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沐:原来是这样吗,怪不得那丫头这两天一直嚷嚷着头晕,我还以为她一直在装病呢。
沈子淇:……
可不就是“装病”吗?还是您钦点的,我这个大夫夹在中间也太难了。
周功达:家主说的,可是媚娘那丫头。
周文沐:就是那丫头,小小年纪的就是一身的病,比不上族叔您的孙女呀,听说令孙女最近在骑射上面很是拔尖儿呀。
周功达:那就拔尖了,不过就是女孩子家之间的比试罢了,当不得真。
虽然嘴上说着当不得真,可脸上那得意的模样,可是一点都没感觉是假的,见此一幕,周文沐越发感觉眼前这人假了。
周文沐:族叔,您也真是谦虚,怪不得家父在世时,对您一直都十分的赞赏。
周功达:也是老家主对我的信任啊,原本上一年年尾,我就应该回来拜见新家主的,结果老朽的身体实在是支撑不住了,这才导致缺失了一年,说来说去还真是有些对不住您了。
周文沐:不过是拜见而已,哪一年都行,不过就是老爷子一年没见过您了,想来应该也很想您,可惜没能见到您罢了。
沈子淇:……
家主不愧是家主,这嘴真损啊,老爷子都已经死了一年多了,让着族老跟老爷子见面,是嫌弃上一年对方没死掉吗?
周功达:老了老了,身子骨不行了,要不然还能见先主子一面呀。
原本还以为这新家主是什么货色呢?说到底还是一个见识浅薄的年轻人罢了!就这个样子,还想来夺我手中的权利,做梦去吧!
周文沐:……
既然自觉得不行了,干嘛不把手中的权力交出来?怎么着?你还打算带进棺材里不成?
二人你来我往的唇枪舌剑着,沈梓琪站在一旁,使劲地缩小着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这两方大佬注意到自己,让自己一个大夫跑出去顶锅。
可惜事与愿违,周文沐原本就是想拿他恶心对方的,哪里能让他就那么躲下去啊?
周文沐:这子琪的医术还算是优秀,平日里都是为我自亲自诊治的话,如果族叔不嫌弃的话,可以让对方为您把把脉,就当是为让我安心了。
周功达:哦,还有这种好事,哈哈哈~,小子,那你就来为我把上一把吧。
沈子淇:是。
在接触到手上的脉之后,沈子琪的眉头就微微皱了起来,但不是说他医术不精,查不出着脉上的因果,而是这脉好似被什么药给隐藏起来了,让他很难察觉出来真实的脉相。
沈子淇:您这身子亏空极大,可真需要好好休息了,还有就是这肩上可是有会在阴雨天疼痛。
老爷子斜眼看了看面前这个年轻人,唇角不屑的冷笑了一下,他可不相信一个年方不到30岁的大夫,能够察觉到自己所做的手脚,最多不过就是胡乱说上几句,替他打发了这家主便是,配合一二也不算是什么大事?
周功达:不错,每到阴雨天,便疼痛难忍。
沈子淇:我这里有一手法,可以为您揉搓一下,族老,您可要试试?
周功达:那就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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