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酒三巡,复三杯,又三巡,再三巡,斜眼看人世,杯酒来呷。权衡思量,剔骨哪咋,迷肠百结雾中花,前尘往事总归去,夜澜听雨数落花……
等结束最后一个动作,阮白一回头就看到站在门边的丁程鑫,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她倒也没有在意,直接取了毛巾擦汗
阮白有事?
丁程鑫:回家吧
听的出来阮白很不耐烦,这可能也是她没有写字而直接开口的原因……之一
阮白家?那可不是我的家,慎言啊
其实阮白看得出来,当时那几个人看似在劝架,却还是偏向于刘耀文的,包括张真源
虽然她也承认她失控了,但是那种明明她也站在那里,就站在他们中间,却格格不入的感觉真是该死的讨厌,熟悉的令人作呕
哪怕阮白的语气很平淡,丁程鑫还是觉得她在生气,而且是因为他
为什么呢?
丁程鑫:我可以……和你一起练舞嘛?
阮白随便你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改了主意,但是阮白也没有太在意,她随意擦了擦汗就重新开始跳舞了
哪怕她的脚裸已经开始隐隐发痛了,哪怕她已经练了几个小时了,哪怕一天未进食的身体已经开始抗议了,阮白依旧还是在练舞
阮白“……戏剧上演——美丽如花,邪恶如花,欲望挣扎,谁还管诅咒害不害怕?黑暗伸向天空的魔爪,岩石低吟寂寞而沙哑。谁有谁,迷幻中,失去踪影,谁是谁非?”
这首歌是《救赎》,巧的是也是《西池》的演唱者弃的歌,当然也是她原创
说起来,弃这个人作的曲,也就她自己,要不然一般人唱不来那种感觉,那种粘稠的,悲伤的,在反复挣扎着的情感,很少有人能懂,但每首歌都很受人欢迎,并且热度久居不下,是过了很久很久也有人循环播放的那种
而她每首歌的风格都不一样,就像这首《救赎》是很压抑的,调子也很诡异
但面前的人不一样,她很好的用肢体动作和歌声诠释了这首歌包含的情感
她很厉害
突然阮白猝不及防的摔倒在地,把丁程鑫吓了一跳,他好像听到了骨头清脆的咔嚓声
丁程鑫赶忙走过去想要扶起阮白,带她去医院看看,但阮白像是知道他准备做什么一般佛开了他的手,面色不变
阮白不用了,画室里有跌打药的
说着阮白慢吞吞的站起来,又一点点的向那边挪,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她终于艰难的拿到了药膏,但全程无视掉了丁程鑫一次次伸出的手
阮白没什么事的话,你可以先回去了
丁程鑫:你脚伤怎么办?
阮白我在这里休息就好了,不送
犟不过阮白想要送客的念头,想着公司还是很安全的,丁程鑫还是无奈的离开了
才刚到家,丁程鑫就看到桌子上摆了好些东西,而马嘉祺和那几只都围在旁边,可能是听到开门的声音,他们欲言又止的看过来,脸色都有点不太好
丁程鑫:这是怎么了?
刘耀文:今天……好像是阮白的生日,而且还是十五岁
贺峻霖:这是你们走后没多久就陆续送来的
宋亚轩:我们本来以为是谁点的外卖
张真源:但是……还有些贺卡
严浩翔:上面写了阮白的名字
马嘉祺:你找到人了吗?
丁程鑫:【叹了口气】找到是找到了,就在公司她那个练习室里,但她现在还不愿意回来
马嘉祺:只要人没事就好,公司也是安全的
严浩翔:那这些东西?
丁程鑫:不早了,先洗洗睡吧,明天给她带去公司,这个蛋糕记得放冰箱啊
贺峻霖: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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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想什么呢,丁儿?
刚洗漱完回到房间,马嘉祺就看到丁程鑫苦大仇深的躺在床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丁程鑫:你回来了,没什么,快睡吧
马嘉祺见他没有想说的欲望,耸了耸肩,到底也没有追问,扑到被子里和丁程鑫说了句晚安,很快就睡熟了
听着马嘉祺平稳的呼吸,丁程鑫却还是没有睡意,他脑海里不断的浮现出练习室里的场面
他想,究竟是怎么样的人才能在脚受伤的情况下还能面不改色?
怎么样的人才会日常备着药箱?
怎么样的人会在受伤的时候拒绝别人的帮助?
怎么样的人才会只靠自己?
阮白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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