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10.10
南栀在我回国的这一个月里大林天天拉着我去各个小园子里转悠,我一度以为他被经纪人抛弃要回来继承家产,其中去的最多的就是三庆园了,这天他又把我拉了过去。
南栀告诉你们个小秘密,虽然张云雷现在很少在小园子里演出了,但是他会经常出没于后台,指导指导,写写段子之类的
南栀所以今天我一进三庆后台又看到了那个“老年艺术家”坐在沙发上检查九力的“作业”
张云雷:“呦,我们钢铁来啦”
那个小狐狸眯着眼睛看着你笑的时候,眼睛一闪一闪的,明明已经是个30岁的“老男人”了却仍旧可爱的犯规。
南栀“这不我老舅吗,你和大林一天天的也不正经演出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舅甥俩双双失业了呢”
张云雷:“不能不能,他能回家继承家产,我还得攒钱娶媳妇呢”
南栀“不如找个小富婆吧张先生,不仅不用你花钱,还带着钱去你家,多好”
张云雷:“这敢情好啊,我就认识你这一个小富婆,要不咱俩凑合凑合?”
南栀“你们相声演员就是长了一张会说话的嘴,天天和我凑合凑合的,也不见你表示表示”我哼的一声把头转到了一边。
南栀这一个月我也大概知道了老张头的情史,和张云雷谈恋爱确实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南栀站在高处的人连风都会格外偏爱他,他的那位姑娘是个细声细语,连女生都不忍心同她大声说话的温柔女子
南栀张云雷说,我遇到我想照顾一生的人了,她小小的,声音细细的,我见不得她哭,她一哭,我的心都碎了。
南栀就是这样的女孩子被他的一些不理智的粉丝攻击到抑郁,于她来说,自己就是和一个叫张磊的人谈了一个恋爱,遇到了一个把她捧在手心呵护的人,一个真心爱她的人,她不该遭受这些。
南栀所以他们分开了,女孩远走高飞,留下一个张云雷在这偌大的北京城独自舔舐伤口。
南栀“走吧老张头,请你喝茶去,我们家老头私藏的,不比郭老师家的差”
南栀我还是忍不住转过头来看着他。
南栀这几天我也看明白了,大林这是雇了个免费劳动力看着张云雷呢,那个闷葫芦你不问他,不灌他,他就会把事情憋在心里,变着法儿的折磨自己,我也清闲,每天面对着这么一个忧郁公子,刚开始帮忙是出于朋友的情分,谁知道后来帮着帮着就把自己也赔进去了
张云雷:“走,喝茶去”
南栀沙发上的那人终于舍得动了动,抬起腿就要往外走。
南栀我认命的拿起被他遗忘在桌子上的帽子和口罩跟了过去,那位少爷还真是不怕明天的新闻是“张云雷夜会某神秘女子,疑似恋爱”
南栀我俩像做贼一样绕过门外一圈一圈的粉丝,来到车上,突然有种古代大家闺秀夜会情郎然后相约与月色之下私奔的感觉。
南栀就这样一路行驶来到了我的小公寓。
南栀我从小就宝贝的我嗓子,虽不如他们相声演员要紧,但是也有不少自己的独门方法,所以我平常能喝茶水时尽量都喝茶水。
南栀张云雷最爱喝我泡的清茶,他不似其它的茶水有那么重的颜色和苦涩的味道,只有一股淡淡的叶子的清香。
南栀都说相声演员不喝别人递的水,自从我和张云雷认识了之后他就想着法的喝我的清茶,有时我刚泡好的,就被他抢了去。
张云雷:“栀栀呀,泡点清茶喝吧
南栀小狐狸眯着眼睛半躺在我的沙发上大爷似的指使着我。
南栀“怎么,不喝我们家老头的典藏了?”
张云雷:“年龄大了,不想喝苦的了”
南栀他笑的有些苦涩
南栀我细细的焖好一壶茶,坐在了他的身边。张云雷就这么看着我呀,好像要把我盯出一个洞,又好像在我身上寻找谁的影子,有个痴情的种又开始想念他的丫头了。
南栀我不过三天没见到他,他怎么又陷得这么深了?
南栀“清茶可不醉人啊张云雷”
张云雷:“茶不醉人,醉心啊”
张云雷:“栀栀,我好不容易走到今天,火了,成角了,怎么还没有在天津睡旱冰场的时候自由呢?”
南栀“你有站在聚光灯下的权力,就必然会失去一些东西啊。这不是你的错,能同神明一道的人,在接收神明恩赐的同时也要承受来自地狱的注视”
南栀“丫头很好,你也很好,但如果在一起时的痛苦多于欢乐,谁也不能逼谁非要留下来”
南栀爱情一直都是一门玄学,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迷失的人不愿清醒,清醒的人害怕迷失,如此循环往复,周而复始。
南栀明明是我在安慰张云雷,说着说着,我竟比他先掉了眼泪,心头涩涩的,莫名生出了一股子嫉妒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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