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外看到这些兽行的网友们都沉默了。
之前看过的灾难片也好,恐怖片也罢,只觉得心惊胆颤,更有甚者觉得好玩儿刺激。
但战争啊,真的是太沉重了,一幕幕都代表了曾经的血泪,正因为真实,才更加残酷。
德云社的爷们儿也都不开玩笑了,那一段历史,让人愤怒到颤抖,悲伤到呕吐。
栾云平:阿湫啊…
郭德纲拍了拍栾云平的肩膀。
郭德纲孩子们会没事儿的,都会没事儿的。
傍晚,荆湫看见一个穿黑色大衣的胖胖的中年男人,从教堂大门口进来了。
来人是找书娟的。
路人甲:书娟父亲:那时候侬和我一起走就好了。
路人甲:书娟父亲: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
路人甲:书娟父亲:侬到好,自作主张,非要跟同学一起走,爸爸上哪里去弄那么多船票啊?
书娟没做声,而是从他兜里掏出来一个印着日国膏药旗的袖章。
书娟这是啥子东西啊?
书娟侬能不能告诉我,侬究竟在做啥子事情?
路人甲:书娟父亲:爸爸不干这个,能活下去吗?
路人甲:书娟父亲:爸爸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爸爸不会做坏事情的。
路人甲:书娟父亲:侬要相信爸爸,爸爸一定会想办法,让你逃出去的。
书娟跑上楼,其他的女孩子对她侧目而视。
“难怪没有船票,汉奸!”
书娟听后难过地跑走了,她又何尝希望自己的父亲为这些侵略者工作呢?
书娟的父亲捡起被扔到地上的袖章戴好,然后走出了教堂,结果被约翰和九良拦了下来。
约翰:你为他们工作?
路人甲:书娟父亲:我既救不了国家,也救不了人民,我只能救我自己。
路人甲:书娟父亲:你以为我愿意吗?
#约翰:我不是这个意思,但你打算怎么救书娟呢?
路人甲:书娟父亲:我想试试看用我工作的关系,能不能把她带出去。
周九良那其他女孩儿呢?
他沉默了。
#约翰:这辆卡车,我能修好它,但我需要工具,我列了张单子,这些工具,只有你能帮我。
约翰强行把纸条塞进了对方的口袋里。
#约翰:如果我修好了卡车,接下来我还需要做什么?
路人甲:书娟父亲:你当然还需要通行证。
#约翰:通行证?
路人甲:书娟父亲:别盯着我,这太冒险了。
荆湫在教堂里透过玻璃看完了这一整出谈话,结果未知的谈话。
回到地窖,荆湫发现这些姐姐们还真是不管在哪里都能适应良好。
该打牌的打牌,该逗猫的逗猫。
胖春花:豆蔻啊,弹首曲子吧。
荆湫接过春花递给她的琵琶,顺手就弹了起来,不过弹了没两句,想着现在的境况,看着王一博的伤,就没心情再弹下去了。
红菱小弟弟啊,我们豆蔻对你这么好,又是给你包扎,又是把床让给你,你好了之后要怎么报答她呀?
王一博:有…机会,一定涌泉…相报。
红菱哎呦,还是个文化人哦。
小蚊子:说啥子涌泉不涌泉的,你干脆娶她好啦。
荆湫哎呀,胡说什么呢?
一众姑娘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调侃,万幸王一博现在脸上没有一点血色,不然还不得闹个大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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