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陈天润
其实在小时候陈母对陈天润还是不错的,知道小孩子最需要的是陪伴,自己也经常陪在陈天润身边。
喜欢温温柔柔的逗陈天润,和年纪尚小的陈天润说一些有趣的事情。带他出去玩,买苕皮吃。
“我们小天润会是小提琴最厉害的小朋友呢。”
小提琴应声落地,琴弦崩裂,琴身散碎。
九岁的陈天润木纳的站在一旁,嗓音是不觉的颤抖:“…妈…那是我的小提琴――”
话音半落,陈母的巴掌落到陈天润脸上。陈天润一个不稳,连退好几步。
“陈天润,你真让我失望。”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陈母已经开始叫陈天润的全名,陈天润也很久没叫过妈,陌生人一样日复一日的生活。
人总是不能善始善终。
02.朱志鑫
朱母从始至终对朱志鑫都属于不冷不淡的样子,说是关心又确实不关心,但是不关心的话完全不会给他租一间屋子避难。
朱志鑫从五岁开始不停的目送人们从自己身边离开,那时候的他冷冷淡淡的,情绪已经藏的很深了。
亲人,朋友一个又一个离开自己身边,自己只是站在母亲身边面无表情的送走他们。泪水总是在眼眶打转,又怕自己落下一滴眼泪就会被抛弃。
“该拥有的会拥有,不该拥有的你应该果断放弃。”
朱志鑫举着枪,他现在已经比母亲高,再也不用抬头看他了。
母亲这么多年好像一直没变,温温婉婉,从来不用正眼瞧自己。朱志鑫就像朱母的一颗反扑的乱子。危险致命又好骗。
“你很优秀,但是总会带给我计划之外的变数。”
一场好的骗术从出生就开始上演了。
03.左航
左航小时候完全没有陪伴。每天和朋友在一起的时间比和母亲在一起的时间长的多。
母亲每天中午和晚上都会回来,每次都只停留一会。左航面上不显什么,暗地里找过安眠药,想要让母亲多陪自己一会。谁的陪伴能比得上至亲的陪伴呢。
每次母亲回来时,外婆总会牵着左航回房间,让母亲自己休息一会。而左航不喜欢外婆,他只想和母亲多呆一会。
他会悄悄爬上母亲的床,拽着她的衣袖或衣摆。试图在母亲离开时能看上最后一眼。
每当左航早早醒来时,母亲早就离开,像是根本没有来过一样。低头看向自己的掌心,攒过母亲衣摆的手附在心口。
外婆会抱着左航离开,然后絮絮叨叨的跟他说母亲有多不容易。
“她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怎么说?”
“我只是想让她多陪我一会,她却无声无息的离开”
拽住的衣角是依赖和渴望。
04.张泽禹
作为张家最优秀的小辈之一,张泽禹从小受到的都是贵族教育。
母亲对他亦是严格到不能有丝毫分差。行礼需要的一切都要挑不出毛病,跳舞不好就一直跳,跳一天,跳两天……
舞伴累了就替换上另一个,三餐一切不给吃。从小就知道在贵族里,一切都不会顺心如意。一个个都是笑里藏刀,只有选对合作人才能飞黄腾达。
“你应该洞察人心,否则将会万劫不复。”
张泽禹登上张家家主才能座的主位边上,身上的服饰繁重不堪。脚边都是不自量力的死士。
张泽禹眼中清明,一枪射穿张家家主。转头看向人群中的母亲,脸上依旧是得体大方的微笑。
“洞察人心,乖孩子,你做的很好。”
利益和欲望总会指使人疯狂。
05.张极
同张泽禹一样,生在上流社会,无法避免一切肮脏不堪的手段。不巧的是张极那时还是清清白白一朵小莲花。
母亲从二楼的平台上被催动蛊虫,又被射了一枪。化作一摊肉泥。血滴在张极脸上,血腥味弥漫房间。
母亲活着的时候有人保护张极,母亲离开后张极就必须自我成长,寻求保护伞已经没有用处了。
八岁的张极学会了圆滑之路,手腕强硬的向内整顿旧部,向外成为张家第一大股东。
面上永远笑得清纯,手上早已不知道沾了多少血。他早就不是最开始那个张极了。
“他能练蛊,我也可以。”
人的转变总是因为一些无法释怀的事情。
06.张峻豪
作为张家旁支,想要从众多小辈中脱颖而出,需要具备和本家小辈一样的能力。促使张峻豪前进的始终是母亲的话语。
“死在张家和脱颖而出,自己选。”
张峻豪从来没想过自己要亲手杀掉所有能够威胁妨碍到自己的人,其中包括自己的弟弟。母亲站在张峻豪身后,弟弟坐在沙发上歪头看他,眼中满是不解。
他还小,甚至根本不具备争强和威胁的条件,杀她也是浪费时间。张峻豪是这么说的。
回应他的是母亲轻轻放在自己肩上的手,那对九岁的张峻豪而言是一种赤裸裸的威胁。
母亲轻笑一声,握住张峻豪举着抢的手,让他颤抖的手和胳膊平齐,对准弟弟。张峻豪浑身颤抖发凉,心底亦是如坠冰窖。
枪响人亡,母亲亲手握着他的手扣动扳机,弟弟的尸体倒在一旁,血流到张峻豪脚边,他略带厌恶的挪动到一旁。
再次举起抢,又朝着弟弟的尸体补了两枪。尸体混着血,露出弟弟还没来得及合上的眼睛,眼底还是清澈的不解。
母亲离开后,张峻豪蹲下去把弟弟的脸擦干净。抬眼时满是寒霜。
“如此便好。”
一切的因果。
07.穆祉丞
穆祉丞的童年几乎是被宠着长大,永远纯真善良,永远可爱单纯。
母亲时不时的会给他买一些好玩的,好吃的。那时候的穆祉丞觉得母亲是因为喜欢自己才对自己好。因此喜欢和母亲待在一起。
直到七岁那年,穆祉丞知道自己的身份,发现母亲对自己好是因为极度的愧疚。纵使心中再有隔阂,穆祉丞面上还是不显。
那天是穆祉丞生日,母亲提着蛋糕回来。穆祉丞从阳台一路小跑过来抱住她。
“希望我们的小穆能平平安安。”
父母恩爱又不恩爱,深陷迷雾一样,爱是真的不爱也是。真真假假都是一场戏,只看谁会深陷其中。
穆祉丞身上全都是血,大大小小的伤口不计其数,冰冷的大理石瓷砖上血迹蜿蜒成河,血迹四散。穆祉丞双手合十做祈祷像。
“愿上天原谅我。”
他也见过血了。
08.苏新皓
苏家嫡子,身份贵重,但是始终不受人重视。母亲不闹不怒,会温柔的开导苏新皓。让苏新皓学习他喜欢的钢琴,让他变得优秀能干。
苏新皓的母亲很开明,对事情很乐观,小时候的苏新皓也是这样,快乐向上,每天都能很开心。会乐观的看待一切。
自己喜欢的事业虽然无法去做,他那时很感激苏氏,自己的一切都是他们给的。
父亲死了,小叔用刀指着母亲。小叔平日里对他最好,这是苏氏内部的动荡。那时的苏新皓七岁。
苏新皓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所措。举起身侧桌子上的枪,在内部人员的惊异和窃窃私语中迷茫的指着小叔。
扣动扳机,小叔中枪。苏新皓和母亲身上沾染了血迹。母亲提起裙摆,略有嫌弃的踢了踢小叔的身体。眼中满是不屑。
苏新皓盯着小叔,发现周围的人又在窃窃私语什么。最后才有几个人跑上前把小叔抬下去。
“对待叛徒,应该用枪指着他。乖孩子,你做的很好”
苏新皓第一次感觉母亲身上的肃杀之气,让他一时间不知所措。
“谢谢。”
没人对他不敬。
万里春光一瞬间冰封,满天白雪封存了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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