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弦打死都不敢相信,路忱买回来的酒她才喝一半就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了。
费力气地晃着脑袋,肩膀也一抽一耸,她只记着意识混沌前,她好像抓着旁边的空酒瓶踉跄爬了起来,嘴里还含糊说些什么。
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语无伦次。
刘耀文慌不择路,感受到路弦温热的身体就密密地贴在自己怀里,勉强稳住呼吸,只是睫毛还在乱颤。
刘耀文:“姐姐,你喝醉了吗?要不要睡?”
回答他的是一阵窒息的沉默。
约莫十几秒,路弦才有些难受地动了动,脑袋往他颈窝蹭,她发质好,也不扎人皮肤,但沾上去很痒。
路弦“我不要睡……”
干燥的唇瓣几乎相黏,对比过分红润的脸蛋还有些苍白。
刘耀文没出息地咽咽喉咙,嗓子涩哑。
刘耀文:“那我先抱你进去躺一下好不好?我给你煮清汤。”
耍完流氓后的少年倒是有些害羞起来,不敢再造次,连揽着姐姐腰肢的手都是紧握成拳,迟来的羞耻心与绅士风度互相包容却又各自建桥。
可路弦意识不清醒,无理取闹似的一下子打碎乖崽崽营造的温柔乡。
她勾着他后颈,指甲却嵌进那块柔软的皮肤,仰起头眼神迷离答道。
路弦“我想睡觉啊,我要回房间,我要抱着我的画稿跟电脑一起睡。”
刘耀文:“好,回房间,你要什么都依你。”
刘耀文侧过脸,刻意不去对上那双满是朦气的桃花眼。
太蛊人了,他根本不敢看。
再看绝对要犯错。
姐姐不重,他打横抱起来还无意掂了两下。
她嘤咛一声,发烫的脸随着动作埋进他颈窝,作乱的手也被脱开了,而少年那块被掐的皮肤已经有几道红痕。
把人抱到床单上,刘耀文还贴心地把床罩上散乱的画笔与纸张都整理好放在床头柜上。
他刚掀开一角被子,路弦就仿佛与这床有心灵感应似的,骨碌碌滚了进去,长发松散,露出精致的下颌。
太可爱了。
只是他还没有欣赏够,路弦低低哼了两声,习惯性地伸出手去摸被子。
床罩上被她摸了三轮褶皱,她又烦地啧了下,想努力睁开眼睛去找自己心爱的被子。
一挥手就牢牢攥住了半跪在床边的刘耀文的手臂,然后使劲儿往自己身上拉扯。完全是把他当被子了。
她翻了个身,衣扣都被翻过去,一截白皙的颈肩被眼前的少年看了个够。
刘耀文愣了好久,眼睛都看热了,被她抓了几下才反应过来。
#刘耀文:“猫猫,好乖。”
他都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这个新称呼。
但是低眸看了炸毛的路弦许久,心又软了一大块,伸手轻轻揉了下她的发旋。
刘耀文大费周折安置好路弦后,又匆匆跑去厨房准备解酒茶。
网上的教程他之前有查过,所以做起来也并没使多少力气。
但意外总比明天先来到,他正忙碌着加姜加柚子茶,突然就听到房门被用力关上的声音。
一回头便看见路弦赤着双脚走出来,步子凌乱身体摇晃,怀里还揣着一把凳子,凳子上边堆个绣花的麻篮子。
刘耀文:“姐姐,会着凉。”
他赶忙把手里的活都放下,擦干净手指的同时拣了双棉拖放在她脚边。
路弦“你别动!”
路弦突然指着他一吼。
刘耀文对她永远有条件反射,果真就听话静止不动了。
但嘴巴还在说。
刘耀文:“姐姐把鞋穿上。”
路弦“闭嘴!”
她只觉着面前这模特儿事情好多哦。
路弦瘪着嘴把脚套进鞋拖里,还套反了。
刘耀文忍着笑意。
喝醉酒的猫猫太可爱了。
路弦“我穿好了哦,可以开始了吧?”
路弦不由分说地放下凳子,然后站上凳子。
刘耀文:“什么?”
刘耀文刚问出口,一条布尺缠上他的肩膀。
路弦“你业务不行啊。我都这样了你还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会不会赚钱。”
路弦低着下巴为他量着肩围,神色很是认真。
刘耀文虚扶着她身体,站得笔直任她量,但是猫猫脸色通红费力睁开眼睛的样子真的太好欺负了,他一时没克制住。
微微低下头,就在她耳根旁,声线沙哑。
#刘耀文:“姐姐,我业务很行的。你随便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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