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有时候缘分就这么奇妙。我们眼神相交,即使短暂,但我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是你,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共犯。
实验体每次清醒的时间有限,需要慢慢适应,不过每次保持清醒的时间都在加长,问题在于他如何才能不被别人发现,索性在白天他让自己强制进入睡眠,晚上等到无人时才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
人清醒之后就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各个变化,比如他现在感觉身体机能方面应该是不错的,其他的还不知道。
另外,他认识了苏醒后的第一个人,谢烛筵
在他清醒之后,看得出来,这个实验室每到晚上实行轮班制度,无非就是进行检查之类的,所以他很快找到了目标
谢烛筵:喂,你醒了没啊
谢烛筵:我每次都跟你说话,你觉得烦吗
“叩叩叩”
谢烛筵还打算说什么,结果被敲击玻璃的声音打断了,首先她的内心是惊慌的,实验室就只有她一个活动的人,哪儿来的声音
谢烛筵:闹鬼了?
谢烛筵想着
不过随之而来的敲击玻璃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
这是他们俩的第二次对视,还是那双机械式的眼神,不过好像有话说,一直比划着
谢烛筵:你醒了?
谢烛筵大声说道
刘耀文:“嗯嗯”
实验体点头示意
刘耀文:你叫什么名字?
谢烛筵:谢、烛、筵
谢烛筵有问过实验体的名字,但是他不记得了,也还好,起码现在人是醒着的,有话可以聊。
他们之间隔着玻璃互相问着自己想知道的东西,过了很久,谢烛筵架不住自己太困,所以就告别了实验体,会休息室去了。
醒过来的时候,谢烛筵先去看了实验体,但是又像以往一样失去了生机,好像昨晚是她的自言自语一样,不过,实验体苏醒这件事只有谢烛筵自己知道,她并没有告诉实验室各位的打算,所以当林白过来询问她昨晚如何时,她只是随意的回了一句
谢烛筵:一切正常
林白看了谢烛筵一眼,笑了笑
林白:那就好
两人草草结束了对话。
谢烛筵走近玻璃仪器,低声自言自语般
谢烛筵:是只有晚上才会醒过来吗?
自实验体醒过来以后,每到谢烛筵值班总会和他聊上很久,到疲惫为止,谢烛筵发现,作为实验体他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要说真的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也许是长得很帅气。
谢烛筵:你长得很帅啊
谢烛筵玩笑道
刘耀文:、、、、
男人好像不懂这有什么好笑的,只是盯着谢烛筵
这也是与众不同的地方,好像情感缺失一样,开玩笑不知道怎么回应,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冰冷的像个机器人一样。
玻璃容器的隔绝导致谢烛筵需要很认真的听才能听到实验体小声说的话,有的时候就会忽略掉
刘耀文:你长得也很漂亮
实验体低声的,一本正经的说着
谢烛筵:话说,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得告诉我才行啊
谢烛筵说道
天南海北聊了一会,谢烛筵就困得不行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实验体的精神好像很好,困得永远都只有她一个人。
谢烛筵会休息室,实验室里,玻璃容器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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