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下不了手。”
“她是无辜的,我不能再害她一次了。”
“上一次你杀死宋亚轩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他是无辜的,你嫁祸给夏至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她是无辜的。”
白色礼服的女孩不知何时将衣服换成了平日里的样子,而那件高定的礼服早已不见了踪影。她踱步围着张真源缓慢地上下打量着,最后只剩下几声嘲笑。
演出才刚刚开始,她还有更好看的东西要展示给张真源看,舞台上那个倒下的“可怜鬼”即使真的死在了血泊录,也只是被台下的观众看做是逼真的演出而已。
严浩翔:唐婷!
夏至你说什么?
女孩倒下的奇怪姿势让夏至本就存疑,多年法医的经验告诉她台上那个女孩多半是凶多吉少了,可是这个封闭的环境下,即使她告诉这些人是真的有人死了,会有人相信吗?
而严浩翔刚刚所说的演员里的熟人,就是台上这个穿着白裙子的女孩。
夏至你是说,她是唐婷?
严浩翔:对,门被锁上时,我曾经和她关在了之前那个屋子。
夏至可是!
可是,可是这条裙子明明是和张真源一起来的女伴身上穿的那条。而每次交换房间,那个罂粟花房间从来没开过门,她又是怎么和严浩翔关着一起的。
如果真的是唐婷的话,那她是不是真的被人杀死了我。
可是还没来得及夏至理清脑海里混乱的思绪,幕布就已经再次缓缓打开了。与上次不同,这一次幕布后面的舞台则是类似于古欧一样的背景。
舞台上像是贵族小姐贵族绅士的演员们,正在伴随着优雅又诡谲地音乐在舞台中央翩翩起舞。随着音乐的舞步转动自己的身躯,那优美的身影飘忽旋转,并能及时收缩和迈开她那穿白缎鞋小脚的步子,轻盈得一点声音都没有。
可那些人穿着的衣服,分明就是之前在小屋子里扮演案件相关人员的各个演员,甚至里面还有扮演夏至本人的演员。
看着他们伴随音乐一个个倒下,只剩下身着白西装的男人,扮演夏至的女人和那个开始倒在舞台上的“唐婷”。
宋亚轩:他们倒下的顺序是之前死亡和被捕的时间。
夏至是你。
不知是什么时候还是原本自己没有发现,宋亚轩的声音极小从身边传来,她想转头,但却被宋亚轩制止住了。
宋亚轩:别动。
她再次抬头看向舞台,却发现三个人都紧紧盯着自己,白西服的“张真源”还紧紧掐住“夏至”的脖子。
这是刚刚的场景!
“砰——”
巨大的枪响打破了诡异寂静的展厅,身边原本一起观看的人们一个个倒下了,包括台上的“夏至”。
张真源:这位美丽的小姐,可否邀请您跟我一起跳个舞。
展厅的灯光越来越暗,只剩一束打在张真源身上,他摘下面具,第一次正式和夏至面对面,伸出的手却像是要拉她进入地狱。
丁程鑫:你涉嫌故意杀人,最好别再打别的心思。
夏至丁哥!
不知什么时候,身边那些倒下的人群中有几位缓缓站起,他们摘下面具却是熟悉的面孔。
不过显然张真源只是愣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原本礼貌的笑容。他依旧伸着手固执地邀请着面前的女孩,就好像其他人都不存在一样。
宋亚轩:你想对她做什么,我会开枪的。
张真源:开枪?
张真源:你忘记你之前怎么死在我手里的了?
张真源的一席话让宋亚轩紧握着枪的手不住地颤抖着,他记得他怎么不记得那个人是怎么杀死了他,他怎么不记得那只手术刀划破自己的脖颈,窒息疼痛,是用手也无法捂住的喷涌的血液。他多想让夏至逃啊,可是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眼睁睁看着被打晕地夏至被人拖到自己身边。
可周围的几人却神色各异,严浩翔和丁程鑫的满脸疑惑和惊讶,夏至的隐忍气愤,以及马嘉祺欲言又止的若有所思。
夏至我跳,放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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