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了,杭州的温度急转直下,一夜间天气预报上的数字就降到了个位,早晚都凉,南方的冬天似乎比北方的更冷,挟裹着水汽的寒风吹进骨头里,冻得人骨子都生疼。
其实隔了两个多月没见,说不想总是不可能的。
好几次拍夜戏的时候,沈倾颜穿着戏服,外头裹一件长棉服,靠在墙头发呆,一抬眼看到一弯月亮挂在夜空上,看不见星星。
月色清冷,灯下有雾。
沈倾颜吸了吸鼻子,冻得有点红的手将棉服裹紧了,冷意还是散不去,沈倾颜拽起帽子带上,巴掌大的脸埋在大帽兜里,鼻尖通红。
眼眶热热的,似是有水雾。
哭了吗?
没有吧。
沈倾颜抬眼望了望月亮。
北京下雪了吗?入冬了该要降温了吧?冬天得吃点暖身的了。
像他了。
……
好像每一夜都在想着他念着他,可现在见了面了,那些想问他的,天凉了有没有及时添衣,一日三餐忙起来有没有按时吃。
两个人见面没说一句想,抱过了,一起吃顿饭,像往常那样,想问的该问的,就都一句也不用问了,见了面就懂了。
两个人这会儿窝在房里凑在桌子前吃晚餐,他给她挑鱼刺,她吃到什么好吃的就喂他一口。
一顿饭吃得有够久。
吃完了饭,两个人收拾完桌子,把外卖盒纸巾全都塞到袋子里,肖战提到楼下扔了。
回来时,沈倾颜刚擦完桌子在洗手。
肖战走过去,从后头抱住她的腰,手轻拍了一下她的头顶。
肖战:去吹头发。
沈倾颜头发长还多,不仅平时护理费功夫,就连洗完头发吹个头都得吹好大一会儿。
肖战从浴室里出来,沈倾颜刚吹完头发,电吹风收在一旁,干发帽摘下来搭在桌子上。
沈倾颜侧着头,将头发拢到一边用梳子梳,她没全吹干,头顶都吹干了,发尾还有点儿湿,沈倾颜懒得再吹了。索性就不管了,拿着手机靠在床边上玩。
沈倾颜抬眼看到肖战,正在捋头发的手一顿。
肖战穿一件深藏蓝色的睡衣,扣子放了两颗,只从胸口处开始扣,一动就隐隐约约地漏出一小片胸膛。大概是刚洗完的水还没来得及擦干,有几滴水珠凝在那出。
沈倾颜……你扣子能不能系好
肖战将她扔在一旁的干发帽收好,从她手里将手机夺过,放到一旁床头柜上。
沈倾颜话刚说完,尾音还没沉下就被吞进口中。
四片唇紧紧贴着,肖战捏着沈倾颜的下巴,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舌尖探进去。
攻势太猛,猛然一下沈倾颜招架不住,娇舌触碰到对方的舌尖,往后缩了一下,肖战含住。
津液染得两人的唇瓣越发红润。
肖战一只手捏住沈倾颜肩膀,另一只手从衣服探进去,顺着脊背往上攀,一路摩挲。
沈倾颜眼眶渐渐红了,整个人细颤了一下。
肖战五指穿插进她的头发,柔顺的发丝缠着手指,大掌按在沈倾颜后脑上往前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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