想给我吃破产啊，还需要认真谋划。

羽生结弦：（笑）那可不。

两人在插科打诨间结束了今天上午的训练，第一次参加这么系统的大班练习，苏沐沐有些不太适应，累得像条狗。

苏沐沐（呼哧带喘）

羽生结弦：这么累啊？我给你介绍个人。

苏沐沐什么人啊，还得您介绍。

羽生结弦笑了笑，没有在意她的阴阳怪气

羽生结弦：[英语]车车，你来。

车俊焕：[英语]羽生前辈。

苏沐沐[日语]车车啊，我认识。

羽生结弦：（挑眉）

苏沐沐[日语]韩系花美男嘛！我看过他的报道，说因为长得好看曾经是小童星来着。

羽生结弦忽然有点不开心。

这个苏沐沐，说着是自己的技术粉颜粉由美妈妈的手工粉还想要个他这样的儿子，对他的了解却很少，连他有哮喘都不知道。

现在，竟然知道车车当过童星……

一个没控制住，很是幼稚地问：

羽生结弦：[日语]他好看还是我好看？！

苏沐沐有些惊讶地扬起眉毛，少顷意识到了什么，忍不住笑了起来：

苏沐沐噗。

羽生结弦：[日语]问你话呢！

苏沐沐觉得争宠的柚子很可爱，于是伸出手笑眯眯地摸了摸他的头：

苏沐沐当然是你好看了。

果不其然，周围有偷看的人再次投来了震惊的目光。

都在震惊什么嘛！

问羽生结弦？他自己可能都不大知道。哎，等等，眼前不是有个现成的人选吗。

车俊焕正在惊讶与乖乖等待的双重叠加态中，忽然眼前就被伸了一只手。

小小的白白的但骨节分明，仿佛彰示着主人的倔强。

苏沐沐（微笑）[英语]很高兴见到你，车俊焕。我是来自中国的花样滑冰运动员苏沐沐，今年十八岁。比你大一岁哦！

韩国的前后辈关系也很严明，车俊焕闻言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立刻尊敬地握手：

车俊焕：前辈好。

又握到新帅哥的手了，嘻嘻。

苏沐沐很满意地眯起眼睛笑了笑，很快松开了他的手：

苏沐沐我虽然比你大，但是是刚来的，以后还拜托车车多多帮助我一些。

车俊焕：那是当然，我一定会帮助前辈的。

车俊焕盯着眼前看起来乖乖巧巧的女生，点点头。

这个来自中国的女孩子，言辞虽然很温和有礼，但却总让他感觉霸气侧漏，很不好惹的样子……和羽生前辈有点像，怪不得是好朋友。

不敢惹不敢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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