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属于自己

贺峻霖再次抿抿唇，用力到唇色有些发白。

贺峻霖：……你不要我了是吗？

阮白那边沉默下来，这边也没有人说话，只听到浅浅的呼吸声。

温笙：我觉得你应该认清楚，你只属于你自己。

男人声音突兀的响起，敲在男孩们心头。

下一秒电话被挂断。

贺峻霖捧着手机抬头看看哥哥们，难得无措。

两个弟弟站在身后没有什么表情，也跟着看过去，像是只要他们在一切问题都可以得到很好的解决。

张真源和宋亚轩也下意识看着中间的两位老大哥，于是他们一下就成了目光聚集地。

可明明他们也大不了多少，丁程鑫眼神飘忽一下，瞥到窗外的建筑，不知怎的想起了重庆的公司窗外远处的游乐园局部……

马嘉祺：丁哥……

老师：继续了！

老师觉察不到此刻的氛围之诡异，一面摁下自己手里的闹钟一面调整音响。

丁程鑫：先训练。

少年们乖顺的回到自己的位置，待老师播放音乐就走位起来。

还是习惯把那个位置留出来。

老师：停！

老师：忘记给你们说了昂——小白她不参与团歌了，周年上她只负责她的独奏。

老师：所以我们要临时改一下走位啥的。

老师：待会儿下课小马和小宋去代老师(声乐老师)那里拿一下重新分配的歌词，还有你们其他舞台修改过后的旋律。

老师：现在我们调整一下站位昂。

“小严你往左边走走……就那儿。”

“小刘往后退……退多了往前点……再走半步，好停！”

“小马往左下走半步……很好！”

“小宋往右挪挪……好像不太行，你在往前一步……行了。”

“小丁右上一步……退半步……漂亮。”

“小贺往中间一点……OK。”

老师：那以后就是这样的站位了。

老师：舞蹈的话现在就开始练。

……

再次练了几个小时，丁程鑫将一张毛巾甩在马嘉祺身上，然后在他旁边坐下。

手里另一条毛巾被攥在手里，他接过马嘉祺已经拧好的水瓶，几大口吞咽下肚，安抚身体因为大幅度失水产生的叫嚣。

雪白的毛巾擦过脖颈带上汗渍，染成另一种色彩，骨节分明的手指顿了顿，马嘉祺垂下眼睑装作如无其事的开口。

马嘉祺：其实我觉得温医生说的有道理。

丁程鑫：我们关注在阮白身上的视线太多了，以至于她稍微一点动作就牵动了全身。

马嘉祺：因为感情不一样吧，这是在所难免在劫难逃的事情。

丁程鑫：但我们站在这里，却心不在焉，那么意义在哪里呢？

丁程鑫喝完最后一口水，捏扁了熟料瓶，轻车熟路的远距离丢进了垃圾桶。

丁程鑫：我们只属于我们自己。

马嘉祺喃喃道。

马嘉祺：拎清轻重，卓恒利弊。

刘耀文：丁哥！

贺峻霖：晚餐拿回来了。

宋亚轩：今天是减脂餐！

……

温笙：放松放松……

温笙：想象着你从这里出去门口有一个电梯……

温笙：你坐着电梯往下走，你看到了什么？

阮白枯黄的草地…光秃秃的树林…鹅卵石小道通向远处的木屋……

温笙：你之前见过这里吗？

阮白见过……之前梦到过这里……

温笙：梦到过几次呢？

阮白三…四次……

温笙：现实中去过相似的地方嘛？

阮白没有。

温笙：往森林的方向走走，里面有什么？

阮白没有尽头……全都是树……

温笙：你之前去过里面吗？

阮白去过……出不去……没有路……

温笙：去小屋里面看看吧。

温笙：走上小路了吗？

阮白走上了。

温笙：走到小屋门口了嘛？

阮白不行……走不上去……

阮白呼吸急促起来。

阮白好远好远……走不上去……

阮白有人叫我……是谁在叫我！

温笙：冷静一点阮白！

温笙：谁在叫你！听得清楚是谁的声音吗？

阮白猛的睁开眼睛，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像是方才经历了窒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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