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洪明和纪瑜迟到了十几年的蜜月之旅终于提上了日程,他们前一天晚上和我和边伯贤打过招呼后,第二天天还没亮就提着行李箱赶车去了。
那天恰好是周日,没有纪瑜的催促,我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又在床上赖到了中午,而这份爱到不行的自由随着肚子叫了三声后结束了体验期。
我饿了,想吃饭了,怀念纪瑜女士扯着大嗓门喊我滚出来吃饭的声音了。
我连睡裙都懒得换,随意洗漱完后去厨房逛了一圈,翻了翻冰箱。
纪瑜女士怕东西存坏了,昨晚就已经解决得只剩下两根我最讨厌的胡萝卜,我又不死心的打开了微波炉看了眼,确定了纪瑜女士的确没有留下什么惊喜。
面前的锅碗瓢盆令我一阵头疼,我这才想起了边伯贤,俗话说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他那么聪明,做个饭对他来说应该不是难事。
哥哥嘛,总是要照顾妹妹的。
我掉了头,兴冲冲的推开边伯贤的房门,冲了进去:
纪双“哥!我饿了!给我做饭!”
边伯贤估计是昨晚熬了夜,这会儿还躺在床上睡得舒服,被我这么一吼惊得一抖,他闭着眼,熟能生巧的捞过布朗熊朝我丢来——
他扔的熟练,我躲的自然也熟练,我一个闪身,踹了拖鞋扑到他的床上,使劲拽着他不松手的被子:
纪双“啊~你快起床啦!我饿了,我要吃饭!”
僵持了数秒钟,边伯贤突然用了劲儿往回拽了一下,我毫无防备的摔到了他的身上。
也不知道压到了他哪里,只见他剧烈一抖,惨叫了一声,脸色惨白的扭曲起来,蜷缩起身体半天没缓过来。
边伯贤:“纪又又…”
他咬着牙,有气无力的喘出一口气,深恶痛绝道:
边伯贤:“你他妈今天死定了…”
纪双“……”
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似乎当真闯了祸,在关心他和认错之间纠结了三秒,最后选择第三条出路——
三十六计,逃为上策。
而不等我跑下床,我就被他揪着后领扯了回来摁在床上,他翻身压在我的身上,微凉的手顺着腰线准确落到我侧腰的那处软肉,重重往里一按。
纪双“啊!”
我顷刻间涨红了脸,在他的身下挣扎的扑腾手脚,边伯贤轻而易举的单手控制住了我的双手压过头顶,大腿内侧的肌肉紧紧夹住我乱动的双腿,右手的动作变本加厉起来。
纪双“呜呜呜哈哈哈哈哈哈——错了!我错了哥!哥!我跟你道歉!我道歉!对不起!呜呜呜呜你别挠我哈哈哈哈我要死了!”
我动弹不得又挣扎不开,又哭又笑,一个劲的混乱求饶。
边伯贤终于舍得停了下来,我喘着气心有余悸的红着眼看向他,他额前的发丝还有凌乱,那双下垂眼黑白分明,一瞬不瞬的盯着我。
边伯贤:“错哪了。”
我动了动被他握在一起的双手,又小心翼翼的伸了伸腿,都以失败告终,只好乖乖的服软。
纪双“不应该打扰你睡觉。”
边伯贤:“还有。”
纪双“唔…不该让你给我做饭。”
边伯贤:“还有。”
我震惊的瞪大了眼,绞尽脑汁的在脑海里将从进门到被他钳制在身下的事情都回忆了一遍,实在是想不通还有哪里做得不对。
我突然想起来他刚才惨叫的模样,目光探索的从他的脸一寸寸的下移,往被子底下看去。
早些年,边伯贤睡觉的时候只习惯穿一件短袖,后来我总是不敲门的冲进来,他才套上了一条中裤。
这会儿他跪在我身上的姿势让宽松的领口自然垂了下来,我看到他那对漂亮的锁骨,再往里从我的角度便看不到什么了。
宽大的衣摆也松松的垂下遮挡了视线,我伸着脖子刚要往里细瞧,却突然被他掰着下巴重新对上他那张臭脸。
边伯贤:“往哪看呢!”
我眨了眨眼睛,真诚的问他:
纪双“哥,我刚才是不是压到你了?”
边伯贤:“……”
边伯贤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诡异,他抿着唇没有回答我。
我天真的刨根问底:
纪双“我压着你哪了?你好像很疼的样子,是肚子吗?好像是大腿,我不是故意的,是你突然扯被子把我拉过去了,你还疼吗,要不要我给你揉——”
边伯贤:“滚出去。”
边伯贤突然黑着脸打断了我的话,他干脆的从我身上下来,一脚踹在我的屁股上,我差点滚下床沿。
我敢怒不敢言的按着被他踹痛的屁股站起身,抱怨的回头瞪他:
纪双“那么凶干嘛!我又不是故意的!”
边伯贤恶狠狠地剐来一个眼刀,那眼神仿佛能一口吞了我,他挥起拳头有模有样的威胁:
边伯贤:“再不出去,我打你了。”
我立即脚底抹油的往外跑,走到门口又想到了什么,扒着门框看向他暴露在空气中的耳朵,直言道:
纪双“哥,你耳朵好红,跟猴屁股一样。”
边伯贤:“……”
边伯贤四处寻找着那只被丢了八百遍的布朗熊,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在我进门的时候已经条件发射的丢过一次了,这会儿正可怜兮兮的横在门后。
他脸色更为的难看,破天荒的抛弃他寡言酷哥的形象,对我歇斯底里的咆哮:
边伯贤:“纪又又!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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