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说她拿着鸡毛当令箭,仗着主子在她们身边耍什么威风?而是今天的日子有些特殊,或者是说有其他身份高贵或身份特殊的人面前,自家小姐身边这些丫鬟的行动,大概率的表现着自家小姐的约束力。
事关自家主子的脸面,王晴晴可不敢睁一眼闭一眼的将这件事情糊弄过去,当即便指了指那几个小动作不断的丫鬟,随即便把她们都带下去了。
正在谈论事情的四位先生,每个人虽然动作以及说话并没有停止,但眼神还是瞟向了那带走的几个丫鬟。
没错,他们看似是在谈论着事情,可不代表着他们对媚娘的关注就少了,相反的是,他们的注意力可全都是放在这个徒弟身上的。
要知道师徒如父子,那可不是说说而已,尤其是像他们这种学习传统技艺的这些人,更是把师父当成父亲一样来看待。
而师傅教徒弟的时候,也是毫不犹豫的在教导,虽然他们和媚娘已经有两年的时间没有见面了,可这丫头平时的三节两寿,那也是没有落下的送礼。
送的那些东西明眼看着并不值钱,可其中用心的价值就已经足够,让他们高兴了。
这次周家主请他们来的时候,他们还真的有些担心这个丫头的近况,直到看见周家主和媚娘这丫头两个人的相处模式并没有改变的时候,他们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松气的同时,他们也将考验放在了前头,那就是重新来打磨媚娘的耐心。
他们没想到的是,媚娘这个当小姐的还能老老实实的在前面站着,反而后面的丫鬟们站不住了。
蒋蓝月(画先生):你们说的这些都没有用,要不还是按这张表来吧。
只见蒋蓝月从众多课程表中选出了一张,放到了最上面。
贺先生的身体微微前倾,看着那轮流倒换的课程表,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贺驿城(围棋先生):反正都是坐着的手艺,我没意见。
麦源广(琴先生):你现在倒是跑出来当好人了,先前干什么去了?
刘晗玥(刺绣先生):先前贺先生不是想着早上能晚点起吗?
贺驿城(围棋先生):你们两个人够了,我早上起不来床,那是我的原因吗?
还不是你们这些人,晚上闲着没事老找我搓麻将,一搓就搓到了大半夜,那玩意儿早上能起得来吗?
蒋蓝月(画先生):贺先生这话说的,内容还真是丰富极了。
贺驿城(围棋先生):那是你脑子里不干净。
蒋蓝月(画先生):画画的脑子里如果干净了,还能画的出来吗?
贺驿城(围棋先生):……
贺驿城(围棋先生):你一个女孩子家的温柔呢?
刘晗玥(刺绣先生):贺先生,咱们四个人中间好像就你最温柔了吧?
平日里安安静静的呆在一边儿,闲了就拿起书来看上一会儿,也不跟大家伙接触,哪怕凑到一块儿去玩儿,那也是冷静的一批,搞得好像他们是带坏小孩子恶魔一样。
麦源广(琴先生):他那哪是温柔的人啊!分明就是黑心的汤圆。
贺驿城(围棋先生):我可从来没有坑过麦先生,麦先生怎么能冤枉人呢?
麦源广(琴先生):你就别装无辜了,刚刚你给我埋坑里多少回了,我都不稀的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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