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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两次想要说出口温存的话被打断,江淮稚抿着唇不再说话,刘耀文一如既往在那边絮絮叨叨说着什么,她没听进耳朵里,以为声音离着她八万里远。
后来他匆匆忙忙说了再见,对着那边喊了句老师,等着她挂,
刘耀文:“好了姐,我要去忙了。”
刘耀文:“你挂电话吧。”
这是不成文的小规矩,江淮稚从来不会被人挂电话,她不喜欢那种感觉,所以三年里刘耀文就没做过这种事,顶多有的时候实在抽不开身或者闹情绪挂几次小楠的。
可今天江淮稚捏着早餐袋子的手紧了又紧,她不想挂,有很多话还没说,但话到嘴边,总归还是咽了下去。
人怎么能活得这样骄傲,一身的硬骨和钢牙敲碎了都不能咽、舍不得吐。
“嘟嘟嘟”的声音传来,江淮稚放下手机,胳膊下意识的晃了晃,停下的时候她迈出步子往回走。
香港的街上早上人不算特别多,她摘了口罩没戴,走在路边的时候像是老电影里感情遇见挫折的女主角。
可她不是,不会在失魂落魄的时候自言自语的自我安慰,她只会用无数努力换来更好的东西,只有在自己优秀的时候,才有可以掌控一切的办法。
这是她从小就知道并且一直为之努力的座右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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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指尖夹着雪茄,嘴边上扬的弧度像是带着几分调笑的讽刺哂笑,看向刘耀文时还带着些佩服。
马嘉祺:“你跟她这几年,对她也是这个态度?”
刘耀文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移回视线在桌上早已灭屏了的手机上,没有什么表情,了解他的大概能看出来他心情不算好。
而此时两个人端坐着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刚刚电话里表现出来的那样忙碌和着急。
马嘉祺吸了一口烟,转过头去才吐出来。
这一口雾气很长,散开时眼前已经朦朦胧胧像是带着滤镜了。
马嘉祺:“她长这么大,也许你是第一个这样敷衍她的。”
马嘉祺:“江淮稚这些年过的,比全世界95%以上的都要娇惯。”
马嘉祺:“唯一吃过的苦头也就在她这份职业上了。”
马嘉祺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刘耀文面前他总是很想多聊一些关于江淮稚的事情。
其实江淮稚这个名字一直是马嘉祺的禁忌,熟或不熟的人,了解或不了解的人,只要或多或少知道这两个人的名字会出现在一起时,就会及时闭嘴。
毕竟少年时期上赶着给人当舔狗还被无视了这种事情,算不上光彩照人。
不过说实在的,他不在乎那些风言风语。
只是江淮稚不喜欢,他能做的无非也就是花花钱霸霸权,这点事情都摆平不了,也难怪拿不下江淮稚了。
#刘耀文:“那都是她应得的。”
马嘉祺看着他,看着看着就笑了。
马嘉祺:“你宝贝她,我也一样。”
马嘉祺:“不用防着我。”
马嘉祺:“耀文儿,你哥我这辈子唯一的那点好,全给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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