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内,临羡一个人孤独的坐在角落里,桌上全是最烈的酒。双手握着酒杯盯着里面的酒发呆,瞳孔木纳。
这时,酒吧的灯光全部灭掉,只有台上还留有一束灯光。从舞台上缓缓走上来一个人,他一身酒红色衬衣,肤白如雪,黑裤包裹着他修长笔直的腿。更引人注目的是那张脸上的面具,更期待的是面具之下的脸。面具只有半边,就像蝴蝶只有半个翅膀,酒红色的面具将他的脸衬托的魅感十足。
男人的出现引得全场尖叫,不管男女都想一睹芳容,想看看面具之下究竟是何等的绝色。
临羡只觉得欢呼声聒噪,心情烦躁的将酒一饮而尽,味道实在辛辣,灼人的很。刘耀文特地来找她,好不容易在角落发现她,连忙走过去坐在她对面。
刘耀文:喂,一个人喝酒多无趣啊。
临羡抬眸看着眼前的刘耀文,只觉得可笑,将手中的杯子重重放在桌子上。端起另外一杯酒再次一口闷,刘耀文看不下去伸手夺过杯子放在一旁。
刘耀文:小爷跟你说话呢,别给我装哑巴。
临羡你说说你为什么把我给忘了呢?
刘耀文:什么?
临羡刘耀文,为什么要把我给忘了?马嘉祺已经离开了,不久之后,你们也全都会离我而去,我又再次一个人了。
临羡或许我就该适合孤独终老,现在想想没有任何词比孤独终老更适合我了。
临羡失神的看着眼前的酒,喉咙哽咽,声音染上一丝哭腔,随后笑的苦涩悲凉。
临羡人啊,有时候不得不认命。
刘耀文:你心甘情愿就这么认命吗?
临羡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可我无能为力,我不是圣人,也没有达成一切愿望的魔法。我能力渺小的很,什么都改变不了。
临羡哪怕我争取了,最后也未必是我的。
刘耀文:你太悲观了。
临羡悲观?
临羡这是常态,可悲的事每天都有,世界太大了,悲事不会消失的。
刘耀文抿唇不语,扭头看向舞台中央跳舞的男人,那身形,那张脸都好熟悉,总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
刘耀文:临羡,那个人好眼熟。
闻言,临羡的视线转移那个男人身上,红衣?萧暮雨吗?只有他酷爱红色,可随后摇摇头,萧暮雨已经不存在了,那这个人?
丁程鑫???
临羡起身有些晃悠的朝舞台靠近,每靠近一步,那张脸的轮廓就更清晰。她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抬腿迈上舞台,男人停下跳舞的动作就这么看着她,没有丝毫被打断的不悦。
刘耀文看着眼前的一幕微微蹙眉,却还是一直坐着不为所动。
临羡缓缓伸手摘下男人的面具,一张绝美的脸暴露在众人的视野中。一双勾人的狐狸眼里满是平静淡漠,看她的眼神也格外的陌生。
她知道,丁程鑫也把她给忘了。难过的垂头不知所措,刘耀文看不下去起身阔步走上舞台想要拉临羡走,可临羡却甩开他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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