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要离开的时候,他回头望了一眼睡得正香的人。
走到门口,随着灯光的扑灭,男声随即落下。
朴灿烈:“晚安。”
朴灿烈轻轻带上门,就看见边伯贤环着胳膊靠在墙上,是在等他。
朴灿烈瞥他一眼,没说话,然后径直下了楼。
边伯贤和朴灿烈做了那么多年兄弟,知道这是要他下去说的意思,眼神里的兴味更浓了一分。
边伯贤:“真动心了?”
边伯贤懒懒道。
朴灿烈回过头来望他一眼,语气莫名。
朴灿烈:“你这样会让我误会。”
边伯贤:“?”
边伯贤皱眉望向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朴灿烈:“我不喜欢男的。”
朴灿烈低下头看着楼梯,解释道。
边伯贤:“我也不喜欢!”
边伯贤咬牙切齿。
他说话一向刁钻,在这商海浮沉的名利场,一张嘴也让他游刃有余地周旋于那些人之中。
可每次都能被朴灿烈堵的半死。
想了想,边伯贤还是忍不住开口。
边伯贤:“没结果的。”
朴灿烈当然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握住楼梯的扶手,反问道。
朴灿烈:“那什么才算是有结果?”
朴灿烈:“我可以和很多人有结果,但那结果也要看我想不想要。”
边伯贤:“你就觉得她喜欢你?”
边伯贤缓步下楼,语气冷了几分。
边伯贤:“拿自己的感情做赌注,不觉得冒险吗?”
朴灿烈直视着他。
朴灿烈:“你知道我身份特殊,你觉得我有什么可在乎的?”
边伯贤沉默。
朴灿烈淡声道。
朴灿烈:“如果宋鱼没那么喜欢我,我就让她喜欢。”
高明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姿态出现。
边伯贤错愕地抬起头来,不知道他话是什么意思。
是对边伯贤说的,也是对他自己说的。
朴灿烈:“她明天回去,下午三点的机票。”
说完最后一句话,朴灿烈没有再多停留,走到门廊处的时候,又想到了什么,回过头对边伯贤道。
朴灿烈:“宋鱼今天脚受伤了,明天记得叫医生给她换药,谢谢了。”
边伯贤看着朴灿烈离开的背影,嘴角一抽。
真把这里当医院了?
想是这么想,却还是打了家庭医生的电话,叫他明天早点来一趟。
——
宋鱼是在第二天将近中午才醒过来的,她头疼的厉害,膝盖处也没好到哪里去。
明明睡了那么久,却还是觉得身体无比的疲倦,像是昨天去收了一天的麦子般难受。
她强忍着刺目的太阳光想去倒杯水喝,接过手伸了半天也没摸到自己一贯放在床下的水杯。
这才发现这不是宋家。
还没等她意识回过笼来,就听见门咔擦一声,边南言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
宋鱼接过她的水,直接往嘴里灌,结果因为喝的太急,而呛住了喉咙,剧烈咳嗽起来。
边南言一边笑,一边拿过因为她剧烈咳嗽而晃动的水杯。
边南言:“急什么。”
宋鱼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声音干涩的可怕。
宋鱼“喉——咙疼。”
——
宋枝桉:论到底谁是攻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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