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都是真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郭竹瑕还是理解不了。
郭德纲换了一种方式,“那你等到了吗?你不是一直在医院等他来吗?”还将自己床头的纸巾递给郭竹瑕。
“等到了。”郭竹瑕点点头,“可是,他什么都没说啊。我不需要他的对不起,我非要在医院呆那么久,不是为了他这一句抱歉的。”
郭竹瑕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就是回到以前,就只要还是我哥哥就好了。别的都无所谓,真的,爸,我就还想他叫我的小名,其他的都不重要。”
最后几个字,郭竹瑕基本上是吼出来的。
郭德纲等着郭竹瑕把情绪发泄出来,才抱住郭竹瑕,不停的抚摸郭竹瑕的后背,安抚着郭竹瑕的情绪。
“发泄出来就好了。这件事,就让他过去吧。”郭竹瑕靠在郭德纲的怀里,哭了很久,才慢慢控制住情绪。
郭竹瑕坐起身,问了下一个问题,“爸?饼哥,也走了吗?”
“嗯。”郭德纲点点头,早就知道瞒不住郭竹瑕,也就直接告诉了真相,“当天就一起走了很多人,烧饼是前几天走的。就是不知道烧饼过的怎么样?会不会在外面受欺负。”
郭德纲尤为担心烧饼,其他人都是因为各种利益原因,而烧饼这孩子一定是因为感情,就是不知道烧饼会不会在外面受欺负。
郭竹瑕看到郭德纲的表情,半跪着抱住了郭德纲,“爸,没事,你还有妈妈,还有哥哥,还有我。我们都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无论谁走了,都还有我们呢。”
“爸知道。“郭德纲拍拍郭竹瑕,“你还小,别想那么多,爸现在就想要你健康,好好的长大。”
“我知道的,爸。”
从那天开始,郭竹瑕就再也没有提起过那天生日的事,也没有再提过那个人。
郭竹瑕觉得,只要自己不提,不去想,就可以假装这件事情不存在,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郭竹瑕在家休息,在这几天中,烧饼回来了,被他从老家赶来的爸妈,摁在了郭德纲面前。
郭竹瑕在楼上看了一眼是烧饼和烧饼的爸妈之后,就转身回房间了,不再关心楼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郭麒麟进来,想要跟郭竹瑕描述当时的情景的时候,郭竹瑕喊了停,“停,哥,我不关心这件事,跟我说说别的吧。比如今年过年,我们是不是还回天津的爷爷奶奶家啊。”
郭麒麟摸了摸郭竹瑕的头,转而跟郭竹瑕说起过年回天津的事。
郭竹瑕除了三餐会下楼之外,剩下的时间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因为郭竹瑕不知道要如何面对烧饼,所以宁愿选择避而不见了。
烧饼这几天也不好过,被自己爸妈摁在师父面前,师父虽然就只说了一句,“回来就行。”
但是自己总觉得对不起师父,还有其他师兄弟。
烧饼胆战心惊的等了一天,终于被一群师兄堵在墙角,说是要揍烧饼一顿出出气,结果只是恐吓一番,就用力的抱住了烧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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