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告诉他,家里有个规矩,只要刘耀文今天说要回来,一家子人不管多晚都得等着,所以凌晨一点,大别墅里还是灯火通明。
宋亚轩懒懒散散过了一天,在外面吹了很久冷风,他身子骨偏弱,状态有点低烧,宋亚轩没通知佣人备药,因为他从小就不喜欢吃药,还经常偷偷把药藏起来。
“宋少爷,刘总说他还有半个小时才能从巴黎飞回来,他说你要不想等也可以睡觉,刘总到时候去房里找你。”
婆婆接到电话立马告诉了宋亚轩,还顺手帮他沏了一杯蜂蜜水,里面放了柚子片。
宋亚轩接过杯子喝了一大口,蜂蜜有点多,水里充斥着甜蜜口味,他皱了皱眉,把杯子放在茶桌上,“我还是等他吧,不然睡了又被他吵醒,这样好像更让人头疼。”
宋亚轩蜷在沙发上睡了一觉,被窗户外冷风吹醒了,他手指碰了碰额头,发现温度好像又上升了不少,他只好穿着拖鞋去关窗户,窗户关上时,家里门锁突然响了下。
“刘总,您终于回来了。”
佣人连忙赶过去问候。
刘耀文没看她们,他换了鞋,直接往客厅里
走。
宋亚轩先看见了刘耀文,一身笔挺西装衬得身材修长,双眸深邃,周身气质都带着一丝禁欲,但又莫名显得玩世不恭,好像还有着少年感,他们这么久未相见,这种变化在意料之中,却也在宋亚轩意料之外,他从未想过刘耀文如此好看,也没预料到刘耀文小小年纪事业如此成功。
命运变故谁也说不准,有时还总是催促人认命。
宋亚轩看他时有些失神,但很快反应过来了,率先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刘耀文。”
刘耀文眼神一直落在他身上,却始终没有回应问候,反而走过来用修长手指贴近宋亚轩的脸,很轻地碰了一下,像是在抚摸易碎品一般。
一阵滚烫窜上了指尖,刘耀文神情敛了敛,
又用手心碰了碰宋亚轩额头,随后轻声喃喃
道。
“你发烧了。”
宋亚轩不太习惯别人碰他,他身子僵了僵,
缓缓才答:“低烧不要紧。”
“那你告诉我什么要紧?”
“能让你把这条命如此轻贱。”
一双深色瞳孔紧紧盯住宋亚轩,他眼眶猩红,话语从喉咙里发颤,宋亚轩霎时一愣,没看懂刘耀文情绪失控。
“刘耀文,我从不轻贱自己。”
宋亚轩躲开眼神,轻轻阐述了一下,不知是因为低烧,还是因为他这一段时间太累,发怒情绪明明都涌到心口沸腾了,他又无声无息压了下去,他心里清楚,这种怒气到如今已经于事无补。
何况他本身就是为了还债而来,所以他根本惹不起刘耀文。
“宋亚轩,你简直荒唐。”
“你如果没有轻贱自己,为何要把自己明码
标价放在拍卖会上?”
刘耀文这声质问带着滚滚怒气,情绪像是炸裂开来,在隐忍中爆发了,他一把握住宋亚轩纤细手腕,几乎从地底下唤醒了宋亚轩唯一意识,他瞳孔里猛地一震,方芊敏狡猾面容在脑海里浮现,他并不是来父债子偿,而是在他父亲死亡那天,他就被方芊敏签了卖身契,在这场肮脏交易里,他被当作筹码交换。
宋亚轩无辜成了利益牺牲品,被迫入了这肮脏局面。
刘耀文眼里怒火一跳,耐心尽失:“你TM给我说话!”
“刘耀文,你弄疼我了。”
宋亚轩不确定解释还是否有意义,所以没能轻易说出口,他眼里闪着泪光,又强硬地把眼泪忍了下去,动了动发红手腕,轻声细语和刘耀文讲话。
这种退缩行为,刘耀文看在眼里,心脏被一点点刺痛着,在怒火中烧下他强行把宋亚轩抱上了二楼房间。
刘耀文扯掉领带,将人丢在床上,反脚踹上了门,关门声很大,宋亚轩被吓到了,身子缩在床上一愣。
刘耀文将宋亚轩拉入怀下,在他耳侧旁留下一吻,随后低声开口:“宋亚轩,我花了五千万把你买了回来。”
用五千万换他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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