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云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一阵凉风迎面拍过,惹得栾云平又不住地咳起来。咳完深吸一口气,压着胸口的不适感走向停在医院门口那辆熟悉的轿车。
曹鹤阳:呦,栾哥,看您脸色不太好啊,您没事儿吧?
曹鹤阳原本在跟司机老侯聊天,抬头对上栾云平那惨白的面色,着实吓了一跳。
栾云平:我没事儿,就是在医院没休息好,不碍事。
栾云平摆了摆手。
栾云平:高老板呢?
曹鹤阳:哦,少爷刚刚说他有文件没拿,非要自己回去拿,应该很快就下来了。
高峰确实很快就下来了,只是打着电话,看上去是栾云平从未见过的恼怒。
高峰:你休想!我告诉你!你什么都得不到!
高峰把电话一挂,脸上怒气未消。转头便望见已经拉开左侧门等候老板的栾云平,眼神瞬然柔和了不少。高峰走上前欲言又止,径直坐进了车里。栾云平替高峰关上车门,自己也从另一边上了车。
车子开动,栾云平愈发的难受起来。高峰一声不吭,兀自低头运气,明显还在为刚才的电话生气。曹鹤阳则坐在副驾驶偷偷观察少爷的状态。整个车里,没有人愿意发出任何声响。
可栾云平突然间胸闷的厉害,喉间也痒的厉害。他知道高峰定是遇到了烦心事,现在自己帮不上忙也就罢了,自然不愿意在这时候给高老板添麻烦。于是他强压着胸口的不适以及呼之欲出的咳意,只是低头强忍着,胸前愈发快速的起伏令他焦躁不安。
然而被强压下去的咳嗽换来的是胸口异常的痛感,艰难的呼吸令人浑身发软,栾云平终于再也压不住咳意。
栾云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右手捂住嘴,左手不自觉地覆上胸口,喉中丝丝的腥甜铁锈味道令人眩晕。
高峰:阿栾!阿栾你怎么了?!
阵阵咳声将高峰从自己的思绪中拔出来,转头才发现栾云平的异常。
接连不断的急咳,让栾云平说不出话来,直不起身子,只是头顶着副驾驶的椅背,撕心裂肺的咳嗽。高峰急忙扑过去扶住栾云平的身子。
栾云平:我…没事…
栾云平咳完,气喘的厉害,但还是先努力安抚身边的人。手摸进口袋,掰出止疼片,又想硬吞下去,腕子却突然被人扯住。
高峰:这是烈性止疼药!不许吃!
高峰声音并不大,但语气不容辩驳,顺手将人手中的药夺了过来。
栾云平也任人将药夺去,胸口的压迫让他没有气力去反抗,只是转头望着高峰吃力的喘息着。高峰看着很是心疼,竟从这人眼中看出些委屈来。
高峰:我是医生,得听我的!
高峰说着将栾云平扶正,让他在椅背上靠稳,拿了毛毯给他盖好。随后捉住人的手腕,按压内关穴。
高峰:全身放松,闭上眼睛。
栾云平听话照做,任由高峰在自己的穴位上操作,没一会儿胸闷胸痛竟真的有所缓解。想必是这几日过于劳累,刚刚又有些头晕,竟真的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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