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伸出自己的右手,在空中做个鱼钩状,微微的挥了挥。
周媚娘就这么捞啊!
何花卉:这就是您那鱼钩?
周媚娘啊~,我上面绑一蚯蚓,坐着我那个船,胶布缠的那个船,把手伸下去,一会儿差不多,咬了,咬了,咬了哎~,就这么这么给勾上来了。
望着跟傻子一般扮演鱼的搭档,花卉当场就给气乐了。
何花卉:我头回听说啊!
周媚娘没有金,金呢?
花卉没有理会自己搭档,那不断催促的询问,反而是自说自话了起来。
何花卉:这鱼,能傻到~这么大一手指头都能咬勾。
说完,便有些破罐子破摔般的做了跟露露一样的动作, 望着眼前模仿自己有个七八分相似的花卉,露露捂着自己腮帮子,对着她开始吐槽了起来。
周媚娘哎呦~,还挺疼,差点都撕裂了。
何花卉:您钓上来那鱼是条美人鱼吧。
周媚娘那你甭管,虽然你夸了我,但这和金没有关系,找金。
何花卉:您~,有金啊,生鱼片儿,你那个生鱼片儿,是不是金枪鱼的生鱼片?有没有金?
周媚娘我有说是金枪鱼的生鱼片儿吗?
何花卉:那你没说你是哪个物种啊?你只说是生鱼片儿。
周媚娘我爱吃鲫鱼,就是鲫鱼的鲫的生鱼片儿。
何花卉:合着今天这生鱼片儿,是按着你的口味来的呀?那我爱吃金龙鱼,要不然也来上一条。
周媚娘金龙鱼,它是按条算的吗 ?不是按桶来的吗?
通过自己搭档的提醒,花卉也知道自己刚才有些口误了,金枪鱼变成了金龙鱼,虽然名字看起来差不多,但其中的物件却是天差地别。
虽说她可以重新按金枪鱼那么算,但这相声只怕就变成了一个虎头蛇尾的存在,此次虽然是口误了,但不得不说,在误打误撞之下也救了整段相声。
何花卉:那那倒也不必,鲫鱼是吧?
周媚娘嗯ヽ(○^㉨^)ノ♪。
何花卉:我头回听说生鱼片儿,鲫鱼。
周媚娘对了,鲫鱼的生鱼片儿。
何花卉:鲫鱼,你什么鱼的生鱼片儿,它也是从鱼变成的片儿。
周媚娘对啊!
何花卉:你怎么从鱼变成的片儿?你是不是得拿一个开刃的这么一个铁片儿,给他划下来的。
露露看了一眼花卉,对方立马会意的斜眼瞄了一下表,暗暗的眨了两下眼睛,得到示意的露露再次开口拒绝道。
周媚娘不用,繁琐,拿线勒,一勒就是一片儿,很匀称,有金吗?宝贝儿,有金吗?
何花卉:我想死。
周媚娘大正月的,别说这些丧气话,生鱼片儿,有金吗?
何花卉:生鱼片儿拿线儿勒?!
周媚娘昂~(*˘︶˘*).。.:*♡。一勒就一片儿,完了,往那盘儿上一铺,唉~,那底下就是阴面,上边是阳面,哈哈哈~
露露说着说着,自己都忍不住的笑场了。
何花卉:何~
周媚娘何钧杰不爱吃那个。
何花卉:何钧杰非火了不可,我给你说~,哈哈哈
花卉笑了几声之后,强行让自己快速的回归了正题。
何花卉:这个,这个,这个~有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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