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交谈之际,时光如白驹过隙,夜幕降临。孟鹤堂婉言谢绝了众人共聚晚餐的邀请,决定前往医院探望一下自己的徒弟,顺便看看恢复的程度。
由于深知爱徒身旁始终有守护之人,他心中倒也并无过多忧虑。然而,在途经小餐馆之际,他还是不忘打包一份佳肴,提溜着便来到了病房。
结果还未等他敲响房门,屋内突然涌出一群身着白大褂的医生,他们看着他抬手敲门的动作,以及那难以置信的尴尬神情,不禁掩嘴偷笑。在这瞬间,他的脸上掠过一丝慌乱,急切地询问道。
孟鹤堂:大夫,你们在这正好,这屋里的那个小孩怎么样了?
大夫:病人没什么大事,除了身上的淤青,一时半会好不了以外,眼瞧着这精神头倒是恢复了……
大夫在详述病患状况后,仍忍不住向孟鹤堂分享了一些关于教育的见解,言语之间无不透露出希望孟鹤堂在教育子女时能更有耐心、采用科学方法,而非抱持着“棍棒底下出孝子”的观念。面对这番教诲,孟鹤堂深感委屈。
天晓得他从没对这位弟子动过一根手指,甚至连他入院的原因,他都算是最后一个得知的人,怎么现在搞得他像恶人似的呢?
可对方也只不过是个大夫,所思所见,也只不过是片面而已,他也总不可能遇见个大夫就去解释吧,那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精神出现问题了呢
孟鹤堂:是是是,您说的对。
那位大夫似乎也察觉到了孟鹤堂话语间的敷衍之意,他的脸上不禁流露出一丝不悦。然而,作为一位医者,他终究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没有再多说什么。
大夫:那好吧,那你先进去看看病人吧,我就先去其他病房查房去了。
孟鹤堂:好,你慢走。
在他正式踏进病房的那一刻起,映入眼帘的是花卉与露露两个小家伙聚首交谈的场景。她们的脸上都泛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仿佛所谈论的话题让她们倍感愉悦。
对此,不论是孟鹤堂,还是远在酒店的周九良,都是乐见其成的,毕竟搭档之间的关系相比于其他人是要紧密一些的,日常相处,如果都不愉快的话,更别谈论在台上默契配合了。
孟鹤堂:你俩聊什么呢,这么高兴?
当孟鹤堂的声音在两人的在耳畔响起,二人情不自禁地侧首望向那扇门。在看清来者的真容后,花卉下意识地站起身来,而露露则迅速端正坐姿,向自己的师父致以恭敬的问候。
周媚娘师傅。
何花卉:师伯,您来了。
孟鹤堂:嗯,花卉,你啥时候来的呀?我怎么听你师傅提起过呢?
何花卉:今天下午到的,我还没来得及给师傅打电话呢。
孟鹤堂:打不打电话这事儿,先往边儿上靠靠,今天你不是有一场节目吗,你来这了,你那场节目怎么办啊?
何花卉:师伯,您记错了吧?上周年排节目的时候,我不是家里有事,所以就没报节目嘛~
孟鹤堂: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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