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尽管如此,有些女孩子之间还是知道彼此是谁的
就比如我和罂粟
她可以算是我的第一个朋友吧,而且名字很好听,叫尤佳,是一个日本人
为此我还特意去学了日语,因为她说不习惯普通话
再比如我和栀子,就是依楠
时间过得很快,我看着那些女孩儿一个又一个的离开,心里早就没有了任何波澜
期间我还陆陆续续见到了台风计划的那些男孩儿们,上次工厂里那个也在
他们正和我们经历一样的事儿
但不一样的地方就在于女孩儿要现实一点,她们为了自己晋级不断淘汰其他人,男孩们则是真的为同伴的离开而难过
也许这就是男孩女孩之间的区别吧
这一切的一切,给我的感觉就像做梦一样
我像个旁观者一样看着我自己不断的为了不被淘汰而练习
漠然的看着那些女孩儿下楼
然后我继续练习
最后的最后我看到自己被追赶,面具掉下又被人捡起
我狼狈的坐在那里看着那个人站上本来属于我的舞台
而我的脚被踩断了,脖颈上也因为逃跑时打翻了热水红了一片
我知道那些被找来的人误解了那个人的意思,她本来只是想把我关起来直到结束,但现在我确实已经站不起来了
我知道我要醒了
不管是什么意义上的
————
阮白呼……
阮白猛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了,但梦里的痛感太过真实了些
她好像已经释怀了又好像一直没有
要不然又怎么会时隔多年,又再次做了这样一个梦呢?
贺峻霖:做噩梦了么?
屋里没拉窗帘,又没有什么声音,阮白又刚被惊醒,这才没注意到这里还有其他人
阮白啊,也不算是噩梦吧
阮白也就是梦到了以前的一些事儿
那些华丽的告别,那些伪装的残壳,那些龌龊的黑暗,将青春掩盖
给时间时间,让过去过去,让开始开始
她不能总是活在过去
She can't stay in this mess all the time and try to whitewash it.
她不能一直待在这团糟里还试图粉饰太平
阮白阿严呢?
说起来,昨天晚上那么放肆的人今早上怎么不见了?
贺峻霖:啊…严浩翔啊……
少年一把拉开窗帘,见到阳光的那一刻阮白下意识眯了眯眼睛
贺峻霖:被张哥拉去教育了
贺峻霖眼神不善的盯着阮白,或者说是少女脖颈上还未消下去的红痕
贺峻霖:先起床吧
于是阮白也没再关注严浩翔为什么会被张真源“教育”了,她麻溜的起床洗漱下楼
宋亚轩:小白起了啊,我们今天要出去吃哦
看来真的是自己起的晚了,阮白想,连团里公认的起床困难户的宋亚轩和刘耀文都已经在沙发上坐着了
阮白怎么突然要出去?
贺峻霖:明天不是要去出外务?
贺峻霖:就当录物料吧
贺峻霖从身后突然出现从阮白身边走过,只不过他路过之后阮白怀里就多了一瓶药膏
女孩儿慌乱的接住后还一脸茫然不知所措
简直笨死了,贺峻霖有些气鼓鼓的,就这样无端的被严浩翔占了便宜,现在还一脸无辜的样子,是想把他气死然后继承他的花呗嘛?
哦,不对,他也没有花呗
刘耀文手里把玩着一个橘子,也不吃,看到阮白之后观察了一会儿,疑惑的指着自己的脖子
刘耀文昨晚上有蚊子?
记忆回笼,突然意识到什么,阮白再一次拉高自己的领子,支支吾吾的“嗯”了一声,终于明白药膏是做什么用的了
严浩翔:我知道分寸的
马嘉祺:小白起了啊
马嘉祺:饿了嘛?那我们现在就出去吧
严浩翔被自家兄弟“簇拥”着来到客厅,马嘉祺一眼就看到了还呆呆愣愣的小姑娘
慢一步的丁程鑫用眼神“威胁”了一把严浩翔,上前和阮白解释了情况
收拾了收拾,大家一行八个人整整齐齐的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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