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手里握着印好大“喜”字的请柬,严浩翔穿戴整齐的西装,额前的碎发明显特意打理过,似乎很是重视这场闹剧。
刘耀文很想鬼喊鬼叫,但身体诚实得多,他自然而然地闭嘴选择隔岸观火。
鸡飞狗跳、糟糕得不能再糟糕的早晨,闹了不愉快的前任淡定地互扇大嘴巴子。
刘耀文:……
应该是贺峻霖单方面地制裁。
严浩翔任他打,没躲也没还手。
贺峻霖:严总,不好意思,手滑,我这一不小心就碰到你了。
马嘉祺没啥存在感地突然从客厅隔断处冒出头,稀松平常地直奔厨房,他从冰箱冷冻层里捞了瓶冻得梆梆硬的矿泉水,淡淡观摩片刻,语出惊人。
马嘉祺:是什么我没见过的play?
这是马嘉祺?这是丁程鑫随便笑一笑就能逗得脸红脖子粗的马嘉祺?
真是彻底变天了。
最后刘耀文得出结论:这堆人里,没有正常货,面前这俩上手的更甚,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完全是施虐狂和受虐怪,就热衷于病态的纠缠不清和藕断丝连,他俩就不是人。
严浩翔:贺大经纪,打爽了吗?
这巴掌够结实,有些头晕目眩。
严浩翔依旧满不在乎,沾了点点发黑血星子的指尖拂去鼻腔新涌出的鲜红色暖流,可鲜血像深井里源源不断向上漫的泉水那般不肯停歇,最后一整只手掌也捂不住,滴滴答答掉了一地。
贺峻霖:还行吧,这巴掌是我给张小姐的,我不介意您带到。
贺峻霖:原因呢,大概是她不够专心吧,和你聊着还打我电话显得我很透明,不太尊重我,我不爽,非常不爽。
他同情张伊媛,嫉妒张伊媛,厌恶张伊媛。不论是她还是严浩翔,亦或是自己,没人绝对单纯善良,没人不是野心勃勃又自私自利,他们都是坏种,都是绝望又甘愿为一点情情爱爱歇斯底里的赌徒。
贺峻霖扯了不少纸巾随意擦了擦地板上斑驳的血迹,随后一股脑全塞严浩翔手里,神情十分厌恶,推搡着就要把人赶出去。
而那句“要不要也当我新娘”的轻浮话被轻松带过,工作风生水起的贺经纪从不陷入浪荡公子造的死胡同,他漫不经心地给出最后定论。
贺峻霖:关于我,我可以是任何人的某人,但不能和严总有任何瓜葛,麻烦严总自重,那种不着边际的话说多了容易翻车。
严浩翔半推半就退至门外,在贺峻霖的脸要消失之前,他腾了只手肘出来挡住门板。
严浩翔:你必须来。
装模作样半天,终究爆发。
贺峻霖:严浩翔!是老子甩的你!
贺峻霖:靠北,纯煞笔。
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贺大经纪甩得门“砰砰”响。
门锁落下的瞬间,威风凛凛的“施虐者”顺着门板滑下去,蹲坐在地上满眼茫然。
手抖,脚麻,连带着牙关也战栗。
贺峻霖:耀文,快拉我一把,腿软。
他已经用光所有气力了,连带着最后一点温存和勇气也用光了。
刘耀文:你虚了?
贺峻霖:虚个毛,我就是最近吃太少,被那狗比气得头晕。
马嘉祺:手给我,别缩着了,起来吧,你俩还挺配的。
马嘉祺:一个傻,两个疯的,绝配。
他最终没把手递给马嘉祺,也没去反驳他说的所谓“绝配”。
有的人注定不能在一起,配不配的也就不再有意义了。
好像忘了点什么?
贺峻霖懒散地抬抬眼皮,他刚刚明明听见刘耀文鬼喊鬼叫要抑制剂来着。
贺峻霖:你找抑制剂干嘛?
某看戏人突然惊醒!
刘耀文:宋亚轩啊!他发情期要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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