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媚娘你说的是那只哈士奇吧?
何花卉:对,就是那个老咬我鞋的那个狗。
说起了家里的狗,花卉就有一种恨得牙痒痒的感觉,要不是那货是自己买回来的狗,她说什么都得给扔了。
何花卉:大家伙儿是不知道啊!也不知道那只狗是怎么想的,就老咬我鞋,老咬我鞋,害的我现在出门都没鞋穿,现如今来个剧场,说是场相声,我都得先去借双鞋出门。
何花卉:就不说别的,昨天晚上我把我脚上的鞋带回去了一晚,大家伙可以看看,我的鞋都被造成什么样了?
说着便扬起了自己的大褂,让台下的观众看了看自己的鞋,望着鞋上面的清晰无比的牙印,众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周媚娘哎,花卉咱就别研究鞋了,咱这场相声跟鞋可没什么关系,咱找的是乒乓球上面的金。
何花卉:你别着急呀,你别着急呀,你那么着急做什么?时间还没到呢,你就是下去了,你也得上来,不就是乒乓球的金嘛~,洒洒水的事儿啊!
周媚娘嗯哼~
何花卉:你光知道我养着这只狗,你知道它叫什么名字吗?
周媚娘什么呀?
听着台上那现挂的相声,台下的众位相声演员都是提心吊胆的呆在幕后,生怕一不小心俩姑娘就给玩砸了,他们站在这里,万一台上要出点啥不可估摸的错误,他们也能上去救救场啥的。
张九泰:这俩姑娘可真大胆,咋还整起现挂了呢?
孙九芳:还不是先前那个乒乓球闹的,你说现在的这小孩,咋想一出是一出呢?这相声还没给看过呢,就直接搬上台了,万一再出点事,可咋整啊?
尚九熙:你这破乌鸦嘴,能不能说点好听的呀?万一要是成了呢?咱们在帮着归置归置,说不定还能成了她们两人的代表作了。
周九良:代表不代表做的,我现在是不想了,这俩人能顺顺利利的演下来就行了,要求太高的话,我怕她们联合起来把我扔到谷底给摔死。
何九华:那这徒弟也是太孝顺了,刚过了正月,就把你给送走了。
周九良:诶~,你这家伙,真是一点都不盼望着我好啊。
何九华:这哪是我们不盼着你好啊!分明是你误解了我们的意思嘛~
几人说说笑笑间,已经有点打扰了台上那已经乱七八糟的节奏,观众们一边欣赏着台上的表演,另一边又用眼神偷偷的瞄着下场门的帘子,可以说是异常的忙碌了。
花卉和露露望着台下三心二意的观众们,脸上不禁露出了一抹苦笑。
自己家的那些位师叔们还真是够厉害的,哪怕声音只不过是依稀的传了出来,也导致的台下的观众们的注意力开始分散了起来。
这让,今天原本就有些杂乱的相声,再一次的乱了起来。
花卉聚拢了两次以后,实在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效果,无奈之下,一把撩开了下场门的帘子。
正在说话的几人瞬间和台下的观众见了面。
何花卉:各位祖宗们,说话能小声点吗?本来相声就够散的了,你们怎么还出来添乱了呢?
周媚娘什么叫添乱呀?花卉,会不会说话啊?正好师叔们都有兴致多说两句,一起上来吧,咱们来玩群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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