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映琴死了。
死在了那个,魏瓦特没能亲手调查出死者的街道。
坐在审讯室的白艺心仿佛自己是站在道德制高点的“神女”,洁白无瑕的手指一根一根慢慢细数着,那些死在这双手下的人们。可分明,这双手用来创作了那惊世骇俗的作品。
生生如梦。
毫无征兆的,白艺心走进了Z市警局自首。
毫无征兆的,仿佛一切都在一瞬间尘埃落定。
看着缓缓被推进太平间早已没了生气的女孩,魏瓦特强忍着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要将掌心抠出血痕。
站在他身后的白开水静静看着他,却发现自己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身边那个活蹦乱跳的开朗女孩,再也不会回来了。
似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只要在警局见到她,大家都会心照不宣地笑笑,季映琴仿佛从来不曾疲惫过一般。
“她会是个好法医。”
不知为何,白开水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了许久之前魏瓦特对他说过的话,他很挑剔,除了一些必要的应酬,几乎从不夸奖任何人。
只有季映琴,是他主动给予夸奖的。
即便白魏二人知道,她来做法医的目的并不单纯,她仿佛是为了一个人才选择的法医这份职业。
白开水:回去吧。
冷风吹的人心发慌,被黑夜吞噬的天空不曾流落出一丝光彩,幽冥的星光不断侵蚀着早已昏暗的Z市警局,属于所谓的畅想的白色。
两人并肩,走在昏黄灯光下的小巷。小巷还是如往常办热闹,叫卖声嬉笑声热闹不绝。可两人却默契地没有说一句话,白开水只是看了看低着头走路的魏瓦特,拍了拍他的肩膀。
随着风轻轻摆动,为玄色的场景填写一丝诡异的光,殊不知是一场神明的救赎还是一场来自恶魔的交易。
Z市的晚风像是有预谋般随着五彩斑斓的车流,飘向L市,毫无征兆,却意料之中。
L市警所的灯都熄灭了,仿佛又陷入了安静与祥和。只剩下痕检科的一间小办公室,还有着不算太亮的灯光。
看着窗外逐一熄灭的灯,张真源不知为何,突然打了个寒颤,他下意识摸向手边放着的黑色笔记本,却在一瞬间指尖有刺痛袭来。
这不是个好预兆。
不知为何,张真源的手突然调转伸向的方向,拿起靠近自己的手机。
按键,拨通。
白色的兔子被黑夜中的魔鬼吞噬取而代之,似乎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淹没在电话那头无限的忙音内。
随着不停息地忙音响起,张真源只觉得手指越发冰冷。
张真源:“出事了。”
暮色残卷起破碎的夕阳,那无力的散光没有一丝温暖,破碎的玻璃窗印射在那残碎的鱼缸,只是些许的一角,衬托出这寂静无声的卧室多了些阴暗,
“你为什么要跑,乖乖的不好吗。”
白色的大衣早已被血迹污染,原本精致的脸蛋早已被血迹、尘土污染的面目全非。
眼前再次炸开血色的花朵,她下意识闭眼后退,却还是感到一股腥臭温热的液体喷溅到脸上。
是血。
可那人却仿佛并不满足,手起刀落。闭上眼,女孩只感觉越来越多的液体喷洒到脸上,甚至唇边都溅上铁锈味的液体。
“这是第五根手指了哦。”
那人拿着那一段段被切下的手指,一根又一根整齐摆放在女孩面前。
“所以,还不打算公开真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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